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跪T嫩批里葡萄?生蛋幻视描写 (第1/3页)

    夏秋。

    三个季度过去，连德在会计家教网上辅导的学生一个中用的都没有，考到证的不少，但没一个进入宋家产业的公司任职，想动手脚，组织工人闹事逼宋先生出面谈判也没机会。

    他又想起高中时候，每次王校长叫他办事，送钱给宋先生，他都会在隔天的数学卷子纪录下金额，掩藏在潦草的计算过程里，宋宅有监控，他上学的时候也有人会进入他的房间打扫检查，他没办法保留太多有力的证据，更不可能写日记。

    数学周卷上印有日期，卷面上数字很多，其他人无法辨认哪些是演算的式子，哪些是行贿的款项。

    那些卷子在高考前都被完整地保留下来，以复习错题的名义收得好好地，高考后被全部带走，和宋绍棋送给他的名贵礼物，一起被锁在连德租的保险箱里，那儿有专人看管，并且是以连德母亲的奶娘的名字租的，宋先生应该很难查到。

    高中时候的连德没有手机。

    高中开学第二天班主任要他生出一部手机，来配合全班收手机的措施。

    是不是老天冥冥之中在给他暗示，如果他当时顺从班主任，去买手机，那他就有机会录下王校长勾结宋先生的音档，还有贿赂的礼物照片，这可比卷子上胡诌乱写的数字可信多了。

    可惜他没有。

    连德感到无比的后悔，他应该去买的。

    不，

    等等。

    宋先生不是那么粗心的人，班主任强力收缴手机的举动会不会是宋先生的试探？班主任可能不知道宋先生，但只要宋先生授意校长或陈秘书，那班主任自然会办好他们交代的事。

    明知道贫困生的他穷得鞋子都开口笑，根本不可能有手机，却还是透过班主任再三确认。

    宋先生一来确定他没有设备去留存任何不利的证据，二来，藉此测试他是否心怀不轨，抱持不该有的野心。

    十五岁的连德想不到那么多，但十五岁的宋绍棋想到了。

    宋绍棋从未给他买过手机。

    当初他以为是因为宋绍棋不想给他留联系方式，不想被他纠缠，才不肯给他买。

    他还因此怨过宋绍棋。

    现在想来，没有手机，是在保护他，否则他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地离开宋家。

    宋绍棋又庇佑了他一次。他又误会了宋绍棋一次。

    宋绍棋从不明说，他再愚钝一点，就永远发现不了。

    “连德！”

    宋绍棋在外面唤他。

    夏天了，他们搬到夏室住，还在同一间房作息。

    中庭的葡萄架结满累累的果实，这几天他们一直在采集成熟的葡萄，说‘他们’其实不太准确，宋绍棋并不热衷，大部分时间坐在檐廊的束盖实心土炕，看着他收成。

    水果摊的供货由老板负责，民居内的葡萄摘下来，只供他们两个人享用。

    绍棋不爱吃，连德给他剥好皮，也不怎么赏脸，挑个几颗就不吃了，看他忙活着采摘熟透的葡萄，就说：“那么多，我们两个又吃不完，让它们挂在上面，好看。”

    “......”连德不是很明白，可以食用的果子为什么不吃，只用来看？但宋绍棋那么发话，他也就收手，不再打扰宋绍棋观赏的雅兴。

    他依稀记得宋宅也有一幅描绘葡萄的水墨国画，葡萄多籽，寓意多子多福，他当时觉得送这幅画的人太不懂送礼，给只育有独子的宋氏夫妻送这样一件画，那不是戳他们的肺管子，刺他们的心病吗。挂着那样的画，怪不得宋先生和宋太太不爱回那处宅子。

    现在想来，说不定那根本不是别人送的礼物，是宋先生自己买来，时时刻刻敲打宋绍棋用的，不顺从父亲，不乖乖听话，有的是私生子替代他。如同画上一串葡萄十几多个，一个腐烂败坏，还有其他的更饱满，皮薄rou嫩的，味美多汁的可以选用。

    那该是痛苦的回忆，为何宋绍棋总静静凝望着院里新鲜的葡萄，难道即使不堪，也仍想着那个家？连德只是猜测，宋绍棋不愿暴露自己的脆弱，鲜少同他说压心底的事。

    饱满的果实晾在那，宋绍棋想吃的时候，才择一两颗下来，新鲜水润的含在嘴里，溢出的汁水由连德仔细擦去。

    宋绍棋现在喊他，估计是想让他再摘几个，解解馋。

    连德快步走向庭院中部，强烈的日照曝晒，宋绍棋站在葡萄藤架的阴影，罕见地没有穿长裤，及臀的热裤下，露出白皙美丽的双腿。

    连德还来不及欣赏，就看见深红色的液体从大腿内侧流淌，他吓一大跳，以为是血，冲到宋绍棋身边，焦急问：“怎么流血了？昨天太用力了是不是？你怎么站在这里，我抱你去里面躺着？”

    说着就要抱起冷淡的人儿。

    “不是血。”宋绍棋说。

    “那是什么？”

    “你不会自己看？”

    “......”短短的几秒，连德已经猜到了，红色的，不是血，葡萄架下，应该是葡萄的汁液，但是为什么会从裤底流出来？

    短裤没有口袋，一片薄薄的布，紧紧贴覆宋绍棋丰盈的圆臀，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装葡萄，那果实会藏在哪里......还被挤压出那么多的水......

    连德不敢想，脸色涨红，支支吾吾地不敢说话，更不敢看宋绍棋。

    “你猜到了。”宋绍棋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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