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寒夏_然后捅地更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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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捅地更深 (第1/2页)

    等到夏沅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回了别墅自己的房间里了,他是被冻醒的。

    寒冬腊月的,他没有盖被子,可不是被冻醒的吗,但他无暇顾及这些了,他试图回忆自己怎么回来的,可却怎么都想不出来,那段记忆就像被抹了似的。

    最终,夏沅想出了一个最合理的方法,那就是,他是被主人带回来的!

    完了完了,主人不仅知道了自己喝酒,还亲自将自己带回来!

    夏沅赶紧下床,洗漱后出去请罪。

    “奴不该喝酒,还喝醉了,之后还劳烦主人将奴带回来,奴罪不可赦,请主人责罚”,夏沅恭恭敬敬地跪地认错。

    权寒朝抱着胳膊坐在沙发的主位上一言不发,就盯着夏沅看,那眼神就像要把夏沅盯穿了似的。

    权寒朝不说话,夏沅也不敢动。

    两个人一跪一坐地过了很久,权寒朝才阴阳怪气道:“还知道错呢,我以为你不知呢。”

    “不敢不敢,奴有错。”

    “在我面前胆小的像个鹌鹑,在外面尽情地潇洒,果真人是有两面的。”权寒朝如是说道。

    夏沅也不敢解释是同事逼自己喝的,怕让主人觉得狡辩,只能把头低地更低,以示知错与服从。

    权寒朝盯了盯,本想给他个惩罚,又突然想起之前他被Bana抓伤了,又纠结起来,最后左思右想后缓缓道:“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再有,你自己去地下室等我吧。”

    “是是,奴谨记,绝不再犯”,夏沅松了一口气,想来主人应该没太生气,刚刚真是吓死他了。

    ***

    夏沅前几天都在努力的适应这份新工作,与同事的关系似乎也很好,似乎步入了正常的生活轨道,夏沅觉得生活越来越有奔头了。

    反观另一边,似乎就不那么好过了。

    流清又一次被点到了侍寝,事前准备的时候,流清尽可能地侍候着小主子,可到了后来,流清实在喘不过气来了,轻轻推了推沈南芥的大腿。

    沈南芥不由分说地上去就给了流清几个耳光,骂道:“TM的给你脸了,敢抗拒老子!”

    然后捅地更深,享受那喉咙收缩带给他至高无上的快感。

    事中,沈南芥惯常的动作就是一只脚踩着流清的头,一只腿跪在床上肆意征伐。

    事后,流清像块破布似的扔到床边角落,此时跪伏在地才是他觉得的最舒服最安逸的时刻,也是唯一能得到休息的时刻,唯一的时刻……

    事实上,分公司名义上是沈南芥做主,可是一切经营和决策都是流清在拿主意,他才是公司里实际的主事者,可外人怎么会知道。

    沈南芥在外一向彬彬有礼,所以在他们眼里,沈南芥经商一流又风度翩翩,而流清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不值得他们多看一眼。

    ***

    别墅内

    夏沅做好了晚饭,等候主人用餐。

    权寒朝走近,问道:“今日怎么做鱼了?”

    “奴记得家主说过您最爱吃鱼,奴今日特地买的最新鲜的鱼做了红烧,主人赏脸尝一下。”

    权寒朝就座,神色淡淡:“我吃鱼过敏,以后别做了”,他说的平常极了,就像在说什么菜不好吃,以后别做了一样。

    夏沅愣在原地,刚想问点什么,话就堵在了喉咙口。

    问什么,怎么问?

    原地僵了半天才将将反应过来,小声回了声“是”,他心绪有点乱。

    无声地用完了饭。饭后,夏沅收拾好了一切,再回来时,主人正在客厅的茶几上做着什么东西,夏沅走近,盯着主人的手,问道:“主人在做东西吗?”

    权寒朝头都没抬地回答道:“嗯。”

    夏沅看了看,是一支未完工也能看出大概的簪子,主人亲手在玉制的簪体上缠绕上错落有致的金丝,然后在簪头攒成一个精美的莲花,垂下一个角,应该是要挂上流苏。

    “再过七天是mama的忌日,这是给mama的礼物。”权寒朝眼角带笑地缓缓说着。

    是给夫人的?主人亲手做的东西当真是极有心意的,“主人亲手制作,夫人一定很喜欢。”

    “嗯,mama会喜欢的吧,我记得她最喜欢簪子了。”

    “嗯,一定会喜欢的。”

    夏沅端了一杯温水放在权寒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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