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鬼同衾_02贺少爷最后的威风(剧情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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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贺少爷最后的威风(剧情章) (第1/1页)

    如果时间能倒退回一周前,贺逢宣一定不会去梨园听那劳什子戏曲。

    他是个粗人,偏偏爱附和风雅。这一时之间的风雅俊逸,便生生将他推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一周前。

    贺逢宣听不懂台上缠缠绵绵地在唱些什么长腔怪调的曲儿,听多了心里不由得有些烦躁。

    “苏哥儿,这就是你说的‘不听会后悔终生’的曲儿?”

    贺逢宣在面前的果盘里挑挑拣拣,拣出个橙黄的蜜饯扔进口里,眯起眼睛,有些不屑一顾。

    “依我看来,这戏曲也是颇为夸大其词了,并没有什么好看的,无聊的很。”

    苏家的二少爷苏泊抓着把水墨纸扇,闻言用扇柄抵着眉心,笑道。

    “贺少此言极差,好看的还没出场呢。”苏泊朝帷幕遮住的后台努了努嘴,一时间大家都意味深长地笑将起来。

    京城的地儿小,混在一起的人自是兴趣相像的,苏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众人自是清楚明白。

    “怎么?这人苏哥儿玩过了?”贺逢宣半躺在椅子上,慵懒地问道,“身段如何?滋味又如何?”

    贺逢宣脑海中回想起前不久去新开的一家夜店点的那几位姑娘,身段柔软,口活也是个顶个的好。

    胸前更是波涛汹涌,肌肤细腻如玉脂。

    真不知道是怎么养出来的。

    看来有机会得向那夜店老板讨要几瓶秘药回来。

    思及此,贺逢宣觉得口舌干燥,不由得交叉双腿,换了个大爷式的坐姿。

    在一片令人昏昏欲睡的咿呀声中,一位拢着水袖,捻着兰花指的花旦挪着碎步从帷幕后面慢腾腾地转出来。

    贺逢宣来了兴致,坐直了身体。

    “就是他?”

    贺逢宣对龙阳之好其实没多大兴趣,男人身段再柔软哪有女人娇软?

    但是眼前这个梨园的花旦,却长的异常符合贺逢宣的胃口。

    “对,就是他。”苏泊拿扇子轻敲桌子,得意道,“我就知道逢宣你会喜欢这一号人。”

    尽管这位戏子脸上涂抹着厚重的妆容,但贺逢宣是多么眼光毒辣的人物。什么人往他面前一站,他就知道是骡子是马。

    这位梨园戏子,虽处世俗的戏台之中,却浑身带着些清透的疏离感,恍若九天之上的玄月,冷冷不可侵犯。

    这种疏离感在戏子卸了妆之后显得格外明显。

    贺逢宣进了包厢,嫌热。脱掉西装外套,扯散领带,白色衬衫的扣子也被他解开来几颗,露出白皙紧致的胸膛。

    “过来坐。”他拍了拍身旁的真皮沙发,向戏子招呼道。

    戏子看起来很小,不过刚成年的模样,巴掌大的脸,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嵌在白皙的脸颊上,幼生生的。

    “怕什么?”贺逢宣挂了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我又不会吃了你。”

    戏子这才不情不愿地走过来,路过贺逢宣的时候,他扯了他一把,把戏子拉在自己的膝盖上坐下,大手包裹住戏子细嫩圆润的屁股。

    戏子惊慌失措地在贺逢宣怀里挣扎,贺逢宣是喜欢玩花样,但是也不太好强迫这一口。

    但今天不太一样。

    贺少爷偏偏被这怀里的戏子激起了火气。

    他的手滑进戏子的宽腿裤,戏子因为常年训练,腿部绷着漂亮的肌rou。

    “真sao。”贺逢宣低低地笑道,他用力禁锢住戏子挣扎的举动,一只手顺着腿裤摸进去,在戏子不算丰满的臀rou上狠狠掐了一把。

    贺逢宣用了十足的劲。

    戏子短促地惊叫一声,两片红晕飞上了他的脸颊。

    “贺、贺少爷,你干什么?”戏子结结巴巴地问道。

    “当然是干你了。”

    贺逢宣浪迹在花丛之中,甜言蜜语是拿手好戏。但他的手可不像他的表情那样温柔。

    这男人的屁股还是没有女人的软。

    贺逢宣越揉捏越不得劲,发了狠一样把戏子的臀rou当成面团那样大力揉搓起来。

    “有没有做清洁?”好不容易把戏子的臀rou捏的如同温水一样软糯可人,贺逢宣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他拉开自己的裤链,早就变得热烫硬挺的yinjing弹出来,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卡在戏子的臀缝里,硕大的guitou已经迫不及待地分泌出些许粘液。

    贺逢宣是个洁癖的人,cao男人也要cao灌肠了的男人。不然屁眼那么脏,也不怕把他的yinjing做萎了。

    “没、没有。”戏子显然吓坏了,巴掌大的小脸上似哭非哭地晕着几包雾气,他颤抖着声线控诉道,“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艹,”贺逢宣脸色很难看,“没做清洁还敢跟我来这?”

    他才不关心戏子有没有喜欢的人,他现在火气很大,生理需求没有得到疏解,yinjing硬的吓人,偏偏怀里的戏子还不知好歹地各种摩擦着。

    贺逢宣沉着脸将戏子从膝盖上扯下来,随便用手给自己的yinjing撸了几发,但他的yinjing明显没有买账的意思,仍然笔直地竖着。

    “嘭”。

    巨大的踹门声传来。

    贺逢宣被这声音唬了一跳,以为是贺老爷子来抓他了,手指不由得用力了些,竟是活生生地把yinjing给掐萎了。

    贺逢宣的身子抖了三抖,门口那人却不是他的便宜老爹,而是一个头发略长挡住大半张脸的年轻男子。

    贺逢宣还没来得及说话,摔在地上的戏子便哭爹喊娘地冲来人扑了上去。

    “凌文,你总算来了——!”

    声音之哀婉尖利,闻之欲泣,听之可悲。

    贺逢宣的yinjing已经软塌下来,再也无法直立。他的脸色阴沉难看,在心里默默记住了这个年轻男子——凌文。

    崔凌文。

    崔凌文是个学艺术的男青年,周身都带着油画颜料的特殊味道。

    在这个乱世,不学武、不学文,反而学没什么用的艺术,崔凌文这人真是蠢笨如猪。

    但就是这样一个贺逢宣百般瞧不上眼的人,他也不能无缘无故地仗势打死他。更何况,崔凌文比他想象中要小心地多,他几乎不怎么出门,整日窝在街角的土瓦房里。

    贺逢宣对戏子是真的上了心,他从那一吓后,就阳风不振,只有想着戏子那张脸,yinjing才能勉强地硬上一硬。

    但是,戏子不喜欢他,戏子喜欢的人是崔凌文。

    ……

    贺逢宣手上沾过许多条人命,但崔凌文不一样。崔凌文是被他用红色的板砖活生生砸死的,崔凌文guntang的鲜血就溅在他的脸上。

    贺逢宣的神色僵硬,崔凌文的后脑勺被他砸的血rou模糊,活像一滩污浊腥臭的烂泥。

    当天晚上,贺逢宣就在自己的床上做了噩梦。

    他梦到了崔凌文来向他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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