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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早就成年了，没必要这么管着吧？”

    秦眠不敢去看秦槐的神情，下意识挣扎了起来，却听见陈慕生不冷不热的低语：“秦眠，你如果敢起来，我们之间就真的结束了。”

    秦眠顿时不敢再动。

    他的模样称得上是顺从，被陈慕生搂紧的腰身绷得很紧，穿在身上的黑色西服因此泛起很多明显的褶皱，却衬得秦眠的腰更细了。

    秦槐站定脚步，以一种审视的目光望着他们，“秦眠，你还是选择了他。”

    他该知道，自己的弟弟从来都是很贪心的人。

    他早该有所察觉。

    “我……我没有做出任何选择。”秦眠鼓起勇气望向秦槐，明明秦槐也没有说什么，他却羞耻得快要落下泪来。

    二十几年来，他从未陷入过这样的困境。

    哥哥会怎样看他？

    “秦槐，你也觉得很荒谬吧？”陈慕生反手掐住秦眠的下巴，逼得秦眠的眼眶霎时间更红了，好像谁都可以欺负他、蹂躏他一样。

    “你应该知道，你的弟弟是个很贪心的人，他出现在我这里，心里却装着你……”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留下来，要么彻底远离秦眠的世界。”

    秦槐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并不好笑的笑话。

    可他同时又比谁都要清楚，秦眠既然没有抗拒陈慕生的举动，就代表着他并没有任何办法彻底斩断他们之间的联系。

    秦眠紧张地盯着秦槐，连陈慕生什么时候松开了他的腰都没有发现。

    秦槐在秦眠的注视下转过身，朝着病房的门口走过去。

    看着秦槐的背影，秦眠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他接受不了自己的生命中失去任何一个人——

    一声“哥”差点喊出口时，秦槐抬手将病房的门关好，很是从容地转回了身子。

    秦眠下意识松了口气。

    还好，他哥没有放弃他。

    秦槐走回床边，将秦眠从陈慕生的怀里捞了出来，沉声道：“陈慕生，秦眠本就是我的人，你逼着我做选择，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秦眠突然有点想逃。

    他有预感，如果这两个人真的意见一致，达成某种意义上的合作关系，最后遭罪的人可能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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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眠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他以为他哥至少会和陈慕生打一架。

    可是没有。

    秦槐和陈慕生之间的氛围很奇怪，陈慕生打完针之后，秦槐便关上了病房的门。

    他们没再进行任何交流，却像是已经解决了围绕在他们之间的所有问题。

    秦眠心里慌得厉害，他有预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恐惧与紧张在内心交织着，又诡异的滋生出一缕期待。

    在被陈慕生拽到床上的时候，秦眠自暴自弃的想，他本就是这样卑劣的人，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想有。

    又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是得偿所愿罢了。

    陈慕生捉住秦眠因不安而挣动着的双手，突然喊出秦槐的名字，“秦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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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槐扯下自己的领带，用力握住了秦眠的一只脚腕，动作强硬的分开他的双腿。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陈慕生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按了下秦眠的喉结，嗓音透着蛊惑，“但，某些时候，我们确实挺有默契的。”

    秦眠听不懂陈慕生指什么，但很快他便在两个人的配合中发现了蛛丝马迹。

    秦槐始终没有理会陈慕生。

    毕竟秦眠一直都是他的人，在陈慕生没有出现之前，秦眠的世界里只有他，也只会围着他转。

    而现在，他却不得不与陈慕生分享秦眠。

    陈慕生似乎并不在意秦槐的感受，两个人的心思昭然若揭，尽管没有任何交流，他们也配合得很好。

    秦眠觉得自己变成了玩具，秦槐和陈慕生将他摆成什么动作，他就得维持什么动作，然后被动地承受着他们如火山喷发一般的爱意，感受毁天灭地般的快感。

    没有人担心会将他弄坏。

    秦眠觉得自己的状态很像是喝醉了，如果他清醒着的话，为什么会陪他们做出这么荒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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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媚的阳光透过医院的窗户照射进来，走廊里安静的厉害，秦眠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素白的颜色。

    也因此，秦槐和陈慕生的存在感更强了些。

    秦眠尽力容纳一切或莽撞或冲动的力道。

    “啧。”陈慕生忽然烦的厉害，他从后面按着秦眠的肩膀，逼着秦眠承受更多，“我下午四点半之前要办理出院。”

    “怎么不早说。”秦槐总算看他一眼，本就冷峻的眉眼在这一刻显得更加阴郁，“五个小时能做什么。”

    秦眠茫然地看着他们，“还、还有什么事要做吗？”

    秦槐皱起眉，陈慕生发出一声轻笑，“怎么都到了这种时候，你反而不合时宜的天真起来了。”

    秦眠很快明白过来陈慕生是什么意思。

    他从没觉得，原来五个小时竟是这样漫长。

    秦眠没坚持多久就想结束，只可惜秦槐今天格外暴躁，见他流泪也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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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秦眠熟练的示弱、求饶，“我饿了……我们、我们……”

    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感觉陈慕生又一次抵了上来。

    意识到陈慕生想做什么，秦眠立刻挣扎起来，险些脱离秦槐的掌控。

    他终于感到恐惧，“不行的！”

    “你可以的。”陈慕生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鼓励，正在进行的动作并没有因为他崩溃喊疼就停下来。

    “哥！我不要！”秦眠不停地挣动着，想要摆脱秦槐的控制。

    秦槐没有心软，似乎要以此作为惩罚，“这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吗？”

    “眠眠，你在抗拒什么？”

    秦眠僵住身体，所有的抗拒都停了下来。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彻底打开，撕裂感极其明显，让他以为自己差点就要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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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没有。

    他的身体素质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好。

    这一刻，秦眠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堕落，从此再没有回头路可走。

    但他大抵真的天生逆骨，即便感知到了从未有过的疼痛，也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

    结束后，秦槐为秦眠穿上衣服，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秦眠有气无力地问：“不清理吗？”

    “还没有结束。”秦槐的神色还是很冷，但到底比面对陈慕生时缓和很多，“到时候一起清理。”

    秦眠感到害怕，“哥，我不出院了。”

    他的声音很哑，“你们办出院的时候顺便帮我挂一个肛肠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