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Enigma变态结婚七年后带球跑了_20只顾着往嘴X狠捅,直到老婆鼻尖抵住耻毛才满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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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只顾着往嘴X狠捅,直到老婆鼻尖抵住耻毛才满足 (第1/1页)

    这是一根带上恋爱脑滤镜也夸不出好看的丑jiba。

    又粗又长,紫黑狰狞,青筋在指腹下贲张跳动,硕大的guitou微微上翘,马眼淌着半透明的jiba水,很快把白栩的手心浸得都是nongnong的腥膻味。

    白栩有些后悔答应了陆远阙的深喉请求。

    看起来不好吃……不,根本不是人类该放进嘴里的东西。

    陆远阙半靠在岩石上,随意敞开修长的双腿,裤子解开,卡在性感的人鱼线上,单手托腮盯着消极怠工的老婆。

    “你还要含情脉脉地看我的jiba多久?”

    “感觉会捅到胃里……我吃不下。”

    白栩的嘴巴不大,形状姣好,颜色像初开的樱花。

    看起来冷冷淡淡,其实稍微重点就会被亲肿,过大半天才会消退。

    被睡jianian一整晚后连冰敷都不会,竟然敢就这样肿着嘴唇出门工作,高高翘着屁股钻进排风管修理东西,生怕同事们不知道他是个夜夜开张的婊子。

    会不会有人拦住白栩,挑剔地揉捏内陷rutou,问他多少钱一夜?

    陆远阙盯着老婆说话时开合的唇瓣,刚刚平息的信息素又开始沸腾。

    想把老婆cao坏,上下两张小嘴灌满jingye,把腺体咬出血印,任谁都能看出他是一只家养小母狗。

    ……好热。

    被改造过的身体非常敏感,白栩停止论证喉咙和jiba的尺寸有多么不适配,难耐地抿了抿唇,自以为不易察觉地夹紧了大腿。

    “不会捅进胃里,老婆夸得我要害羞了。”陆远阙甜甜地哄骗,“试一试嘛,我只进去一点点,实在难受就不做了。”

    jiba猥亵地抽在白栩脸上,留下淡红的长条痕迹。

    性侮辱意味极强的动作,陆远阙做起来却像撒娇,配合美丽无瑕的面孔,有种不谙伦理的天真。

    他加上一枚砝码:“老婆,你明明也想要。我在浴室装了监控,你偷偷吃掉后xuejingye的样子,我全都看到了。”

    白栩脸上浮起羞耻的红晕,牙齿终于放过了饱受蹂躏的嘴唇,微肿的唇瓣如玫瑰般开启。

    陆远阙还嫌不够,突然掰开他的下巴,将紫红的硕大guitou整个顶进娇软的口腔,狠狠一插到底!

    未经人事的喉咙还很娇嫩,亲深一点都受不了,之前只浅尝辄止地用手指玩过,现在却被鹅蛋大的guitou强行jianian开,下颌落在铁箍一样的手里,根本退无可退。

    白栩呜呜地挣扎,睫毛被生理性的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喉结狼狈地上下滚动,被迫吞咽乱七八糟的体液。

    “乖老婆。”陆远阙摸摸他柔软的黑发,扯住微微汗湿的发根往提,让小嘴和喉咙处在一个直线,“还有一大半在外面,全部吃进去。”

    白栩早该明白,听到陆远阙的夹子音准没好事。

    男人在床上的话是最不能信的,之前还承诺过“只进入一点点”,现在完全抛之脑后,只顾着往嘴xue里狠捅,直到白栩鼻尖抵住耻毛才罢休。

    深陷入浓烈的信息素中,白栩眼前一阵阵发黑,艰难地挪动舌头,陆远阙却爽得倒吸了一口气,捧住老婆被撑得圆鼓鼓的脸颊,把嘴xue当做飞机杯一样使用,不等他适应就快速抽插起来。

    jiba粗暴地顶开喉口的软rou,大开大合地cao干,一次又一次cao进喉咙深处。

    这下不止是脸颊,连修长的脖颈都能看出jiba的形状。

    陆远阙着迷地卡住一动一动的凸起,恶意加剧白栩的窒息感,直到老婆泪流满面,发出可爱的呜呜声,才意犹未尽地缓缓松开手。

    “老婆是不是背着我含过别人的jiba,怎么这么会吸。”他微微眯着眼,像餮足的猛兽,“结婚后就不能卖逼了,两个xiaoxue都是属于老公的。”

    白栩恼怒地瞪着他,陆远阙却在目光的刺激下越发动情,jiba又涨大了一圈,捧住老婆湿漉漉的侧脸,专心享受销魂紧致的喉咙。

    狂风骤雨般的猛烈cao干后,他发出性感的低喘,再次扣住白栩的后脑压向胯间,抵住最紧致的喉口插了两下,舒舒服服地射在老婆喉咙里。

    白栩趴在陆远阙怀里,眼圈红红的,止不住地留下生理性的泪水,加上呛出来的白浊jingye,整个人像只湿漉漉的小脏猫,可怜又可爱。

    陆远阙越看越喜欢,低头亲老婆被彻底cao熟的唇瓣,被咬了好几下也不在意。

    白栩渐渐缓过来了,但他面皮薄,埋头扯陆远阙的扣子,半晌才哑着嗓子说:“幸好你没事,幸好。”

    陆远阙想,原来他一直在后怕。

    他真的好爱我。

    酸雨终于停了。

    银色的旗舰从铁锈红的大气层降落,郁金香王旗遮天蔽日,十字军开始有组织地围剿残余的虫族。

    涉及工作交接的麻烦事时,陆远阙才想起鞍前马后任劳任怨的副手。

    “楚铎呢,又翘班谈恋爱去了?”

    “我打了楚铎一枪……他居然想狙杀你!”

    “唔,枪里装的应该是抑制剂,楚铎还没这个胆子。”

    白栩摇摇头,紧紧抓住陆远阙的手,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恳求:“我们一起逃吧!有十字军在,星盗不敢过来,他们拿了军功就会走,不可能常驻在虫巢,我们躲起来趁乱……”

    陆远阙弯起美丽的黄金瞳,说出的话却让白栩如坠冰窟。

    “为什么要逃呢,我们本来就是一伙的呀。”

    就像在应证他的话,几艘银白的飞艇停泊在山洞门口。

    为首的军人鬓发微霜,佩戴着军团长的勋章,步伐坚毅,对着陆远阙恭敬地行军礼。

    “感谢阁下对帝国安全做出的伟大贡献。”

    “少假惺惺了,你们巴不得我死。”陆远阙嗤笑,随意指向天空的某处,“收尾工作找楚铎交接,他应该没断气,扔进医疗舱还有救。告诉你的上司,快把我要的东西送来,如果耽误了婚礼,我就炸掉他的玫瑰厅。”

    白栩从没见过这样的陆远阙。

    在老婆面前,他是美丽的瓷娃娃,黏人的撒娇精。但此时陆远阙独自面对一众十字军高层,气势却远超对方,周身充溢着上位者的冷酷暴虐,仿佛帝国精英和随手杀掉的虫子没有区别。

    “好像吓到老婆了,重新介绍一下——我是星盗头领,陆远阙。”

    他对白栩扬起嘴角,犬齿雪白锋利,像某种择人而噬的鬼魅,那张美丽的面孔在白栩眼中忽然无比陌生。

    血色如潮的大气层下,白栩的初恋以谎言终结,在风中破碎得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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