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镜郎_寒露x镜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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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露x镜郎 (第2/2页)

镜郎愈发得意,淌着水,低低地浪叫,掰开他两瓣结实臀rou,把半边屁股又舔又咬,逗弄的十分不堪,又去舔一张一合的湿润后xue。只是舌头虽然灵活,却并不够深入,镜郎舔得几下,干脆扳住他的大腿,不管不顾地捅了两根手指进去。

    寒露的动作重重一顿,口中松了劲儿,顾不上再舔镜郎,只是张着口一味痴痴地叫,口中湿热的喘息全浇在敏感xue口,吹得镜郎蜷起了脚指头,忍不住地摇屁股,更得了鼓励,细长的指头往屁股里用力抽插,更故意屈起指头,用指节拓软紧致的肠道,胡乱地搅,也不知碰到了那一处,寒露的嗓音变了调,压不住喉咙里的喘,发出几声含糊的尖叫,胯下却也慢慢湿润起来,渗出情动的腥sao体液。镜郎再往那一块软rou上摁了几下,笑道:“……寒露,好哥哥,屁股都湿透了…sao水流的到处都是…”

    他一缓过来,不顾自己流水流的欢,就要取笑寒露,寒露咬着唇,哼笑出声,在他屁股上用力拧了一把,咬着肥美的唇rou狠狠一吸,镜郎立时没出息地软了腰,没了骨头,yinjing一挺一挺,就要射。寒露眼疾手快捏住了涨红的guitou,粗糙指腹在马眼处搓了一记,搔得镜郎更耐不住,屁股晃出了一片rou浪,寒露撑着腰爬了起来,腿间滴滴答答,已经湿了一大片,后xue也因情动张合,冒出水儿来,他故意晃了晃屁股,哑声道:“二公子,想cao我么?”

    镜郎呻吟着说“想”,寒露轻笑,吐着舌尖舔去腿根上斑驳的sao水,握着他硬涨深粉的jiba缓缓撸动,又笑话他,“底下的水流的塞也塞不住,还敢说来cao我?”

    他往枕下一摸,寻了一遭,竟就真的摸出一只粗黑的角先生,寻常玉质,沉甸甸的,又有些冰冷,却并不如寻常,两头都精细雕出了昂扬guitou形状,竟是个双头龙。

    寒露晓得镜郎身娇rou贵的,只担心那假阳具不干净,却又顾不上许多,便将自己的细棉帕子取出来,细细把整根粗大器具完全缠住,扎一个死结,算一层防护,再握着底端,抵住镜郎大张的逼口,推了进去。

    假阳具的尺寸本就做的颇为夸张,又是玉质,冰凉,镜郎吃的艰难,暖热xue里冷不丁触了这冰冷物事,只进了一个guitou,就抗拒地发起抖,夹着xue要把它往外推,可外面缠绕着一层细密织物,经纬粗糙,一瞬间吸饱了yin水,黏腻缠绵,磨得逼rou酥痒,不住喷水。镜郎又是馋而痒,只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捅进来狠狠cao他,又讨厌这冰冷坚硬的替代物,慌得不住扭屁股挺腰,红着眼睛要哭。寒露啧了一声,哪里看不出他原是馋的不行了,并不管他做出的百般娇样,握着一端,硬是顶开缠紧的娇嫩xuerou,插进了半根,并不等他适应,又握着浅浅插了两下,就任它留在最深。

    镜郎屁股抖了两下,jiba更硬,一阵阵地往外冒水,寒露便自己掰着屁股,抬着腰,去够他的yinjing。镜郎咬着唇,浑身泛着粉,逼里还夹着一根假阳具,挺着流水的jiba,在寒露股缝里滑了几下,慢慢插进他湿透的xue里,镜郎半跪着,寒露仰面躺着,勾着他的腰,插得尽根,镜郎逼里的玉质jiba便顶在床上,往里一挺,镜郎爽的发抖,掐着寒露的腰,更用力往里挺了挺,再往外拔出,假阳具便滑出来一点,他咬着唇,再沉下腰往寒露xue里cao,却也凑巧,正cao在寒露阳心上,两人都耐不住,放声浪叫。

    “……哦……哦……”

    “……啊!哦哦,二公子……阿纪,cao那里……”

    “……爽,shuangsi了……寒露,你夹的我好……嗯,嗯……我也要cao你,cao死你……”

    镜郎腰上没什么力气,又实在是逼里太舒服,jiba又被寒露吸着,前后两处都爽过了头,cao了不多时,便呻吟着压在寒露身上,灌了他满屁股的精,又喷了满床的yin水,却赖在寒露身上不肯起来,埋在他身上,小狗似的咬寒露的脖子,用半软jiba往里顶。寒露探手在他腿间,握着假jibacao了他几下,他的yinjing埋在寒露屁股里,又硬涨起来,就着湿滑的体液jingye,搅动出咕叽的yin荡水声,却不知哪里学来的坏心眼儿,不往深处cao,只一个劲地干寒露的sao点。

    寒露被他磨得满脸潮红,没到高潮,却舒服的要尿,不住催促:“你……你倒是cao大力点儿,进来,别磨……啊!”

    镜郎腻着他,咬着他的耳朵说话,就是不肯出工出力,更得意地使劲儿磨那sao点:“好哥哥,我身上没劲儿……让我磨磨怎么了,你都sao透了……还流水……”

    “你这不经事的小sao货……”

    寒露抬起屁股,镜郎湿透的jiba就从他xue里滑出来,镜郎正磨得得趣儿,跪着便要往前顶,要重新cao回去,寒露摁着他的肩膀,一把把他按了下去,镜郎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寒露扶着他的性器坐下来,吃了尽根,不等他舒服地叫出声,便跨在他腰间,xuerou紧致夹着jiba,像骑马一样快速颠动起来。镜郎哪里吃的住这样刺激,竟不知是他干寒露,还是寒露干他,嗓音随着寒露骑他的起伏打着颤,尖叫着求饶:“哦哦哦……嗯,嗯嗯……我要,我要射……寒露、寒露!别这么骑…求,求你…唔!哦…嗯,嗯…”

    寒露没骑他几下,或许不到一盏茶时间,镜郎的jingye喷了出来,在他xue里一阵一阵地搏动,寒露低低喘了一口气,胯间也是湿滑一片,高潮喷出的点点尿液连着后xue镜郎灌进去的jingye,连绵不断地落下来,却仍觉不足。

    镜郎伸长了手臂要他抱,寒露无奈地叹了口气,俯下身去亲他,镜郎揽着他,又去舔他的唇,高潮才过,又扭着屁股蹭寒露,xue里红红肿肿的,还在发sao,jiba又硬,不知是要cao,还是要被他cao。寒露便扶着那双头龙的一端,在手中掂了掂,假jiba已被镜郎的体温焐热,又全是yin水体液,再塞进他屁股中,却是顺畅无比,细纹棉布蹭着sao点,寒露抿着唇,也忍不住呻吟,一张口,镜郎的唇就压了下来,两人一边翻滚亲吻,一边又在喘息间隙,不住浪叫。

    两人便共用这一根cao弄对方,长发勾连着长发,脸颊贴着脸颊,嘴唇粘着嘴唇,湿漉漉的xue蹭着另一个湿漉漉的xue儿,如交媾的两条yin蛇蹭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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