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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系也被捂得严严实实，陈蕊发现不了什么，没过多久就把这事抛在脑后。

    李明绪和陈蕊的关系显见得亲密起来，陈蕊比他大一岁，他就乖乖地叫她“姐”，把她逗得花枝乱颤。吴嘉听多了他们讨论演讲的事嫌无聊，也见不得李明绪惺惺作态，就把程觉拉走了。

    “你别在意，他就是那个吊样。”吴嘉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米饭，满脸不悦。

    “没什么。”程觉回答。

    “他妈的这边还谈恋爱呢，那边就瞎几把乱勾搭。”

    程觉心里一惊？谈恋爱？李明绪什么时候谈恋爱了？

    吴嘉看程觉发呆，好像不理解的样子，问道:“你们不是谈恋爱吗？前段时间李明绪还和我说来着。”程觉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其实这事很好解释，李明绪总不能跟吴嘉说“我们只是在约炮”吧？天天和炮友吃饭还挺诡异的。

    吴嘉看着他，劝道:“要不然你早点跟他掰了吧？程觉，你人还挺好的，干嘛跟他谈啊？”

    “要不然我跟你谈？”程觉笑了，吴嘉和李明绪很不同，他们都爱玩，但是吴嘉比较单纯，不像李明绪，精神扭曲。

    “诶，你别开玩笑啊！我是大直男……我跟你说真的。”吴嘉语气有点着急:“李明绪这人没良心，我跟他一起长大的我还能骗你吗？”

    “谢谢你跟我说这些。”程觉漫不经心地说:“我们早晚得掰，高考之后估计都见不到面，现在谈谈恋爱打发时间不也挺好吗？我是男的，又没什么损失。”

    吴嘉一想确实是这样，就没再多说，一边骂李明绪一边模仿他叫“姐”，跟程觉一起笑的打抖。

    自从陈蕊来了，李明绪找程觉上床的频率也变少了，程觉和他做的时候嫌累，空闲下来又觉得躁动不安，自慰的次数直线上升。他一直没主动给李明绪发信息，觉得拉不下那个脸，心里又嘲讽自己: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装个什么劲？矛盾占领了他的大脑，有时候他甚至想冲到李明绪的教室把他捅死算了。

    活着真累啊。

    过了几天，在程觉快要抓狂的时候，李明绪突然又对他殷勤了起来。之前zuoai的时候李明绪不喜欢吻他，现在却捧着他的脸到处乱亲，程觉骂他是不是得了羊癫疯？李明绪似乎对他的辱骂习以为常，低低地笑:“因为你很可爱啊！”程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做完之后，李明绪把程觉抱到自己大腿上，让他侧身坐着，程觉心里别扭要下去，李明绪就摁住他的大腿，笑嘻嘻地说:“我还想坐你腿上呢，可是我怕把你骨头压断。”

    “程觉，你为什么喜欢我？你喜欢我什么呀？”

    程觉觉得他这么问很rou麻，根本张不开嘴。李明绪颠了他一下，追问道:“说啊。”

    “你闲的没事问这个干什么……不为什么……”

    李明绪很不满意，一直逼问，程觉以为他故意戏弄自己，硬是不开口，最后李明绪亲了亲他的嘴，说道:“好了，不逗你。”

    “傻逼……”程觉穿好衣服，犹豫了一会问李明绪:“你演讲稿的事办完了？”他一直小心谨慎，不跟李明绪提和自己无关的事，怕李明绪说他多管闲事。但是在李明绪和陈蕊的关系上，他抵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李明绪勾了勾嘴角，他笑起来时脸颊有两个酒窝，眼睛弯如新月，原本亲切阳光的形象在程觉眼里却是满满的不怀好意。

    “你吃醋了？”

    “吃你妈的醋。”

    李明绪又把程觉搂在怀里:“你多吃点，我好喜欢看你吃醋，好可爱，哈哈！”

    “我和她没什么，她才十七，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李明绪笑着说:“女人我喜欢成熟一点的……我又没干什么她就跟我说喜欢我，想跟我谈恋爱。”

    程觉仰头剜了他一眼，李明绪好像更开心了，接着说道:“我才不跟她谈恋爱，谈恋爱多没意思啊？”

    程觉想问他，那你跟吴嘉放的什么屁？他没有问出口。

    他和李明绪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只是李明绪更加游刃有余，程觉却好像被他攥在手掌心。

    程觉上课总是走神，克制不住地去想李明绪，讲台上老师在拆解一道数学题，前排的同学积极回应，他尝试了一下——听不懂。于是问同桌借了一本作文书，找里面的记叙文和看，却翻到一篇记录农村生活的散文，作者提到他观察自家的猫抓老鼠:猫不会马上将老鼠吃掉，而是先耍弄一番……这并非单纯的游戏，而是猫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