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悲剧之二 (第3/5页)

的母亲负责？」

    「讲稿就是由我撰写。」小奥尔回答，「你是不是没有准备，所以没有上台？」

    「不是，我只是想要观察其他人。」费曼解释。

    「或许凶手在丧礼上，只是我们不知道。」

    「结果如何？」

    「目前没有得到任何结果。」

    「所以你的观察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不一定吧？」费曼说。

    「至少我知道你喜欢，我记得你提到《双城记》，你希望凶手上断头台。不过我认为这个作品不是狄更斯的杰作。」费曼露出微笑，「何况狄更斯是英国人。你觉得他真的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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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了解狄更斯，他不是如此的作家。」小奥尔露出厌恶的表情，「而且你根本没有参与革命。你是不是……。」

    「小奥尔。」玛格丽特提醒自己的儿子。

    「……好吧。我们回去。」小奥尔说。

    三人一起回去庄园，「其实我一直想念奥尔。」费曼说。

    「我也是。」小奥尔抬起头。

    「母亲，英国现在是不是只有绞刑？」

    玛格丽特点头，「现在已经没有断头台了。」

    费曼咳嗽，「……小奥尔，你的身T是不是康复了？」

    「的确已经康复了。」小奥尔回答，「我不觉得这是流感，但是父亲一直这麽认为，……或许这是他的关心方式。」

    小奥尔抹着脸颊，费曼不知道小奥尔是不是想要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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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走出墓园，看到一辆接送玛格丽特和小奥尔的轿车。

    小奥尔保持沉默，进入後座。

    「小奥尔没事吧？」费曼说。

    「他只是需要调整自己的心态。」玛格丽特回答。

    「……我真的可以称呼你为玛格丽特吗？」费曼小声地问。

    「没关系，我的确想念奥尔，但是现在他不在了。」

    奥尔看着司机为玛格丽特关上车门，轿车离开墓园。

    Cassecouille.

    ……早知道搭一下便车。费曼想着。

    不过费曼知道旅馆距离这里不远，所以他一边散步，一边想着玛格丽特的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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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格丽特的推测合情合理，仆人的确可能谋杀自己的主人，毕竟仆人和家人不同，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只有工作关系，而且长时间生活在同一个地方，

    管家，一开始进门看见的老男人，年纪七十左右，或许可以回答费曼的所有疑惑。

    奥尔的侍从，年纪四十左右的男人，为费曼与奥尔拿走酒瓶，在奥尔昏迷的时候第一个进来帮忙，奥尔身亡之後，进入书房，为费曼与玛格丽特拿出玻璃杯。

    男仆，年纪三十左右的男人，为费曼与玛格丽特的苹果酒拿出开瓶器与玻璃杯。

    玛格丽特的侍nV，年纪四十左右，拿走玛格丽特的红酒并且进入奥尔书房的仆人。

    至於用餐的时间，记得餐点由一男一nV送上，就是男仆和nV仆，而nV仆的年纪三十左右。

    五分之一，费曼想着。

    Bordel.

    然而，这是一起谋杀案，不是数学题目，即使他发现凶手是谁，他或许没有充足的证据可以要求警察逮捕，除非对方决定自首。

    费曼搭乘火车，回到自己的旅馆，旅馆中放着一本电话簿，他找到霍桑酒庄的名字、电话、地址。费曼本来想要拨打电话，可是他後来觉得没有诚意，而且如果接起电话的人是仆人，他们可能以为这是诈骗电话，不会告诉霍桑夫妇，所以他决定自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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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尔庄园相较霍桑庄园富裕，可以从奥尔与霍桑各自居住的宅邸分辨出来，奥尔宅邸根本是霍桑宅邸的四倍，并且拼成一个正方形，中心有一个广场还有一座具有历史的水井。

    费曼看着霍桑的宅邸，想着霍桑夫妇其实无法排除於凶手清单之中，而且霍桑和奥尔一直在书房，不知道霍桑是否准备了自己的红酒，进入奥尔的书房。费曼只有看见奥尔和霍桑一起离开娱乐室，不知道霍桑离开娱乐室之前的行为。

    费曼一边思考，一边按下门铃。

    仆人开门，费曼说明自己是奥尔的朋友，他想要拜访霍桑夫妇。

    不久，霍桑进入会客室。

    「怎麽了？」霍桑问。

    费曼告诉霍桑关於玛格丽特和自己的谈话，「你知道奥尔夫人的计画吗？」在霍桑面前，他使用奥尔夫人来称呼。

    霍桑坐下来，「奥尔夫人的确曾经表达自己的不安。」霍桑回答。

    「当天，你们谈话的时候，是不是一个拿着红酒的仆人擅自进入书房？」费曼问。

    「确实如此，奥尔表示对方只是奥尔夫人的侍nV。」霍桑说，「不过我记得自己再次进入书房的时候，看到仆人的红酒依然放在桌上，不知道红酒有没有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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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酒是另外一瓶。」费曼说，「我和奥尔谈话的时候，他在酒柜中拿出一瓶已经打开的红酒。」费曼深呼x1，「我询问他为何不打开桌上的红酒，他表示自己愿意品尝已经打开的红酒，至於桌上的红酒可以由我打开。」

    「你们没有按铃要求仆人拿玻璃杯过来？」

    「当时没有。」费曼说，「你知道奥尔曾经在阿尔及利亚吧？他在阿尔及利亚的时候不用玻璃杯。」

    「没想到奥尔具有这麽豪迈的一面。」霍桑回答。

    费曼点头，「他在阿尔及利亚的确如此。」

    「其实当时，我……。」

    「什麽？」费曼的语气不禁令霍桑想到警察的侦讯。

    「就是……。」

    「关於这一点，我可以说明。」nV人的声音。

    费曼和霍桑看到霍桑夫人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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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那里多久？」费曼问。

    「我准备进来。」霍桑夫人说，「你们不喝茶吗？」

    「给我红茶。」

    霍桑夫人叫唤仆人，「一壶红茶，三个杯子。」她自在地坐在霍桑的身边。

    「我的先生想要卖出酒庄，就是因为奥尔是他的债权人。」

    「至於金额，你不需要清楚知道吧？」霍桑夫人直白地说。

    「总之，因为奥尔身亡，他的债权转移给奥尔夫人，但是奥尔夫人表示不用返还债务。」

    原来玛格丽特口中的朋友就是自己，费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