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逾越_没有名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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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名称 (第4/5页)

汗珠滚下,像雨珠坠落房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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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惯了颜良拘谨束整的模样,这般狼狈却深陷其中的神态,你还是第一次见。

    你支起身去揽颜良的脖颈,大腿有意无意地蹭过半软的性器,好笑地看着它抖了抖,渐渐又有了几分硬挺。

    “是这样做更快乐?还是你独自纾解时更快乐?”

    整颗心都像是被你攥在了手里随意把玩,要怎么揉捏挤压,都随你的心意。颜良在你无限凑近时下意识地退后半分,对上你那双染了与平日不同情态的双眼,吞吐半天,才终于抛去了固守太久的礼节。

    “这样……更快乐。”

    你也许真的有种逗弄老实人的恶趣味,诱哄着颜良做平日绝不敢肖想之事,再逼他说可能这辈子都没想过会和你说的话,那点小心思极容易地得到了满足。

    要你说,饮食男女,情爱之事天经地义,你与他既两情相悦,何须顾那些虚无缥缈的礼。

    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连身体曲线都是相贴的。刚射过精的性器还不知餮足,又被你滑腻的腿rou似有若无地磨蹭,勉强安静的yuhuo又死灰复燃。

    那物太烫太硬,你不适地扭了扭臀,粗胀的性器从腿根滑出,啪地一下打在你的小腹上。

    ——没清理过的白浊也沾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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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殿下,我……我先退后一点。”

    许是不想给你留下太孟浪的印象,颜良竭力克制着呼吸,后仰着想拉开你们之前的距离。

    “颜良,”你直直地喊他的名字,在他退后前更快地凑近抬臀再坐下,粗长rou刃顺势蹭过腿心,两人都是一阵情动的喘息。

    软嫩湿润的触感比方才更叫人上瘾,颜良的手死死按着床沿,再怎么都没了继续后退的决心。

    你摆了摆腰肢,让那处坚硬贴着分开的花阜蹭动,xue口的软rou得到抚慰,算是给内里的空虚权且止渴。

    “要不要再体验一下,‘更’快乐的事?”

    故意咬重的音节敲在颜良的心上,撞得他整个人震颤。早年世家长辈的训诫不容许他答应,说的是君子就要克己复礼;小时候背过太多遍的圣贤书犹在眼前,讲的是为人当修身养性。

    可你明媚的笑颜很快将古板的礼教冲散,张扬的挑逗仍在继续,诱惑已被奉到他唇边,只要他张口就能得偿所愿。

    “殿下恕罪。”

    嘴里说的是求宽恕的话,下一刻你们之前的姿势却骤然颠倒。颜良翻身将你压在身下,温热的气息在颈侧洒下一片痒意,书房的悬梁被他宽阔的肩背挡了个彻底,让你的眼中只能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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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眨了眨眼,空出的手覆上颜良的脊背,抚弄着煽风点火,食指贴住中线一路向下,抹去颜良可能残存的最后一点顾虑。

    “不用请求宽恕,本王允许将军……以下犯上。”

    颜良听到了什么绷断的声音。

    落下的吻是只有被情欲灼烧之人才会有的烫,唇瓣摩擦又互相含吮,偶尔分离时牵扯起透明的银丝,不等断裂就又消失于再度相贴的唇齿间。

    本就是为了午休临时摆上的小榻在你们的动作间吱呀作响,床板晃动,竟好比身处游船,阵阵情欲就是身下荡开的水波。

    你边缠着颜良接吻,边分出手解下束发的头冠,将它随手丢开,和先前褪去的衣袍一同落在床脚。失去束缚的三千青丝骤然倾落,织开一片黑色的锦。

    余光瞥见那柔顺的黑瀑倾落,细软的发丝蹭过自己支在床榻上的手臂,颜良愣了片刻神,唇上不自觉地加重。

    你女子的打扮他见得太少,长发垂落的模样他不知想象过几何,见时仍觉得惊艳。

    更不用说是像此刻这样,甚至带了嗔意责备他咬得太重。

    颜良回神,闷闷地说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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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却立刻收起装出的怒气,笑,指尖滑过他的锁骨,如在擦拭什么兵器,不紧不慢。

    “可我很喜欢。”

    理智越来越向无法预料的一侧倾斜,下一次的吻落在了锁骨之上,如你所愿,是咬上去的。

    ——又很克制地收了力,让你想起小狗想和人玩时也是这样,明明牙齿锋利,却轻轻地咬,克制和期待都在那一个咬痕间泄露。

    “颜良,”你不由自主地用了和飞云讲话般的语气,是主人在犬类表现良好时会说的音调,“我很喜欢。”

    这样的姿势让你看不清颜良的神色,但能看清他又红上一层的耳朵尖。他的牙抵在你的锁骨上磨了磨,舌尖小心翼翼地伸出,舔了舔。

    你的手心还贴在颜良的脊背,顺着块垒分明的肌rou抚弄游走。

    手指夹着发硬的背肌捏了捏,你算是知道了颜良是怎么举得起那比你还要重的盾。

    颜良将你的动作误认为了赞许鼓励,guntang的吻于是一路向下蜿蜒,直至唇瓣贴上你早已挺立的乳尖。

    凸起的樱红撞上那片烫软的唇,难言的触感激得你下意识咬唇,依旧挡不住从喉间挤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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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声呻吟比接吻时低低的喘息不知媚了多少,提高的音调让颜良犹豫地住了嘴,身下那物被刺激得更加精神却是无法遮掩。

    “殿下,这样会……不舒服吗?”

    你想颜良还是太过于节制,到这份上还要隐忍地先问过你的意见才肯继续,全然没有人言常道的,床笫间无法自控的时刻。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你有的是时间耐心引导他慢慢跨过更多的界,明白你与他做这事是出于纯粹的欢喜,自然也希望他能尽兴,没那么多顾忌。

    “会,”腰身上挺,在床榻之上弯出新月的弧度,你主动将浑圆的胸乳凑到颜良嘴边,“会很舒服。”

    狼狈只有一瞬,颜良很快又将唇覆了上来,这次不再是试探,舔舐吮吸都热情而认真,舌面卷住乳首,殷勤地扫弄服侍。

    从未被人尝过的乳尖敏感得厉害,很快在舔弄里乳孔微张,情动的腥膻气息泻出。你仰了头,任一声大过一声的呻吟溢满书房。

    是情难自抑,又何尝不是一种奖励肯定。

    然而这样的前戏做得太久就由欢愉变成了折磨,反复了如此之久都不见颜良有其他动作,可你倒是被舔得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下面那口xue也湿润到一塌糊涂,焦急地翕张收缩,似是在含吮并不存在的性器。

    “颜良,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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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投了降,伸手去推颜良的肩膀,一时竟没有推开,僵持几秒后才见他慢慢松了口。

    离了口腔的温度,被百般吮咬的乳首还是发烫发痛,你一垂眸,将那片惨状看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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