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与双胞胎(美强/双性)_骑在浴巾上摩擦/手机监控出现攻1/当攻1面咬住浴巾不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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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在浴巾上摩擦/手机监控出现攻1/当攻1面咬住浴巾不放 (第1/1页)

    陈实曾经离自由只有一步之遥。

    只要他告诉祁爷爷,他不愿意,他就不用给别人当老婆了,可想到祁家这些年对他们家的帮助,陈实怎么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他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祁爷爷是这个世上除了他去世的爷爷外对他最好的人了,如果不是祁爷爷收留他,他根本读不起书,现在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打工呢。

    陈家和祁家是世交,陈实爷爷和祁家爷爷更是一同上过战场、出生入死的兄弟,两人关系十分要好,为此还替孙辈定下了娃娃亲,只是陈家后来没落了,陈实爷爷自尊心强,不愿求助昔日好友,两家渐渐就失去了联络。

    陈实是家中长子,底下还有一个弟弟跟一个meimei,他从小待在爷爷身边,跟父母还有弟弟meimei的关系都不亲厚。

    爷爷病逝前,担心自己走了,双性体的陈实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只好腆着张老脸主动联系祁家,将陈实托给好友祁振国照顾。

    祁振国知道陈实身体特殊,为了陈实将来能有个好归宿,主动提及了他和祁盛曾经订下的娃娃亲。

    祁盛不喜欢他,对他从来都是不耐烦的,陈实其实没有多难过。

    他想着祁盛不喜欢他没关系,以后他们结婚了,他可以不管祁盛在外面花天酒地,他们可以当亲人,然而当祁盛在电话里放出狠话,不解除婚约他一辈子不回国,陈实那个称得上天真的想法就破灭了。

    未婚夫从祁盛变成了祁一淮,陈实是有点难过的。

    虽然祁盛对他凶巴巴的,没给过他好脸色,但是从来没有在那种事上欺负他,反倒是从小体弱多病,被祁家人捧在手心长大的祁一淮,蔫儿坏,总是对他做很过分的事。

    自从祁一淮成了陈实的未婚夫,做起那档子事儿更是顺理成章了。

    想到等会儿将要面对什么,陈实苦闷地缩紧眉头,湿漉漉的大腿根再次尝试夹住玉势。

    他想快点平息体内的燥热,不然等祁一淮回来撞见了,肯定会打趣他,说他sao,故意勾引他之类令他难堪的话。

    老实木讷的男人,哪里想得到,自己的身体反应那么大,是因为那根由白玉雕刻的玉势上涂得根本不是什么滋养花xue的药膏,而是祁一淮专门找人定制的催情药。

    祁一淮打定主意今晚要给陈实开苞,这一回下了猛药,青涩的处女屄没尝到rou味,是止不了痒的。

    黑色卡宴平稳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祁一淮坐在汽车后座,素白的手指微抬,缓缓松了下领带,看似平静的眸底隐隐生出两团火,被修身西装裤包裹着的两腿中间,赫然有一团隆起。

    早在透过手机监控看到陈实背着他自慰时,他就硬了,迫不及待想把陈实拆入腹中,便提前离开了宴会。

    说起来,为了给他和陈实一个美妙的初夜,他可是准备了很久,不仅以祁盛要回国了这个理由将一直躲着他的陈实骗回来,还以玉养人为借口,在玉势上涂满催情药膏,并且剂量循序渐进,让陈实有个适应的过程。

    前两天,陈实都很听话,没有祁一淮的允许从来没有碰过玉势,而今晚,他应该是忍不住了,才会自己偷偷玩。

    没想到老实人发起情来sao成这样,居然夹腿……

    想起刚才在手机上偷窥到的春光,祁一淮眸色变浓,不顾下身几乎快要把裤头顶穿的胀痛,再次打开手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好看的睡凤眼微微睁大。

    隔靴搔痒的厮磨显然缓解不了内里的瘙痒,陈实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玉势夹出来了,那个祁一淮找人专门定制的玉势就静静躺在了一侧,表面仍残留着透明的粘液。

    而一向保守的老实人,正倚靠在床头,两腿分得极开,大腿根紧贴着床面,仿佛在吞吃什么,那又肥又翘的大屁股正一前一后有节奏地移动着。

    祁一淮定睛一看,陈实正坐在白色的浴巾上,宽大的浴巾堆成一团,全部陷入了老实人嫩乎乎的阴户里。

    从祁一淮这个角度,他看不到浴巾表面粗糙的颗粒是怎么碾过男人的嫩xue的。

    但是不难想象,男人的sao阴蒂肯定从包皮里钻了出来,和浴巾上的颗粒撞在了一起,饥渴的屄洞说不定已经将一小块浴巾嗦入xue里,细密的颗粒物研磨过甬道里每一寸内壁,yin水汨汨流出浸湿了……

    干净秀雅的青年呼吸陡然变得粗沉,两片薄削的嘴唇微张,以一种埋怨的口吻道:“真是不乖呢。”

    祁一淮有些嫉妒地看着被陈实压坐在屁股底下的浴巾,看着男人坐在浴巾上无师自通地摇摆骑乘,心想陈实都没对他这么主动过,他一个人玩得倒是挺开心,轻柔的声音忽然变得低哑:“我该怎么罚你呢?”

    在脑海里想了无数种惩罚手段,祁一淮舒心了,嘴角漾开愉悦的笑意,刚想收起手机,视频中突然晃过一道人影。

    看清那道人影是谁,祁一淮脸色微变。

    他怎么回来了?

    与此同时,被欲望折磨得欲生欲死,陈实没有第一时间听到关门声。

    他太难受了,使出浑身解数才把浸润着yin汁的玉势弄出,想要爬下床,去浴室淋个冷水澡,湿软yin媚的嫩xue不小心擦到床上的浴巾,陌生的酥麻快感从屄口窜起,陈实浑身一颤,鬼使神差把那条浴巾夹到了两腿之间。

    粗糙的浴巾,比光滑的玉势带来的快感强烈得多,那掺杂着刺痛的酥痒快意,令陈实不由沉迷其中,疯狂用嫩xue摩擦浴巾,xue也越夹越紧,如祁一淮想象的一样,嫩xue不知不觉间就把一小块浴巾吸了进去。

    那浸泡了yin水的浴巾把嫩xue塞得满满当当,内壁被磨得又酸又麻,原本缩在包皮里的阴蒂肿成赤豆大小,与浴巾轻轻一碰,就袭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

    陈实曾为数不多地经历过几次阴蒂高潮,此时能感觉到自己快要阴蒂高潮了,但无论他怎么摩擦,总是差那么一点。

    他痛苦地仰起头,双眸溢满水汽,迷乱的黑眸不经意对上一道模糊的身影。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也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但那人的身形轮廓陈实再熟悉不过。

    以为是祁一淮回来了,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浑身僵硬地停止扭动。

    这一停,湿滑的甬道重新窜出令他难耐的酥麻和瘙痒。

    陈实再次咬住嘴唇,咽下到口的呻吟,并借由下唇袭来的疼痛,勉强找回一丝清明,不对焦的双眸看向来人,他胡乱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把玉势夹出来的,我……好难受……”

    声音颤抖夹杂着一丝哭腔。

    短暂的安静过后,陈实听到对方用一种冰冷又沙哑的嗓音问:“哪里难受?”

    “这里。”

    已经顾不上羞耻了,陈实主动挺起下身,不想屄夹得太紧了,竟咬着浴巾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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