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马霸总和他的孕夫后宫们_出生,自我,幻象与世仇的遗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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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生,自我,幻象与世仇的遗痕 (第1/2页)

    胎儿逐渐进入产道,胡朗肚子疼得哭了起来。

    两只液态小手吸住胎头,牵引着通过他被强行撑开的产道,接着胎儿慢慢滑下来。

    胡朗是真的被自己儿子干爆了,和整个肚子持续数个小时的疼痛相比,他那被很多大尺码且各种形状的假jiba真触手打开过的产道显得耐cao得多。

    再也没有快感,也没有过去对着镜头展示身体那种独特的贩卖自己的自豪感,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就是被一种上帝机器下了指标的动物,花十个月研发一个全人类都研发过的产品,到了点把产品从肚子里生拉硬拽出来。

    过程中的情欲、快感、美丽,无非是老天发给打工仔一点儿奖励罢了。

    对自己的zigong和yindao、高潮上天堂的快乐再满足,一旦货真价实生一遍孩子,他就知道那器官真正的功能所在。

    不是享受。

    ……什么快感,都是为了欺骗母体生育而让大脑产生的骗术。

    没差。换个场地花天酒地纸醉金迷,住最豪华的房子,最后还是打工。

    拿身体打,拿血rou打。

    哪有出人头地?无非卖体力、卖脑力、卖屁股卖zigong卖yin。

    胡朗生完孩子,放声大哭,哭完晕了过去。

    宁秋升检查了一遍说他没事,找了个月嫂陪着,自己也下班了。

    这一夜折腾得杨斯佟和秦非也毫无困意。秦非怕杨斯佟疲劳驾驶,两个人就近去酒店凑合。

    杨斯佟随便洗了洗,倒头就睡。等秦非收拾完出来,他已经沉入梦乡。

    秦非在床边坐下来,一边解开束着长发的发圈,一边温柔地凝视着杨斯佟。

    ……好脆弱的面孔,醒着和睡觉完全是两幅模样,看来平日全靠表情镇着……

    秦非常常和演员打交道。有的人不管什么样的表情都是同一个长相,都是他自己;有的人稍微动动表情,换个剧本,就完全是另一个人了。

    这是因为剧本施加的体验进入了内心,内心传达出来的戏码,跟着表情压过了长相原本所表达的内容。

    一个人可以随时变幻内心戏,多半是出于他的内心已经抽离了现实。他也不再珍惜和把握所谓自我的缘故。

    ……为什么呢,人的自我怎么可以折损到这种地步?是……训练吗,还是痛苦?

    如果是最好的演员,尚有可以理解之处。可这个人呢,难道他的生活早已是一场戏?

    也不是不能理解。除了演戏的人,还有谁能做到那种令人害怕的理性?

    秦非收回手指,暗暗叹了口气,到自己的床上睡下了。

    ——三天后。

    胡朗陷入了严重的产后抑郁。宁秋升治疗这种病人略有经验,暂时还有些办法。

    “你是说他至少终于清醒过来,不想再直播卖yin了?”杨斯佟尽量问得不那么刻薄。

    “大概就是这件事和分娩的双重冲击吧,内心自我的幻象全然崩塌。”宁秋升象征性地描述,“不过这不是科学的结论,只是我的一点主观感想。”

    “自我的幻象……”杨斯佟想了一会儿,“是指他从一开始直播就是为了反馈某种自恋?”

    “远远早在那之前。很可能他想办法出人头地、进最好的公司,甚至上学考试,都是为了塑造那个令他满意的自我。……我还得再强调一遍,这不是科学,只是我在描述一个象征性的主观结论。他的上升之路到头了,就转而体验强烈的性快感和被人关注吹捧打赏的满足感。”

    “嗯。”

    杨斯佟正要走,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问:

    “如果一个人所谓‘自我的幻象’垒得太高,最后又崩塌得太快,能引起的最严重的后果是什么?”

    宁秋升耸耸肩:“当然是自杀了。”

    “完全不顾后果的那一种?”

    “用不严谨的话说,到了极端自恋的地步,眼里是没有客观世界和所谓‘后果’的,只有自己。自己就是世界。……再说,都要自杀了,谁还考虑后果?只有理性的自杀考虑后果。电影里迫不得已为了交换家人的生命或某种利益去死,那会安排身后事。”

    “……”

    “……杨总?”

    “……哦,没事。”杨斯佟理了理衣服,“照顾好他,能治多好治多好,千万别出人命。”

    “放心。以他的综合认知水平,只要有正确引导,自杀的概率不高。”

    ……

    杨斯佟结束了工作出来,夜已深,空气里仍带着早春的寒冷。

    他坐在车里发了一会儿呆。

    胡朗的情况,宁秋升应该已经单独报告给林琛,犯不着杨斯佟多此一举,但是……

    正巧这时手机响了。杨斯佟打开微信看,是林琛发来的两个字:

    ——“想你。”

    杨斯佟握着手机,望着屏幕上那两个字,一本正经带了句号。

    这两个字没了林琛那张瞧不起人的脸和淡漠顽固的腔调做搭配,一瞬间竟然显得平凡而傻乎乎的。

    林琛见过幻象最严重的后果,就在他的面前发生,他靠自己避开了那一条绝路。

    但被他用完就丢的人,不能逃脱那个如影随形的、自我的恶魔。

    ——那我呢?

    ——也许我只剩下壳子了。

    杨斯佟在聊天窗打了三个字,按了发送,把手机放回支架上。

    ——“没想你。”

    过了一分钟,林琛慢吞吞地回了一张呆呆的表情包。

    杨斯佟踩下油门,车子缓缓驶进漆黑的夜色。

    ***

    T国首都M市。

    林琛住的是杨斯佟留下来的酒店套房,提前跟人说了不用打扫。

    他这种状似的痴汉行为其实没心可言,最重要的是给自己内心深处飘浮的寒冷一种聊胜于无的着落。

    大多数时候,林琛的眼里的人已经不是人,而是工具和符号。这有一部分是杨斯佟常年灌输他绝对理性的后果。——对他来说,那是必要的,也是残酷的。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支配那一大摊子人。

    不过,同样的理性,在林琛和在杨斯佟身上含义全然不同。

    胡朗生产的事没在林琛的内心引起一丝波澜。因为他在“符号”意义上,和林琛没有关联。

    但正因如此,林琛需要那些还让他感觉自己“还是个人”的存在。这样的存在如今已经不多。

    杨斯佟身上常常有各种很淡的香水味儿。

    那并不是因为他用香水,而是因为他穿的那些衣服是林思桐母爱泛滥、动不动就给他订购的高级成衣,这类衣服会洒好适宜的香水再送过来,有时还有整瓶香水作为赠品。

    每一次都不大一样。

    于是他睡过的沙发经常换口味,最近睡的酒店棉被也逃脱不了香气的制裁。

    林琛呼吸着那种气息。

    他的灵魂无法真正回到人间,这也不是人间的味道。

    但会让他有片刻熟悉的感觉。

    林思桐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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