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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zigong里都是野男人的,真行啊;贺总发疯【弟弟指J (第1/1页)
贺宣第一次主动出现在许晨的家楼下。 许晨住的服务式公寓的管理非常严谨,和贺宣上一次来不一样,这次许晨没有提前和保安打好招呼,于是贺宣只能在公寓的路灯下抽着烟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家的人。 好心的保安问是否需要自己打一个电话询问业主,被贺宣拒绝了。 贺宣抬头望向许晨家一片漆黑的窗户,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贺宣从九点等到现在,抽完了一包烟。 他又想起那通电话。 那天贺照的声线非常怪异,带有一种亢奋,可能是和许晨一起打游戏非常的开心,或许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他不愿细想。 他以为他们会一直保持这种扭曲的关系,直至一年后许晨在他的生活里正式离场。在这一年时间内他们的身体都只有彼此。 明明许晨没有再用自己在乎的事情去要挟自己了,自己的事业也蒸蒸日上,按理来说应该对许晨的冷落感到庆幸,但不知道为何却出现了许晨家的楼下。 凌晨十二点的风是微凉的,烟草燃烧的烟雾夹着夜风吸入肺中,很苦涩。 贺宣熄灭了手里的烟。 十二点半,贺宣终于等到了许晨。许晨见到他,表情像是有点惊喜,又像是有点心虚,但很快又收敛好所有的表情,让贺宣踏入自己的家门。 深红的茶水倒入瓷白的咖啡杯内,贺宣在楼下吹了一晚上的风,手捧在温热陶瓷杯上时才有一种自己尚在人间的实感。 “怎么过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我让保安给你开个门。” “没事,刚刚才到。” “怎么突然来找我啊。”许晨笑眯眯地问他,贺宣不知道怎么回答,便没有说话。 好在许晨也不大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贺宣来主动找他让他心情大好,于是跨坐在贺宣身上揽着他的脖子。 许晨亲昵地用自己的鼻子磨了磨贺宣的鼻尖,贺宣张开口似乎欲言又止,被湿润的唇瓣止住。 贺宣吻得非常克制,舌尖的活动范围仅限于许晨的嘴唇,而贺照的吻却侵略性极强,情动时接吻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 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对比着兄弟两人,突然想起贺照让他同时也想起自己和贺照的约定。 他确实是没有再纠缠贺宣了,现在是贺宣来主动找他,于是许晨心安理得地闭上眼睛。重新投入这个吻中。 臀下的硬物微微勃起,许晨凤眸微阖,用翘臀磨蹭着贺宣的胯部,直到身下的柱状物体坚硬着被夹在臀缝中。 “这里好久没被你摸过了,摸摸它……”许晨带着贺宣的手伸入自己的西裤中,被男人粗糙的手指一摸,便开始出水。 许晨喘息着,也将手伸入西裤中去揉捏自己的阴蒂,两人的手指隔着湿腻的yin水交缠摩擦,然而贺宣却觉得手下的触感不太对劲,以往主动缠吸他手指的花xue口肿成一团,仿佛在抗拒着他。 贺宣将许晨推在沙发上,大手直接脱下他的衣裤,用两根拇指掰开湿润的花唇,看到了一个红肿的屄口,像是别的男人在对他隔空嘲讽。 “肿成这样。”贺宣面无表情,粗暴地插入两指在xue内搅动。 “你的sao逼被哪个野男人cao肿了,嗯?” 手指被抽出,贺宣看着手指上乳白色的粘液,凑近鼻尖闻了闻,是石楠花的味道。 “你被哪个野男人内射了。” 因愤怒而粗涨的狰狞yinjing直接插入了没有扩张过的花xue里,径直顶到了zigong口,zigong口一软,吐出与yin水触感有细微差异的粘稠液体。 贺宣拔出yinjing,看到guitou上沾满了zigong口刚喷出的不知道属于谁的jingye,红着眼睛狂cao身下喊痛的sao婊子。 “zigong里面都是野男人的jingye,你他妈真行啊,许晨。” 明明是粗暴的性爱,紧紧包裹着粗大jiba的xuerou却像在讨好着施暴者一般地不停吸吮,“你在被别人cao的时候也这么sao吗。”,贺宣的手直接打向两瓣yin荡的臀瓣,希望把出去偷吃的sao婊子打得不能在骑在别人身上浪叫,只能被钉在自己的jiba上乖乖接受灌精。 yinjing每次顶入zigong口时都会带出隔夜的粘稠jingye,一股一股地喷在贺宣的guitou上,惹来男人更为残暴的对待。许晨被粗鲁的cao法干到求饶,然而只能引来贺宣更为猛烈的撞击。 “我不行了,轻、轻一点。” “你哪里不行,你太行了,我一个人还不够满足你吗?” “那个男的有没有cao过你这里,cao得你高潮了几次,嗯?”贺宣径直cao入后xue的环状褶皱之中。 鸭蛋大小的丑陋guitou像疯了一般顶着前列腺,将可怜的腺体顶得大了一倍有余,只能酸软着按摩男人的马眼口。 贺宣将他整个下身都抬了起来,形成一个倒立一样的姿势,就站在沙发上用凶猛的yinjing不断轰入湿润的xue中,四射的水液高高溅起又落在许晨的小腹,在腹肌的缝隙中积成一小滩。 “我错了…呜呜…把我放下来。”许晨双手紧张地抓在沙发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xue口处不断抽插的茎身,根部的青筋被yin水泡得发亮。 贺宣挺腰又重新插入了红肿的花xue,xuerou肿胀着想要推开体内的凶器,却只能无力地接受侵犯。 被贺宣掐着大屁股在水屄里尽情冲刺,宫颈口随着顶撞将贺照在昨晚射在zigong里的jingye尽数排出,许晨像一只正在受刑的天鹅一样脖颈后仰,潮吹的花液尽数打在男人紫红色的guitou上。 zigong内又被灌满了新的jingye,许晨被射得想逃离,然而屁股被男人抬高失去了受力点,只能用zigong去安抚讨好发疯的男人。 失控的贺宣没有意识到,自己没有任何资格去要求许晨只和他一人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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