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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新婚夜/踩脸/幻想被tr (第1/1页)
门并没有关,只是虚虚掩着,里面隐约有人声。 A顿了顿,推门而进,走进更昏暗处。 周边忽然变得极静。他如步入一个黏腻的泥潭,一个在不停吞噬着他的地狱。 无关紧要的事。 他在管家的指引下把衣服脱了,先是外套,然后是衬衫,裹胸。 面对他第二次发育的性器官,他虽然不会跟青春期少年一样懵懂无知,但还是难免有些无措,平时都是能遮就遮,能藏就藏,避之不及。 不知不觉间,它们就已经膨胀鼓起到难以忽略的地步。 女式内衣不适合他,他只能托人去找柔软的布料。 昏暗中,他的身体白得发光,一对鸽乳在这时也得以见见天日,被放出来的时候还很不自觉地跳了一下。 A不自知这种情色,又伸手去脱裤子,他腿直又长,腿型又好,布料一滑落内里莹润的肌肤如石蚌里珍珠,咋一见把所有人的眼都闪了一下。 最后一件衣物,或者更准确说,只是几片布料拼接而成的一只巨大蝴蝶。腰间上仅系了一条细细的带子,蝴蝶贯横了整个阴部,两翼华美蝶翅上都是细细小小的镂空,将他畸形的私处切割得七零八落。 他解开交缠绑结在一起的系带,正要扯开它——凹凸不平的纹路已经磨得他分泌出yin液,xue口甚至咬着不放,蝴蝶像贴在下体不离开。 饶是如此,他神情依旧冷淡,说不上什么羞耻,生理引起的薄红都被昏暗隐藏,真要说什么波动,便只能是他解开系带时微微蹙起的眉,似以往遇到了什么棘手的学术难题。 很快被人叫住,那人像是不耐,叫他别弄了,赶紧过来。 他便跪下。管家牵着他前行,早上做的发型终于散乱开来,在他脸上投下意味深长的阴影。 前面铺了柔软光洁的长毛地毯,长到他手足都没入其中。 地毯雪一样的白,也似雪一样的冷,他很难从中汲取到什么温度,只感觉身体在不断地掉温。 爬至他们脚边。 脖子处一阵力道传来,扯得他头都偏向一侧,他踉跄着接近,正欲稳住身体,却被一股大力完全掀翻在地。 A如一头雌鹿被击倒到地,露出雪白脆弱的内里,还有,施虐者目光下移,绕有兴致地往下看,小巧嫣红的乳蒂,莹润如玉石的皮rou,再往下,双腿颤颤,无力遮挡最中间的湿淋淋的私处。 施虐者看够了,手上用力,将狗绳往里扯,逼着A靠近,再一脚踩上A俊朗的脸上,来回碾压,但施虐者的语气是与力道相反的轻快: “晚上好呀~新郎官~” “跟新娘聊了那么久,你是不是还想跟他上床啊?” A皮肤薄,肤色又白,没几下脸就磨出明显的红印,如上好的白绸被踩在地上,看上去很可怜,却又激起人心中无限的恶意。 后面有人蹲下,先安抚性地拍了拍那团柔腻的臀rou,A身体抖了抖,却躲不开,任由身后的人将布料挤成一根粗绳,全数勒进臀丘间靡红的软rou里。 但在他们的口中,A已经跟o步入洞房,正耳鬓厮磨,有人口吻仿佛是单纯的好奇,揉捏着A的yinjing问A还硬不硬得起来。 其实彼此都心知肚明。A的身体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被他们不知轻重给搞坏了,射精射尿都混乱了,只能用人工植入的女xue来排尿。 ……至于yinjing,也只有在床上被插入时才会尿出不知是jingye还是什么的液体。 A很早就已经不去理会这群人的发疯了,此刻只是顺势躺在地上轻轻地喘息。 他太累了,听他们的羞辱只觉在听一场与已无关的表演,里面的羞辱和责骂好像都遥不可及。 连这点平静也是奢侈。 有人粗暴地拽过他长发,叫他重新跪好。 于是他狼狈地撑起身体,踩在他脸上的脚没有挪开,这个姿势就变得更加屈辱和奇怪,就像他成了谁人的脚凳,他不得已垂下头,放任上面的人兴致勃勃地用脚一下下敲打着他脊背。 究竟什么时候结束?他漫无目的地想。 明天什么时候到? 然后下意识地又想了想o,想他这时候在干什么呢? 这真是个很不合时宜的念头,再不合时宜却也让A弯了弯唇,做出个笑的模样,又很快恢复成原先一派冷淡模样。 这短暂如露水的欢愉也是他偷来的,因为下一秒他就被人捉住舌头,玩弄似的往外扯,随之而来的还有对方炙热的呼吸—— 是有人将他抱住,将他困在更狭小的空间里,也许是对方拨开了他长发,guntang的呼吸就这样蛮横地拍打着他赤裸的颈间,狎昵地问他:“宝宝,在婚床上你也会跟他这样吗?” A快要呼吸不了,却连微微侧开脸都做不到,只能发出近溺水式的喘息声,粗重而急促。 身后有人拉扯着他内裤,单是往上扯一下系带,他神经就要炸开,他身体熟练于这样的欢爱,熟练于这样的开场,已经知情识趣地发热,女xue淅淅沥沥地淌出yin液,为接下来的性事做足了准备。 这样的变化避不开身后人的眼睛,那人发出疑惑的声音,手指划过艳红臀缝,恍然大悟又是在笑:“你还是适合这个姿势……” 他按着A的腰往下压,逼A撅起臀部,如此才符合他口中A的新婚之夜:“……小母狗在别人床上可不要失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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