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被强制爱的那些年_7 哨兵仰起头,翻起白眼,坐在上抽搐。(RT)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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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哨兵仰起头,翻起白眼,坐在上抽搐。(RT) (第1/2页)

    岑音此人,大家对他的评价清一色的平易近人好相处,任何人和他共事都不会感到丁点不悦,但奇怪的是,他在生活中也没有一位深交的朋友,和所有人都保持着热络又疏远的关系。

    学生时代,追他的人不少,岑音礼貌的一一拒绝了,贺亭在同学的撺掇下鼓起勇气向他表白时,本以为会得到同样的结果,没想到岑音盯了他赤红的脸半晌,笑着接受:“好啊。”

    名花有主,贺亭的朋友都羡慕不已,纷纷打听岑音到底看上了他哪一点。

    贺亭也不知道他自己和其他哨兵比起来有什么优势,学校里比他优质的哨兵比比皆是,受了别人的影响,他自己心里对岑音有一点“高攀”似的情感,两人交往后,更是加倍的嘘寒问暖,对别人好,要对岑音更好。

    而岑音同样以明目张胆的偏爱来回应他,能和岑音订婚,贺亭宝贝的不行。

    而现在,刚刚订婚的甜蜜全部变成了惶恐,在得知岑音要来基地的刹那,贺亭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而是害怕。

    要是被岑音发现他强迫了别的向导……他不能隐瞒他,可岑音会听他解释吗?会原谅他吗?

    退一万步,就算岑音不在意,他也没办法问心无愧。……订婚戒指也丢了,这还是岑音花了小半年定制,亲手给他带上的。

    贺亭在停泊港惴惴不安的等着即将降临的审判,他思绪纷乱,坐在大厅里走神,人流从他身边穿过,贺亭心不在焉,竟然没看到岑音什么时候从出口处出来了。

    如果是以往,久别重逢,他一定早早的就看到了自己的爱人,而不是像这会儿,岑音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把他的思绪拉回来:“阿亭?”

    贺亭如顿悟般:“啊?……阿音,这么快就到了。我刚刚没看见……”

    岑音轻轻凝了眉头。

    他留了一头中长发,为他本身亲和的气质添上了几分书卷气,因为常年几乎习惯性的微笑,掩饰了细腻的小表情。

    两人视线交汇,贺亭与那轻柔真切的眼神相撞,又不敢直视,躲闪着移开目光。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去给岑音一个拥抱,行为也拘谨起来,岑音不动声色,去牵他的手,贴面在他侧脸亲了亲:“怎么了?见到我不高兴?”

    “不是。”贺亭梗着脖子,有点僵硬:“我,我太高兴了,没想到你会过来,这么远。”

    岑音:“担心你,所以就过来了,怎么样?任务没出什么大问题吧?”

    贺亭最怕他问这个:“任务……”

    周围人声嘈杂,贺亭自觉不是说这件事的好时机,话在嘴巴旁边打了几个转:“没问题,都平安回来了。”

    岑音:“那就好,我这次请了长假,来陪你几天。”

    贺亭:“嗯。”

    话语太冷淡,他连忙给自己找补:“我带你去基地,你吃饭了吗?饿不饿?”

    岑音:“刚好有些饿了,走吧。”

    他轻轻挽上贺亭的小臂,引得上面的肌rou一颤,主人强行缓缓平复下来,贺亭对他扯出笑容,尽量显得自然平和。

    贺亭不是个会说谎的人,这个哨兵温柔的又干净,岑音一眼就能看到他的心里:贺亭有事情在瞒着他。

    岑音装作无事发生,刚好赶上用餐时间,他们到餐厅时人不少,贺亭点了些岑音爱吃的食物,两人刚坐下没多久,就碰上了熟人。

    冯力一脸尴尬的站在旁边:“贺哥……来吃饭呐,哈哈?”

    他的身后,除了几个同队队友,正跟着埋头沉默的白谦。

    “嫂子也来了?”冯力看到岑音:“嫂子好。”

    岑音笑:“你们好,最近辛苦了。”

    冯力:“不辛苦不辛苦。”

    白谦半躲半藏,又忍不住往贺亭这边看了一眼,眼睛跟刚哭过一样,红的像个兔子似的,贺亭就害怕他这种眼神,慌忙躲开,应付着冯力:“队里今天没任务,下午记得去训练。”

    “是是,明白。”冯力眼见不对头:“那贺哥,嫂子,我们就先过去了。”

    他话还没说完,白谦就跟逃什么似的,先一步脚底下转弯走了,一声招呼也没打,仓促的撞上了后面的路人,十分突兀,冯力抠头,转头和队友追了上去。

    岑音盯着白谦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他回头看贺亭,刚刚就状态不对的人更魂不守舍了,低着头捣鼓自己的饭菜,岑音给他夹了一块贺亭从来不吃的蔬菜,有意无意的问:“那是你们队的向导?”

    贺亭把蔬菜吃了进去,还细嚼慢咽的:“嗯,这个月轮到他了。”

    “你们队关系挺好的。”岑音说:“冯力他们都会照顾人。”

    贺亭内心砰砰直跳,他想起白谦那破碎寂静的眼神,他在荒芜星干的那些滚蛋事,饭也吃不下去了,嘴巴里干瘪的不知道在嚼什么。

    干脆告诉岑音吧……不,如果告诉对方,他肯定会失去他。

    岑音后面还问了些什么,贺亭打起精神来回答,他害怕自己细腻的爱人看出什么,极力的遮掩自己,反而弄巧成拙。

    两人吃了饭,贺亭本想把岑音送到接待客房,岑音却先发质问:“你想和我分开住吗。”

    “我的寝室小,而且……而且我们还没有成婚。”

    “那你陪我在这边休息。”岑音不让他走。

    贺亭如坐针毡,不肯留下,他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沉默着,岑音靠近了他,句句话不知怎么都戳在他的致命点:“亲爱的,你的戒指呢。”

    向导的手点着他的指节,贺亭羞愧难当:“出任务,丢了。”

    岑音没抓着不放:“所以就当是补偿我?别走了。”

    贺亭一向吃软不吃硬,他拿这种攻势没有办法,岑音也借此把他拿捏的死死地,可这次他却没松口:“你累了,我怕打扰你。”

    岑音看着他游移的眼瞳,目光冷了下来。

    他喜欢贺亭,喜欢哨兵身上那股纯粹的温顺劲,可这次来,贺亭明显不一样了,不再享受他的逗弄和暧昧,他在逃避他。

    岑音平静说:“你有事瞒着我。”

    贺亭惊愕的抬眼,他知道自己的动作太明显,又把目光收回去:“没有……”

    这句听不出一点底气,贺亭被他看的想逃,两人交握的手里浸出汗水,他喉结滚了滚,叫了岑音的名字:“阿音……我……”

    他应该坦白的。

    岑音如果要离开他,也是他自作自受。

    贺亭喉咙似塞了棉花,他闻到岑音身上淡淡的,似有似无的沐浴露香味,这是他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他舍不得放手。

    岑音的精神力慢慢开始浮动,向导发觉了贺亭精神的剧烈波动,想要像往常那样安抚他。

    “不!”

    贺亭吓的抽回了手,他后退两步,背猛撞到了墙,他抬眼就看见了岑音受伤的神色,慌张的直起身体解释:“我还好,我自己能控制自己……”

    拒绝自己伴侣的抚慰,和当面宣布出轨也差不多了。

    贺亭捏紧了手指,事情越变越糟,他以为岑音肯定生气了,岑音却主动靠近,摩挲了一下他的手背:“别紧张。”

    “我没有逼你,你要是不想说,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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