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求娶的大师兄是个浪货_青楼、卖身当壁X(伪)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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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楼、卖身当壁X(伪)上 (第3/3页)

应当把你这屁股的初夜拍卖出去了再丢到这来接客的。算了,客人看到你这黑逼也得生气,一看就是被人玩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贱货。”

    盛景没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只专注地找着有没有脱身的可能。努力尝试一番后他才不得不脸色阴沉地得出结论,没有办法。他开始焦急起来,师妹呢?以师妹的能力没道理找不到这儿,现在还没出现难道是师妹也出事了?

    老鸨嘟嘟囔囔地走远了,盛景能听到她在门口颐气指使,“准备一下,现在出去宣传,今天晚上有个质量绝佳的壁xue,自愿来妓院发sao找刺激的,要价低......”

    盛景原本还猜测会不会是师妹的玩笑,可走远了老鸨的说法也没有变化,方才他也没有听见屋里有第二个呼吸声。比起或许即将会到来的折辱,盛景此刻更关心师妹的去向,难道师妹来这儿也不小心着了道?理智告诉他师妹对术法和旁门左道的擅长不可能会在这出事,感性上他却真情实感地担忧着。

    而另一边的老鸨却不是盛景想象中的样子。她在门口一边提高声音虚张声势着,一边对上了祁望舒不带掩饰的杀意,叫她的大嗓门差一点都破音稳不住了。好在她脑筋转的快,眼珠子一转就知道自己动手碰了眼前这位姑娘的东西人家不高兴了,老鸨讪笑,一边果断地割下了刚刚碰过盛景的手指。

    饶是再能忍痛,动手的一瞬间他还是忍不住扭曲了神情,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鲜血粘稠地滴答着。祁望舒随意地看了一眼,才点头示意她可以走了。老鸨攥着断手,毕恭毕敬地关上门走掉了,临走前还留了不少青楼助兴的小玩意。

    现在室内只留祁望舒和盛景两人了,她凝眸朝着视线中央望去。临时找来的短板卡着盛景的腰,被脱的干干净净的下身形状姣好的屁股露在板外,像两颗发育成熟的水蜜桃。虽然深陷于情欲之中,他还是勉力挣扎着,却只让运动间屁股漾出更yin荡的rou浪,小逼摩擦着欢快地流出更多的水。

    他不愿意开口,死死地咬着下唇,因为一开口就是忍不住地yin乱呻吟。药效在这段时间已经发挥得不能再发挥了,前面小逼流的水多的沿着会阴流到屁xue上,把后xue硬生生滋润成了一个泉眼。从来没被开拓过的肠道此时也一张一缩地呼吸着,撑开一个不需要润滑就能直直cao进去的弧度,她甚至能看清肠道内层层叠叠的媚rou。

    祁望舒太懂的如何拿捏盛景了,既然是惩戒,那肯定要让他记忆尤新,不能重重拿起轻轻放下。被刻意变幻过的嗓音听起来像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不情愿?哼,你师妹可是在我们手上,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吗?”

    白花花的屁股rou眼可见地停滞不动了,男声见状继续再接再厉下着猛药,“再说你现在这样跑的掉吗,好好享受,你师妹就会安然无恙。”

    “如果你不愿意配合嘛...哼哼,你师妹一个女孩子总是比你个臭石头一样的男人更受欢迎的。”

    听懂男人言语下的暗示,盛景关心则乱,不由自主地被男人带着走,顺着男人的话思考下去——似乎是怕他不相信,男人还补充道,“粉色留仙裙,身上有块玉牌写着祁望舒,是你师妹吗?嗯?盛大师兄。”

    粉色留仙裙,师妹衣柜里太多这种类似的衣服了他还不能确定,可那块玉牌却是不会错了,只会出现在祁望舒本人身上。似乎很满意盛景眼下的乖巧,男人的声音有几分愉悦,“你师妹眼下很好,如果你一直听话的话她也能一直这么好。反之后果你知道的,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你吧?批都被人cao松了的sao杯。”

    “说话,一直闭着嘴跟个锯嘴葫芦似的算怎么回事。”

    盛景浑身的肌rou都卸下劲来,软绵绵的,张开嘴放任那些娇媚的声音脱口而出,“sao肠子好痒,好像被大jiba狠狠地捣呜呜。”

    嘴上说着服软的话,祁望舒却听的出来盛景的声音里全是刻意地矫揉造作,全然不复她平日在床上听到的情到深处自然而发的娇吟。搞得她一下子都有些心软,很快又狠下心来,必须得狠狠给师兄一个教训,否则日后他真的落到这般田地了该怎么办。

    “嗯,还算过得去。先拿肛塞把你屁股撑大了再去接客。”

    一个水瓶状的肛塞被塞入了盛景后xue,前端细窄的瓶颈不费吹灰之力地挤了进去,后面粗大的瓶身却是阻力越来越大,在缓缓挤进去的间隙还摩擦到那凸出的前列腺点。第一次被玩后xue的盛景简单刺激几下前列腺点就双目失神着高潮,前列腺高潮和yindao高潮不尽相同却都让他爽的不行,原本只靠前面逼水润滑的肠道现在也自发地分泌出肠液。

    最胖的瓶尾在这么多水的滋润下也勉强挤了进去,末尾的肛塞刚刚卡住xue口。从后面看去只看得见一个黑色的瓶口大小的塞子,全然想象不到肠道此时含着的庞然大物,盛景想起男人的要求,尖叫着。

    “被好粗的瓶子cao肠道了啊啊啊啊,干到前列腺了,好爽好爽好爽,等等,不能再进去了啊啊啊——”前端细长,末尾粗大的肛塞似乎深入到了肠道顶端,正虎视眈眈地顶着结肠口。盛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动作,因为自己简单动作都带来随时会被cao开肠道口,深入肚子的错觉。

    男人走到了板后,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小腹,感受着肛塞在里面撑出的形状,又恶意地挤压着肚子,叫原本已经在肠道内安分待好的肛塞又运动起来,狠狠地摩擦着前列腺点。

    “别玩了客人,呜。”盛景的声音带着哭腔,“小sao货受不了了,不能再玩了,再玩要被玩坏了。”

    “是吗?”男人的手伸到了前面饥渴翕动的小逼,本就是交欢的器官,前面流的水比起后面来要多得多。方才后xue前列腺高潮的时候前面就跟着喷出水来,但只是隔靴搔痒,没有真正地插入,浅浅的高潮只让逼xue更加疯狂地抽动着渴望被cao。“我看你前面的逼不是这么说的啊,明明在说再多来几根,填满sao货身上每一个洞,狠狠地cao烂sao逼。”

    盛景不说话,男人也不在意,继续带着疑惑问道,“你真的是为了师妹才这么卖力吗?我怎么感觉你天生yin浪,现在只不过是本性萌发了而已?”

    想起师妹,盛景无视男人话里的嘲讽之意,只自顾自地柔媚叫床,“啊啊啊啊sao货什么时候可以接客,好想被真正的大jibacao进来呜呜,后xue已经很软了,再撑要变成松逼了,变松了师妹就不喜欢了呜呜呜。”

    “哼,”男人从鼻腔里出气,“以为在这当一天壁xue就结束了?后面有的是手段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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