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逾越_没有名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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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名称 (第5/5页)


    方才头脑过热时不愿松口,现下自己看了那颗樱红及周边乳rou上纵横的牙印,颜良倒嗫嚅起来,又是那自己犯了不可饶恕之错的表情。

    你不想再听颜良说今日不知第几个对不起,抬手一把捂住他的嘴。

    “只吃一处有什么意思?”你拉过颜良的手往身下那片湿软按去,手握得极紧,不准他挪开。

    “不想也试试这里吗?”

    不过是换一样物件去“品尝”。

    紧致的甬道从未被开拓过,哪怕已足够湿滑,食指挤入时也是艰难,几乎要让颜良怀疑前方还有没有路径。

    那边颜良磨磨蹭蹭地将手指推入,这边你却只觉不足,干脆自己挪着身子下移,将那根手指吃到了底。

    绵密的媚rou在浸透水液后更显敏感,稍一被蹭动就轻颤着收缩,层层叠叠地挤压上来,嘬吸着埋在其间的手指。

    2

    被旁人用手指玩xue是和自己抚慰完全不同的触感,遑论颜良的手指比你的粗上一圈,指侧是执兵器留下的茧,粗糙抵着软嫩,过量的刺激根本无法忽视。

    你大口喘息着,看到颜良的手臂撑在枕边就张口去咬,好分担一点难以承受的快感。

    颜良也不因为疼痛而缩手,闷声不吭,就任由你咬着。

    只有难耐的粗喘象征着他也不好受。

    不知搅动了多久,颜良又试探着伸进第二根手指。并起的双指粗略地曲成柱形,模仿性交的动作慢慢抽插,耐心地开拓着甬道内的每一处紧涩。

    明明看起来该是过惯了军营里风餐露宿、粗糙生活的人,怎么连做扩张的事都过分细致温柔。你不是没听过那些兵痞会说怎样的浑话,忽就好奇起颜良在军中和那样的人相处时又是如何。

    身下的快感成了慢烤的文火,渐渐叫你不知足。你自发扭着腰去顶手指屈起的指节,在喘息声里分出神思去问颜良:

    “颜良……唔,你以前在军营里,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颜良怔上一怔,似是没料到你会在此刻突兀地问起这个,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答话:“晨练、整顿军纪、行军……都是些枯燥的东西,殿下怕是不感兴趣。”

    你摇头:“我不是问这个。”

    2

    软滑的甬道一下一下地收缩,极具暗示意味。

    “你好像做得很得心应手。”

    “有和士兵们……嗯,讨论过这个吗?”

    紧张无措的情绪传递到手指上最明显的感受就是力道变了,失去控制的指腹一下碾上rou壁上凸起的软rou,你被磨得发颤,偏偏始作俑者还不自知。

    “末将没有!只是,只是偶尔会听到一点……”

    军营里的营帐可没有多少隔音效果,那些调笑透过薄薄的遮蔽物,轻而易举地钻进颜良的耳朵里。

    那时皱了眉就不再去想的东西,现在要用到他却拼了命地去回忆。

    被按到敏感点后,快感寸寸爬上尾椎,蜜液控制不住地倾泻,淋湿埋在xue道里的手指。你陷在情潮深处,声音也被浸得甜腻粘稠。

    “也是,这种东西光偷听有什么意思,还是亲身体验才有趣……是不是?”

    足跟抵着床榻一个用力,你的身体跟着挪动几分,让手指从湿滑的甬道里退出。

    2

    颜良愣神,低头时看到自己的指腹已被泡得略有发白,双指间牵扯着黏腻的银丝。

    “颜良。”

    你再去喊颜良的名字,双手扣着脚踝,拉扯着让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直到腿根绷紧,隐秘的花xue完全展露出来。

    娇小的花唇分开两瓣,像衬托rou花的小叶。

    “再来亲身体验一下吧。”

    有了充分的前戏,rou刃的进入一气呵成,没费多大力就让花xue吃到了最底,再被已经过开发的媚rou娴熟包裹,一下一下地吮吸。

    直到完全进入后颜良仍感觉是置身梦境,可性器像浸泡在热泉中的刺激又是梦境都无法模拟的,明明白白提醒着他这是现实。

    “颜良,”最初被填满的饱腹感很快被难耐的瘙痒替代,你的声音被情欲磨得发哑,“动一动。”

    身体比头脑先一步执行了命令,开始缓慢地抽插。不过几下,茎身被包裹吸吮的快感又战胜了理智,本能鼓动着颜良不断地加重力道,提了速继续进进出出。

    快感如潮袭来,身体在摇摆中渐渐失控,你伸出手抓住颜良的手臂,指甲用力,留下串串凹陷,和你先前的咬痕夹杂在一起,分辨不清,全是欢愉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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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惯了冲锋陷阵的将军一旦认了真,精力之旺盛又岂是你能轻易承受的。一开始你倒还能配合着颜良动作,到后面就完全酥软了骨头,任由他埋头卖力耕耘,自己来享受。

    床榻因着剧烈的交合吱呀作响,发出近乎呻吟的声音,木板摩擦错位,似乎下一刻就会崩裂,让你们这对交颈鸳鸯从小舟上滚落,溺于情欲构成的海。

    “颜良。”

    “颜良。”

    控制不住的呻吟让唇瓣几乎无法闭合,完整的话语根本不可能构成,你便只是在喘息的间隙去唤颜良的名字,唤着此刻支配自己情欲的人。而后便发现,每当你去喊颜良的名字,他的肌rou都会有一瞬绷紧。

    ——条件反射,像忠犬听到主人的命令。

    你觉着有趣,越是想要唤他的名字。

    这一下入得太深,抵到了花心,你就惊声去喊“颜良”,下一回是rou刃根部蹭到了yinhe,你的呻吟变了调,话出口还是一声软绵绵的“颜良”。

    无论是想让颜良快些或慢些,重些或轻些,你都叠了声去喊他的名字,要他猜你的意思。

    到最后喊颜良的名字却成了本能,高潮兜头浇下的那一刻,神智全被汹涌的潮水冲得溃散,快感在脑海内炸开白光,淹没所有视线。你失了神,在喘息里细碎地小声自语。

    3

    颜良凑近了听,听到你今日重复了太多次的两个字。

    也是那一刻,隐隐跳动的rou刃终于在花xue的疯狂收缩下缴械投降,喷薄的白浆微烫,让高潮中的xue壁轻颤着再度升温。所有的东西终于在灵rou相契间被倾翻,脆弱不堪的薄纱被扯下,你们之前再没有能分清楚的界限。

    回神时你发现颜良在吻你,一下一下,印在眉心鼻尖,温柔珍重,似护着什么世间奇珍。

    你翻了个身,将自己塞进他的怀里,在脸埋进温热胸膛前看了眼他的锁骨。

    那药倒好,没留下疤痕。

    “颜良?”

    “殿下。”

    “明日中午,要来我书房午睡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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