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写春诗(NP)_05-07 庙堂之计于心,锅灶百味在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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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07 庙堂之计于心,锅灶百味在手。 (第2/3页)

谢收了,想着菜是种不出来了,豆芽还是可以发的。

    不过发豆芽还需要些日子,薛预泽赶着地里彻底不出产之前买了最后一批菘和冬葵,晾干了还能吃一阵子。

    宁昭同已经放寒假了,最近都在家里待着,她给豆芽换了水,跟薛预泽闲聊:“咸阳有大棚,冬日能吃到新鲜蔬菜。”

    薛预泽在整理菘菜,把烂叶子去掉:“原理不难,只是费碳。”

    “是,就是碳钱太贵,普通贵族也没办法天天吃。”

    “明年宽裕了倒是可以尝试做一个,”薛预泽挺有信心,“到时候卖给县里的有钱人。”

    她失笑:“现在满脑子都是钱。”

    “我是俗人,陛下又不肯养我,”他开玩笑,又想到什么,颔首,“三年过后,你要回咸阳吗?”

    她反问:“你希望我回咸阳吗?”

    “现在日子太苦了,我不想你受罪,”他说得很认真,“但我知道,你不是很想回去继续当皇帝。”

    宁昭同没接话。

    薛预泽微微一笑:“别不吭声嘛。陛下要是愿意跟我一起过苦日子,我晚上都会笑醒的。”

    她无奈:“这日子哪里苦了,有吃有穿有片瓦遮头,还有朵解语花赚钱侍寝。”

    他眨巴两下:“我听到了重点。”

    “赚钱?”

    “过不过分,”他扔了根烂菜叶过来,假意怒道,“晚上再教训你!”

    狠话是放出去了,薛预泽还真是有贼心没贼胆。

    他磨蹭着她柔软丰满的身躯,底下硬得跟新造的枪似的,就是没敢插进去。宁昭同倒也明白他的顾虑,捏着他的东西taonong了两下,小声道:“你有没有觉得你年轻了。”

    他急喘了一声:“有、有。”

    穿来之前两人都是奔着50去的人了,这辈子明光35,照理他也是接近40的人。但她就不说了,一张脸一点纹路都没有,而他这肩背一天天厚实起来,精力好得就像二十出头。

    “是该修正修正,”她自言自语,“不然咱俩要是真从现代过来,就成两个大病原体了,一照面对面就得七窍流血而死的那种。我靠,大杀器啊,这不得被抓到北地前线去承担战略威胁:我们承诺绝不率先使用薛预泽。”

    他正被撸到最紧要的关头,听到她说那么无语的笑话,一下子又气又好笑,身下都快蔫儿了。他拿过她的手自给自足,在她掌心蹭出一片滑腻,声音有点促:“昭昭、你真的不想回去吗?”

    即便不想重新担负起国厦,也不想见见太师他们吗?

    她不说话,主动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很快他就抵着她柔软的掌心释放出来,一片空间又热又潮。

    她凑过来吻他的嘴唇,细细密密的,像小动物一样。他躲了一下,从床头拿过手绢,仔仔细细将她的手擦干净,而后再亲回去。

    外面风雪大作,温暖的被子里两人彼此接吻,思绪在升腾的气温里越来越迷乱。他还持存着一点理智,她却忍不住主动攀了上来,声音低低软软的:“好空、唔、想要你……”

    他揉着她胸前润玉,也喘得厉害,小声拒绝:“这年头生孩子很容易出事的,摸一摸好不好?”

    她不说话,红着脸看着他,眼里润得要滴出水来。他下腹又是一紧,狠下心转过头,从床头拿过水瓶,用里面还有些温热的水仔仔细细将手指洗干净,再钻进被子里往她身下探。

    这么一会儿,他的手已经有点凉了,她被冰得轻叫一声,又被肆虐的手指燎起了胸腔里的火。

    她是xue浅的,往里一摸就能摸到重点,他想着长夜漫漫,也不慌着做完睡觉。指腹游移在最要命的一点,她腰肢发紧却迟迟没有等到意料中的冲击,她睁开眼睛想说什么,却突然红着脸叫了一声。

    压在嗓子里的呻吟,柔软娇媚。

    他就像受到了鼓励,越发过分地玩弄着湿润的xiaoxue。她努力绞住大腿也阻挡不了他的侵犯,没多久就颤着腰肢泄出来,鼻腔里哼出几声甜腻的声响。

    接了一手粘腻春水,他沾了一点在她咬红的唇上,看她红着脸千娇百媚的模样,没忍住探头上去轻咬了一下。

    “唔、干嘛咬我?”

    “想吃了你,”他笑,小声道,“昭昭,你好诱人。”

    她的脸更红了,却不免期待:“你想怎么吃?”

    他擦干净手,捻了捻她胸前挺立的红缨,看她敏感地颤了一下,吻了一下她的耳朵:“一个冬天出不去,看我怎么把你吃干抹净。”

    吃干抹净……嗯,除却死活不肯插进来,这男的活儿是真的多。

    用嘴吃,用手抹,两样功夫把她伺候得服服帖帖的,还没过年她就嚷着腰受不了了。

    不过就算吃撑了,这事儿也没有什么她拒绝的余地。农家生活就这样,秋收完后就闲得出屁,等雪落下来串门的都少了,大人们吃完饭除了上炕还能干嘛?

    “我们可以学习啊,”韩先生严肃道,拿出一本书,“你常用字认全了吗,竟然敢说没事干。”

    薛预泽把她抱进怀里,手熟练地探进她衣服里玩弄她的胸乳,脸上还一本正经:“昭昭教我,我会好好学的。”

    宁昭同腰都让他摸软了,无力地推他:“不要了、腿都酸了……”

    “昭昭不用走路啊,”他把她压到身下,咬住她的耳朵,“昭昭想去哪里,我抱你去。”

    薛预泽的第二波豆芽品相完美,除夕晚上宁昭同杀了只鸡,炖鸡汤就着豆芽酸菜和豆腐腐竹打火锅。

    没有难看的春晚,也没有亲友的祝福,两人干杯,倒是一起体会到了几分寂寞。

    晚洗完,两人靠在榻上点了烛看书闲聊,薛预泽趴在她身上,问她:“要不我们也养点小动物吧,免得太冷清了。”

    宁昭同摸了摸他的脑袋:“鸡鸭味道太重了。”

    “我是说猫猫狗狗,”他蹭着她,“这样家里有点动静。”

    她有点好笑:“家里不是有狗了吗?”

    他眨眨眼:“狗狗同意家里有另外一只狗,猫也可以。”

    “真想养啊?”

    “喜欢看你跟小动物玩。”

    “农村里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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