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荡的父子_踩踏贱根|放置活物惩罚不听话的奴隶(N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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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踩踏贱根|放置活物惩罚不听话的奴隶(N身) (第1/2页)

    六月的太阳毒辣逼人,火辣辣的温度炙烤的大地都烫的站不住脚,大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的奔波,偶尔传来几声犬吠,夏蝉在树干上争相鸣叫,时不时煽动羽翅,发出声响,宣告酷暑的来临。

    张洋和张成二人齐齐跪在落地纱窗前,赤裸着身子露出完美无瑕的肌肤和rou体将yin荡的气味挥发进空气中,污秽的下体暴露在行人眼前,在窗内的人能仔细欣赏窗外的美景,窗外的人却看不透窗内的构造。

    二人双双挺直着腰板,双手交叉背至身后,端正的跪着,漆黑的眸子被胶带一圈一圈缠绕遮闭了视线,看不见一点光亮。

    他们光着身子跪在那里,脆弱的性器被展现的一览无余,除视觉以外的所有感官感觉似乎全都被放大了,强烈的羞耻心在心里不断生根发芽,肆意生长,两个男人的头颅都恨不得透过地缝钻进地底。

    房间里寂静的可怕,仿佛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张洋似乎有些坚持不住,想活动活动。

    “洋洋,乱动可不是好孩子呢,你看旁边的成成,可不像你呢,刚才爸爸怎么跟你们说的。”

    许霖踱步靠近两人,一瞬间周围的空气似乎全都凝固了起来,张洋高度紧张,立马将胸脯挺的更加笔直,两手立马恢复姿势,牢牢背在身后,不敢做出一点动作。

    许霖抬起脚,像碾碎一件毫无生气,可有可无的物品一般对着张洋粗大的roubang左右动作,上下踩踏,粉嫩的yinjing处被践踏的留了鞋底的印记,圆润的guitou逐渐因为外力的施压变得红肿破烂,yinjing上不断爆出各种大大小小交错复杂的青筋。

    许霖踩踏着男人敏感的性器,微笑开口:刚刚爸爸说了惩罚是什么?自己重复一遍。

    张洋感觉好像一道闪电劈在身上,吃痛的差点嚎叫出声,眼角不断滑落悲痛的泪水,痛的上下牙不断打架,背在身后的双手牢牢攥紧,好像要将指甲印嵌入肌肤里。

    “爸爸,刚才说要是乱动,就就让蚂蚁钻到狗儿子的saoxue里去。爸爸,求,求您,别踩了,几把要废了。”张洋几乎是带着委屈的哭腔断断续续喊叫出来的,男人今天的踩踏似乎是下了死力气,张洋只感觉那yinjing部位好似早已没了知觉,guntang的很,麻的厉害。

    “狗jiba有什么用啊?贱货儿子,刚才爸爸说的命令都做不到,这狗jiba留着也没什么用啊。”

    张洋的委屈更甚,生怕男人真的会将他的几把废掉,那脑袋都快摇成了拨浪鼓,哭的像是水做成的美人,泪珠不断向下滑落,张洋顾不得,小心翼翼的开口:求,求您了,爸爸,对不起爸爸,洋洋错了,狗儿子的狗jiba可以让爸爸踩,可以给爸爸玩。

    许霖没有理会张洋的委屈啜泣,递给张洋一张纸巾,示意他擦干鼻涕,又俯下身来回揉了揉张成粉嘟嘟的sao乳,张成一下子紧张起来,身子都在微微抽动,一遍遍吞咽着口水,两只耳朵竖的老大,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刚刚的一个钟头里自己有没有做过什么错事。

    “乖儿子,去帮爸爸把那盒装蚂蚁的箱子拿来。”许霖轻柔的解开缠绕在张成眼周的胶带,又将张洋的双手用麻绳捆住。

    久违的光亮出现在眼前,晃得张成下意识的眯眼。

    他看了眼一旁跪地蒙眼的张洋,心里不免生出同情之意。

    张洋依旧啜泣的厉害,双腿止不住的发颤,一想到即将有无数蚂蚁钻入自己娇嫩的花xue里,那种强烈的恐惧感立马从尾骨直冲入天灵盖,他想喊叫想求饶,偏偏主人给他塞入了口塞,任何的喊叫声求饶声吐露到了男人的耳边则变成了yin荡的喘息,求cao的浪叫。

    张成很快取来了蚂蚁箱,数万只密密麻麻黑蚂蚁在箱内井然有序的运动着,瘆人的很。

    “过来,帮忙按着这贱货,爸爸我好捆绑住他,免得他等下乱动。”

    张洋无助的摇头,心里发出绝望的呐喊,泪不断的滑落。

    “洋洋乖,不怕不怕,谁叫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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