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辰gb】坠落_尾契:断尾/战损/夹狐尾/狐尾塞X/寿命论/前世今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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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契:断尾/战损/夹狐尾/狐尾塞X/寿命论/前世今生 (第3/7页)

胸前的吊饰,他的rutou夹在上面被扯得变形,他笑得有些咳嗽,肩胛骨不自觉抖着,露出洁白的堪称娇贵的背部。

    路辰依旧含着你的指节,咳了一会又摇头,还是在笑,你报复性地抓住他敏感的尾巴根,他的腰弓弹跳起来,笑声终于止住。

    你笑着,在他的后颈留下一个深深的印子,仿佛某种标记,你放过了他稍微有些闭不上的嘴,用沾着他液体的手狠狠掐了一把他挺立的rutou。

    路辰嘤咛一声,手指抓住身下的布料,你就着他大张的腿间把他自己的一根狐尾塞到中间,然后满是玩味地说,夹着,自慰给我看。

    他的脸烧起来一样红,无助地看了一眼你,看见你毫无想要帮忙的样子,只能半咬着唇腿抖着夹住自己毛茸茸的尾巴,感受到细毛扫过会阴的微妙触感。

    路辰感到自己的尾巴像忽然不听话了一样不断乱动,带来酥麻的快感,他有些羞恼地瞪向你,但没有任何杀伤力,你真是过分,他带着些许委屈地说着,但还是听话地用大腿磨着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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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尾巴处也传来快感,他的身体泛着羞耻的红,动作却忘情地自我满足着,他感受到你露骨的视线,身体更加敏感,彻底地绽放在你眼前。

    路辰金色的链条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发出空灵的声音,让这场自慰带上了渎神般的圣洁感,他汗湿的身体点缀着这场yin乱的表演。

    你吻上他满是水雾的眼睛,在他即将颤抖着发泄的时候解下自己的发带捆住了他的前端,他的身体僵硬住,原本还算游刃有余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缝。

    别怕,我的小狐狸,你凑到路辰耳边说,在他滑腻的肌肤上留下一朵朵红痕,他因为你的一点情绪而敏感,但还是努力展开自己的身子承受你的侵犯。

    你尝试性地抓住其中一根尾巴往已经异常情动的xue里塞,他不安地把布料抓得更紧,细密的毛发被沾湿后很冷,轻轻扫过他的敏感点。

    路辰一直感受到有细微的快感在刺激着,但始终都发泄不了。前端越涨越红,痛苦感随着快感袭击他的感官,他还是觉得紧张,因为你一直不用自己的部位和他zuoai,往时你从不这样。

    尾巴根很敏感,你塞进去一根不满足,抓着他的另一根尾巴的根部,一边摩挲一边往xue里强塞,他小声地埋在枕头里带着哭腔闷哼。

    路辰属于人类的耳尖因为羞耻而红得滴血,狐耳则不安地立起来,他的尾巴尖一动一动的,在xue里不断折磨着自己的主人。

    又是一根,路辰感到自己的内部逐渐饱胀,他的尾巴也传来快感,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xuerou在收缩着艰难地容纳着他自己的部位。

    我,我呜呜……!想要……嘶!别,别用……他还是安耐不住地想要去求饶,你充耳不闻,在他支离破碎的气音中将他的xue口掰开,露出烂红的嫩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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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链子金石相互碰撞的声音一直在响,刺激着路辰的神经,他在发情期迷蒙的视野里感到这像曾经他被侍奉在庙里的时候每天最常听见的念经声。

    他恍惚间感到自己像在雕刻成自己模样的神像脚下和引自己落入凡间的爱人交媾,满天的黄布却遮不住泥沼般的情潮。

    路辰的腹部因为九条尾巴的进入而涨起,宛如一个即将分娩的孕妇,他跪趴在床上,水旖旎地将他的下体染得润湿,他的分身接近崩溃,那处却喷出水流描绘着他此时的yin荡。

    他就像一个祭品,亵渎着神,自甘堕落,他接近全力地用自己被捧为所谓神的身躯做着下流的戏剧,你是他唯一的观众,为他喝彩,为他痴迷,记忆中的神像出现无数裂缝。

    你抓住路辰细瘦的踝骨,这种背德的不被承认的幻觉才终于消退,你的指尖伸入他的后xue,他身上的链条依旧庄重地装扮着他,让他像一个被完全拉落尘埃的神。

    他哪是神?当他没有过去,被放在山里的最深处每天跟遥远的无法触碰的星空说话的时候,他从来不知道这世上有海,有都市,有糖葫芦,他只知道倾听,连和星空说话的时候,都是简单的,他从向他祈祷的人口中听来的,

    “早安,午安,晚安。”一直如此。

    直到你第一次带路辰离开那个富丽堂皇的囚牢时,他才像第一次有了生命。

    你看向他,他白纸一样的心第一次为一个人跳动,心是什么?他捧着你刚买的小笼包对你说。

    心是一个人的名字,一个人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你说着,咬开一个灌汤包,被烫到了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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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没有过去。你看向路辰,他的眼睛以往是纯粹的绿色,在庙里昏暗的环境里微微泛着光,现在染上了人间的烟火,你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对夫妻的吵架,一个小孩的无理取闹,一个老人的孤独,你身后的世界。

    那好,你别开他的发丝,靠近他的眼睛,似乎想看到更多,以后,我就是你的过去了。

    你为了固定他抓着他的尾巴进入他的体内,阳具因为姿势进入得很深,他曾经的一片白纸早已沾满了属于你的色彩。

    他的毛被沾湿成一缕一缕的,黏在股缝里磨着他的xue口,xue口处被磨得通红,溢出拍打的白沫。你解开发带,他的小腹抽搐着,也只流出了一些尿液。

    路辰被你顶撞到床头,止不住地呻吟,情动让他的身体覆上一层薄汗,他身上亮晶晶的,你激烈地桎梏着他,入侵着他,他毫无顾忌地,热烈地,回应着你,就像此时你们间没有君臣,没有人妖,只有一对爱人情到浓处的吻。

    你慢慢滑入路辰用力到发白的指间,与他十指相扣,你咬着他立起的狐耳对他说,狐狸,狐狸,我的小狐狸,我的乖狐狸,我爱你。

    他被叫得面红耳赤,肠道也忍不住收缩,他的声音有些变调,你凑近了听才听出他在说我也爱你。

    再说几遍,小狐狸,我想听,你越cao越用力,他的声音更加破碎,念着你的名字,念着爱这个他曾一窍不通的字眼。

    你的动作几乎是一种凌迟,一点点刮去他的rou,路辰腹腔里的内脏仿佛也在被你搅乱,你随手捉了一条乱动的狐尾强行撑开xue口塞了进去,他的那处流出了鲜红的象征生命的血液。

    仿佛真在分娩那般,你郑重地吻上他缀着水珠的长睫,对他说道,死亡不会将我们分开,我会陪着你,一直到你也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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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回过头,你握住他的指节,在他尾指的根部留下一个戒指一样的咬痕。这是契约,你望进他泛着无数涟漪的碧色海洋。

    你很小的时候生活在一个县城,那时候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搬着轿子来演戏曲。

    对于那时的你来说,这是一件极好的事,戏里的故事要看不用赏钱,买书却是要用钱的,尤其是拜神的故事,最是稀奇,那传闻中的妖怪,总是强大而丑陋的,被打败时会发出呜呜的惨叫,台下就开始叫好。

    那是第一次看这戏,大抵是缘分,那天人并不多,你抢到了前排,拿着一杯早餐店送的稀得要命的豆浆看这出戏。

    冬天的天空很清,锣鼓总是振天动地的,红布哗哗地飞舞着,几个武打的先出场,漫天的灰尘,还没开场的戏剧,你感到无聊,只是咬着嘴里的吸管。

    还没出场?还没出场。像雾后的东西,真正的主角坐在最中间的轿子里,却不肯亮相,你感到好奇又心急,往舞台上凑。

    你大约是看见一些了,一只你从未见过的细软珠圆的手掀开了红帘,白色衣袖如水般落下带着青珠滚落的声音。

    你看迷了眼,想看见那人的真面目,那人挽着衣袖一抽剑,剑光下所有人都在欢呼,他的动作却淡色如水淹没在一片胭脂里,他带着一个面具,似笑非笑。

    他的九条雪白的狐尾依次展开,宛如是一朵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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