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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恶毒夫郎(夫郎只用好看就行啦!) (第2/4页)
乎真的只是老实睡觉。 他紧绷的背才缓缓放松,心里却是不得意,恶狠狠看了眼闭眼睡的正香的叶非白,故意往前一伸头,阴恻恻出声道:“你不怕我半夜爬起来将你杀了吗?” 叶非白闻言睁开眼,黑暗中,他的神色瞧不清楚,但是出口的话却清晰传到沈林芝耳畔:“你不会。” 原身躺了半个月许久,沈林芝若想杀了他,有的是机会,但他没有,只不过是冷眼旁观。 沈林芝虽看似脾性极差,但昨日被cao的那么惨,翻来覆去骂的也只有那几句,不难推出,他并不像毫无礼节的粗俗村夫,反而受过一定教育。 当然,他昨夜似乎改变了很重要的剧情,沈林芝从冷漠到现在厌恶他,动了杀心也许是真的,但他相信,自己又是送药,又是买玉钗,夜间又用美食诱惑,如今又先退一步。 他赌,沈林芝不会。 沈林芝似乎没料到他这么回答,顿了几秒,才哼了一声,语焉不详:“你倒是信我。” 叶非白:“为夫不信自己夫郎,还信谁?” 沈林芝当下一拍被子,不高兴道:“不许喊我夫郎,呸!” 昨日不给喊娇娇,这下连夫郎也不许喊了。 可谓娇纵任性的很。 ...... 不过他到底也没说其他,说完这句,也不管叶非白,将被子一卷,中间两人空着一大截,缩回到里边闭眼睡去。 林翠玉蹲了几日,都碰到一场空,反而和沈林芝的矛盾,越发大。 她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叶非白不在,沈林芝连门都不给她开一个,实在不把她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她的屁股到现在还痛,上次被泼尿的事如今闹得村里人尽皆知,自家汉子嫌自己丢脸,这几天家里天天两人闹得不行,她还不是为了家里?不然何至于受这么大侮辱! 沈林芝不出门,那日事别人又只看了一半,自然随便她在外添火加油编说,沈林芝不尊长辈的谣言越传越烈。 她这日午后,干活到一半,又忍不住跑到叶非白家门口转转,自然院门紧闭。她气急败坏又站在门外指桑骂槐,将叶非白夫夫两骂了一通。 沈林芝正在院里低头绣花,头上横插玉钗,他今日特意配套穿了一身白裳,袖口自己绣着祥云,透着股洗尽铅华的风情,时不时隔着院墙膈应她几句。 林翠玉气的撸起袖子,破开大骂。 而此时,叶非白连着几日都在青临县各大赌场游荡,今日又摸回到第一家。 他一进门,就引起了赌场背后的人注意。 赌场这种赚钱的生意,能做起来的,除了背后有权有财,还有圈子小。各大赌场间难免都是互通的,虽然叶非白聪明的做的不明显,但连着几日有这一人物,积少成多。 叶非白的信息被查的一干二净。 一个普通的猎户,自然没有任何可以值得长久结交的地方。 赌场是拿来赚钱的,自然不能放着由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往外薅钱...... 汇通赌坊的掌柜站在二楼,摇手招来一个奴仆,吩咐道:“注意下这个人,等下若对方赢了几把,就提醒下他见好就收。” 赌场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先礼后兵,今日只是警告,后面,自然看对方够不够聪明。 奴仆应了一声,就准备到一楼守去。 以往叶非白虽然在每个赌场都逛了一圈,却一直选择在一楼玩人最混杂的猜大小之类,这类游戏人多眼杂,不分贵贱,最适合混水摸鱼。 但此刻,叶非白却脚步一转,上了二楼。 二楼大都是达官贵人,这里的每一把最低的也要一两起步,一般普通平民是玩不起。 今日,叶非白似乎特意换了件衣裳,行走间,白衫飘飘,皎若明月。 李飞虽然只是赌场小小的一个奴仆,却也是个机灵眼尖的,他一眼就认出那是云裳坊的衣裳,虽只是最普通的绸缎布料,却一套也要到十两银子朝上。 李飞楞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立马对掌柜道:“掌柜,他上来了。” 钱掌柜一直看着他,自然也注意到,他皱了皱眉,有些不喜,但到底没想太多,只当对方前几日赚了不少钱,如今想试试更大的,他冷笑一声,道:“不用管,你继续按我的去做。” 赌坊里的东西难免都做了手脚,越是玩的大的,自然更多。 他就不信小小的猎户,能一直运气好到哪里去…… 李飞于是一边拿着壶茶在各大桌子间穿梭,一边不着痕迹的侧头盯视着叶非白的动静。眼见他一边闲庭散步般转了一圈,好似无意下场。 身旁有人见他一副奴仆打扮,手中又拎着个茶壶,喊了一声让他加茶水,李飞只好回头迎笑小跑过去。 等他低头刚将这桌茶水加满,只听身后突然爆发出一顿惊叹。 他慌忙转头去看,却见钱掌柜让他盯得那小子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中心雅座那边。 说是雅座,却和文雅沾不上边。只不过是位置坐落于二楼中心,乃是汇通赌场最大的赌桌。 这个大,不仅指它建设的奢华大小程度,更是指它玩的大。 千金一把,说的就是此雅座。 李飞拿眼一瞧,就认出里对着他方向做的锦衣男子乃是青临县最大酒馆家的章少爷,旁侧坐着的是县令夫人家的侄子刘公子,另一边则是盐庄的二公子。 1 剩下的被人群挡住,他瞧不清,里面似乎还有生面孔,但哪一个都是赌坊里不可得罪的客人…… 李飞吓得浑身出汗,深怕叶非白一把下去输尽家产,闹的难看,惹了贵客雅兴,连忙跑了过去。 四四方方上好紫檀木做成的赌桌,边缘绕着金粉铺就的汇通赌场标志。此时,桌面上一边摆满了白花花的银锭,另一边则相对略显单薄。 章明煦哗的一声将手中折扇打开,不复刚才愁眉锁眼的样子,扬了扬下巴,朝对面脸色铁青的男子问道:“怎样?闻兄可还需要继续加注?” 被他询问的男子脸色一黑,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咬了咬牙,从兜里翻出最后一点银票,放到桌上,对着坐在中间蓝衣男子小声道: “你不是说一定会赢吗?为什么比不过对面那个半路冒出来的人,再输一把,我回去就要你好看!” 被他质问的蓝衣男子也没料到,他常年泡在南淮郡各大赌场,对下面每个县的赌场情况了解透彻,从来没有听闻对面白衣男子这个人物。 他不着痕迹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紧紧盯着面前庄家的摇骰,努力竖耳辨听。 而另一边,章明煦他们也在接头低语,刘瑞华挤了挤眼,眼神询问:“这人谁?哪个喊来救场的?” 前几日,刘瑞华偶然结识了闻山瑜,对方自称乃是从西南郡路过青临县,准备往北,前往北平郡做生意。一番畅聊,可谓志同道合,臭毛病一致。 1 连着几日,都混在一起,白日安在赌场,晚上游离在青楼红馆。 而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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