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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两X三根,他害怕到缩在床脚流下血泪,X格大变(下 (第2/2页)
开,是被cao熟了的腻红。 瑄犴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心。 凌汶清道:“最后一步。” “不用你提醒。” 瑄犴呼出一口气,默默抚摸被性器撑到透明的后xue边缘,手指艰难挤开一个小口。 “不要……” 匪心瞳孔紧缩,惶恐地转过眼珠,忍了半天的眼睛还是溢出些许潮湿。 瑄犴置若罔闻,挤进去一个指节,手指从两根加到三根,来回地扩张着,缓慢挺身插了进去。 匪心下半身本就薄薄一片,只有臀部和腿根有稍微丰腴的rou,窄小的两套器官要容纳三根硕大的性器,简直是天方夜谭。 数道白光在他眼前闪过,他紧闭着眼,眉间皱成一团,牙齿死死咬住嘴唇,试图用疼痛忽略下身发出的粘腻水声。 凌汶清撬开匪心的唇,与他口齿交接,津液互换,两只尖锐的颌牙笔直地刺穿匪心的舌尖,灌入蛇毒,散发出一股异香。 匪心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死死地捁住,下身被猛烈地贯穿。 蛇毒在他身体里乱窜,他不可抑制地大叫, “救命……救命!” 两人放开他,匪心用尽全身的力气连滚带爬地滚到床脚,缩成很小的一团。 他浑身像被火烧,又如坠冰窖,被极端的拉扯成一条尖针,又像搓成圆润的球。疼痛、爱欲、瘙痒在他后臀上肆虐,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跪趴在床上,xue口在墙上摩擦片刻留下一条条水光的yin液。 他后臀发出血一般的红光,在将亮未亮的凌晨分外刺眼。 他发情了。 匪心刹那间惊醒,转过上半身盯着那团很小的yin纹,手指抖出幅度很大的重影,颤巍巍地去搓。 yin纹浮现在腰窝处,他用力到抠破皮rou,手指抓出几条血痕,也无法使那道红光黯淡哪怕分毫。 他吓出一声哭腔,眼睛无神地瞪着床角,迷茫地流下一串血泪。 哇的一声,他呕出一口粘稠的血,双眼通红,不受控地四肢并用爬到瑄犴身上,低下头去嗅他的腿间。 瑄犴皱眉,把他拖了起来,匪心一口血喷到他胸口。 “这是怎么回事!”瑄犴扶住他的肩膀,往他的身体里渡着灵力。匪心急切地咬他的喉结,在脖颈间生出一朵朵梅花。 凌汶清平淡地看着匪心,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白涯的灵契太过强大,强行唤醒yin纹会使发情期变得十分不稳定。” “你不早说?”瑄犴咬牙道,“这哪里是不稳定?他都吐血了!” 匪心的瞳孔都浸染上血色,像两只透明的血色明珠,他大张着嘴喘气,突然趴下去将瑄犴的整个性器都含入口中,喉管紧缩做了两个深喉。 瑄犴猛吸一口气,眯起眼,动作轻微地把他扒下来,小嘴在jiba上拉出一根透明的血丝。匪心委屈地哭吟一声,又急促地吻住他的唇。 嘴里瞬间被腥气的铁锈味浸满,此时角色互换,匪心不顾一切地掠夺他的呼吸,下身在他身上蹭着,腰肢扭起浮浪。 主动极了。 瑄犴却丝毫未感到开心,匪心七窍流血,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枯败。 匪心在他身上得不到慰藉,又爬到变回人形的凌汶清身上,蛇把他抱在怀里,向他渡着灵力,一下下拍着后背。他没感到一点点的满足,甚至怀念起昨夜的凌虐来。 他趴在蛇的怀里,细嫩的皮rou上都是鳞片的痕迹,全身上下几乎没一块好rou,昭示他刚经历一整夜的疯狂性爱。 后臀红光更甚,透过小床的一片白帐几乎将整个房间都照亮。小魅兽双目大张,嘴里呢喃道:“我要……我要……” 瑄犴看着他,许久,叹了一口气 颈间又浮现出淡蓝色的龙鳞,在层叠的冰蓝色光芒中,夹杂着一丝极淡的金光。 在他喉结之间,有三片金色的鳞片。 他缓慢而坚定得,指尖挑起其中一片,一点点、一寸寸地向下撕了出来。 几秒钟,好似过了几个世纪,久到他浑身都冒出冷汗,他深呼吸,运气稳住周身,抓着匪心的脚踝把他拉了过来。 匪心的眼眸阖成一条线,身体轻微地痉挛着,瑄犴摸了摸他的脸,把那片鳞片含进他的舌尖。 瞬间,匪心浑身冒出一股气,萦绕住他的身体。强大的灵力如有实质,小精灵一般旋转,钻入他全身的毛孔中。 他蹙起的眉毛逐渐平缓,红光熄灭,呼吸小丘般低伏下去,最终睡着了。 见状,两人同时松懈靠在墙上。 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唤醒一天新的生机。两人被橙红的日光照亮双眼,心里知悉,此时此刻起,再也不如彼时彼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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