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心_26 在伶舟手上坐到,被瑄犴捉住,花轿都要给你摇塌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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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在伶舟手上坐到,被瑄犴捉住,花轿都要给你摇塌了! (第1/1页)

    天色完全暗下来,只余零星的光在夜空闪烁。

    伶舟走在前面,牵住匪心的手。

    入了秋,晚风温度很冷,从山里吹来,又完全被前方的伶舟给遮挡住。匪心在他身后,只听得见风声。

    砰一声响,匪心的脸撞在伶舟背上。

    “怎么了。”

    伶舟转过身子问他。

    夜里看不清匪心的表情,只从动作看出他摇了摇头。

    伶舟以为是他冷了,便伸手扶上他的领口。只手刚碰到衣襟,漆黑的夜晚,霎那间一前一后亮了起来。

    后,是城里的火。

    像一股邪火似的,突得点燃,混杂着惨叫声和求饶在这寒冷的夜晚里灼灼燃烧。伶舟皱起眉,闻到一丝从空气中传来的血腥味。

    前。

    是一条喜庆的红光。

    上山的路只有一条,一条布满青苔的小径。

    而此刻,四个穿红衣的轿夫抬着一柄花轿,突如其来地从小径旁冒出来。他们丝毫不见这路,以一种轻飘飘的姿势横穿过小径,在泥地里走。

    四个轿夫脚步虚浮,连带轿子都摇摇晃晃。脸色皆为青白,那节脖子软趴趴地连在肩膀上。

    伶舟的眉皱得更深,正要追上去,手上传来guntang的触感。他低头一看,怀里是一双带着点泪意的眼睛,往上瞅着他,可怜巴巴得。

    匪心一开口,小半张脸都在往外冒热气:“伶舟……”

    “嗯。”伶舟的手转而去扶住他,让他身体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我知道了。”

    手掌朝着花轿的方向合拢五指,逼停四个尸人后,伶舟一只手握住匪心的肩膀,走到花轿前掀开帘子。

    里面坐了一位新娘,穿着红色的喜服。

    伶舟掀了下眼皮:“出去。”

    女子浑身一僵,抖得不成样子,话都说不完整:“我不能…走,就算回去……他们也会杀了我。”

    “别让我说第二遍。”伶舟毫不留情地开口,又道,“这个留下。”

    他勾了勾小指,那朵红盖头轻飘飘落在他手上,像朵花似的。

    一时分不清是食尸鬼可怕,还是眼前的人更冷酷无情。那女子不敢多看,立马伏低身子从一旁钻了出去。

    伶舟侧身坐了进去,扶着匪心的手臂,让他坐在自己双腿之间。

    轿帘一闭,珠子噼啪响,是轿子又被摇摇晃晃地抬起来了。

    花轿内空间很是狭小,甚至连座椅都无。两人屈起腿紧紧挨在一起,匪心整张脸红得不成样子,从眼角到耳朵尖,从耳垂到锁骨,蒸腾出一股热气。

    “伶,伶舟,我好热。”

    伶舟应了他一声,说没事。

    但过一会他也说不出话了,因为匪心不断地往他胯间坐。

    这并不是一座高山,相反,也许下一秒就会到达尸鬼所在地。伶舟思索片刻,用手摸进了匪心的小腹。

    指腹贴上肚皮,是温热的质感,热乎乎,又滑又软。匪心焦急地追寻着那点冰凉,不断往上抬起臀部,手指便在小腹上揉起软rou,几乎要从指间溢出来。

    伶舟一只手掌将近覆盖整个小腹,他圈着肚皮来回揉了个遍,几乎是爱不释手。

    匪心因他的动作而变得更加guntang,他往后侧过脸颊,抬起下巴与伶舟接吻。

    一只手向后搂住他的侧颈,又抬起屁股,坐在他胯上,前后挪移。

    伶舟:“不行。”

    匪心很委屈地看他。

    伶舟摸了摸他的头,将那顶红盖头盖在他头顶,遮住半个额头,手掌继而下移到胸前,隔着衣服搂住乳rou揉捏。匪心低呼一声,腿心突然传来一阵酥麻的触感,他还没呻吟出声,就被伶舟再次吻住。

    手指拨进下身的泥泞之间,瞬间湿得不成样子。匪心哼哼唧唧,忍不住把伶舟的手夹在腿间。

    雪白的颈子突然绷直,匪心侧脸贴在伶舟的肩膀上喘气。他感到异物在xue口按了两下,缓慢地抵了进去。随着紧致壁rou不断打开,那两根指节的形状在他脑海里逐渐清晰,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白皙,有健康的红色温度和青筋。

    就像,伶舟的……一样

    匪心简直忍不住了,为什么不能直接cao他。

    他忍不住夹腿,腿根软rou夹着伶舟的手腕来回滑动,他毫无力气,每一个尾音都拖长像是撒娇:“进来……”

    “不要急。”伶舟嗓音低哑。

    说完这句话后,手指的凶猛程度完全不同,稍微曲起,在rou壁里凶悍抽插。修长的手指一次比一次深入,直到指根完全被吞入,因为大量的yin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匪心叫出了声,嗯嗯阿阿的贴在伶舟耳边,灼热的吐息全喷在他耳垂上。

    他被两根手指jianian得浑身软烂,腿也夹不住,大张着对轿门发抖。

    手指过于修长,从xue口到xue心,整根通到底。没几下就插到敏感点上,按着那点狠抽几下,匪心就蓦然喷了,连眼睛都在流水。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手指还腾腾地往上升热气。

    “……还要。”

    匪心哆嗦着去抓伶舟的手腕,往自己的xue里塞。伶舟想要收回手指,耐不住小魅兽追得紧,撅着屁股去吃。又不断压在他腿间,他忍得万分难受,叹了口气,按住匪心的胯又插了进去。

    匪心像是怕他跑,一直捉着他的手腕,用力扭屁股。xuerou绞得手指又湿又热,像蚌rou似的一阵一阵规律地吮吸。伶舟太阳xue都在突突跳动,只得低下头,隔着红盖头亲他的后脑勺。

    最后匪心摇着头到了高潮,软绵绵地倒在伶舟身上,眼睛湿润地望着他。

    他头上是那顶盖头,大红的颜色,加上他自下往上的眼神,像是新婚的妻子望着自己爱慕的丈夫一样。

    伶舟喉结滚动,用手背贴了一下他的额头。

    是还热着,但稍许恢复了理智。

    匪心抓住他的衣角,直直望他的脸,说:“伶舟,你真的很好。”

    “有多好?”

    饰珠劈里啪啦飞散,花轿的帘子整个被撕下来,发出一声刺耳的布帛破裂声,火焰的光芒瞬间照亮整个狭小的轿舱。

    两人的身躯像八爪鱼的足腕纠缠在一起,匪心双腿大张,满面潮红,脸颊更是暧昧地贴在伶舟脖子上。

    伶舟冷眼以对轿门。

    “妈的,花轿都要被你摇塌了!”

    一直是漫不经心的腔调,此刻却像是寻仇般从上射下来。

    声音落在匪心耳里像是炸雷,他抬起头,对上一双血红的眼睛。

    瑄犴嗤笑道:“没完没了了是吗?又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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