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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指J/花X开b/骑乘吃N/言语羞辱/大B (第1/3页)
回到家后,沙里脱下脏衣服泡盆里,烧起热水洗澡。 这澡洗得他如同二次受刑,尤其是在清理花xue和后xue时,他只能用毛巾轻擦。 吹干头发后,他往地上铺了废报纸,坐在家里唯一的小方块镜子前修理他的头发。 要说钱要给专业的人赚,好好的刘海被沙里剪得坑坑洼洼,耳后的头发高低不平,但沙里没有美丑要求,把眼睛露出来,精神些就行。 他看着镜中金鱼眼的自己,叹了口气。 脖子上的勒痕红到发黑,这可怎么遮.... 沙里眼睛实在涨得难受,他上床准备眯会儿,结果直接睡到了大晚上。 醒来后,眼睛消肿不少,下体却越来越痛。 沙里翻出秋天穿的高领打底衫套上,顶着三十多度的天出门去药店买消炎药膏,药店老板见着还笑话他。 他还顺路去了家小精品店,他想起酒楼一些女服务员平常化妆会用粉底液,那东西抹脸上什么都能盖住,想必这勒痕也能盖住吧。 结果一看价格,好家伙,居然要三十块! 沙里放下那瓶不知什么牌子的粉底液,挑了条五块钱的黑色丝巾结账走人。 到家上完药,沙里趴在床上委屈地哭出声。 什么药啊,也太贵了! 好在陆今聿算是放过他了,他不用做流浪狗了。 药虽然贵,但效果不错,抹几天就好了,就是脖子上的勒痕还没消。 刘经理本不乐意他系着个黑丝巾,但看久了倒觉得这小子戴得挺好看的,也就随他去。 这天,沙里从包厢忙完出来,便在走廊上撞见陆今聿和大美人。 看到陆今聿他就逼痛,然而下一秒他的注意力全转到了大美人身上。 大美人今天穿了条暗红色旗袍,完美把他身材的优点全展示出来,前凸后翘,腰还细。沙里被美得有些腿软。 大美人认出了企图缩到墙里的沙里,惊讶了一瞬,但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盈盈地挽着陆今聿的手臂。 沙里不想引起陆今聿的注意,离两人老远,可走廊就那么宽,他眼神总忍不住往那双大奶子上瞄。 忽然,陆今聿带着人挡在了他面前。 沙里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胆怯地与陆今聿对视上。 “想摸吗?”陆今聿说。 “啊?”沙里脑子一时没跟上。 “摸一下。” 这次跟上了,沙里瞬间眼底闪过精光与喜悦。 可以摸吗? 真的可以摸吗! 一头雾水的大美人眼神在二人间流转。 而沙里顶着陆今聿死水般的视线,真的抓了大美人奶子一下。 大美人反应迅速,立马明白他们是在玩什么。 他娇羞地靠到陆今聿肩上,哼哼了几句,“你们好讨厌。” 陆今聿扯动嘴角讽刺一笑,收回视线带着大美人离开。 沙里宕机在原地,傻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左手。 我摸到大奶子了,我这只手居然真的摸到大美人的奶子了。 怎么办,要不要砍下来做成标本。 我真的摸到了,mama,我真的摸到他的。 今晚要洗手吗?不用这只手工作可以吗? 好想用这只手撸一发,现在下班行不行。 沙里特意找来一副新的手套戴上,他势必守护这只满是大美人奶子味的幸运左手。 不怕死的沙里还想混进他们包厢在大美人面前晃悠,但刘经理出于对自身职业生涯的担忧没同意,还特意隔离开他与陆今聿。 等沙里忙完,陆今聿和大美人正往酒楼大门外走。 他在二楼伸长脖子朝外看,面露可惜。 回头,便看见刘经理一脸便秘似的看着他。 “那个..….小沙啊。” 沙里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什么,下意识低头挨训。 “你收拾一下,以后不用来上班了。” “为什么?!”沙里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我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啊,你居然性sao扰客户!客户都投诉到领导那去了。” 沙里听完眼都瞪大了。 “我没有!” “监控拍得一清二楚,你伸手去抓人家的..….”刘经理在自己胸前抓了一把,没好意思说出奶子两个字。 “不是,是他们让我抓的!” 刘经理闻言脸色古怪起来,来回打量着沙里。 最后,他叹了口气说:“小沙,酒楼算待你不薄,你也别害了我们。” 沙里不是傻子,他知道这是被陆今聿耍了。有钱人想拿捏底层穷人,容易得很。 沙里百口莫辩,垂头丧气地去办离职手续。 他只难过了一个晚上,次日便早起出门找工作。 连续在外奔波数日,仅有初中文凭的沙里屡遭碰壁。 如今身上就只剩两百块,生存的压力逼得他快喘不过气,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 沙里走进便利店买了瓶啤酒,坐在门口的塑料椅上慢慢地抿。 他很少乱花钱,两块五的肥宅快乐水他都得考虑半天,可他今天实在太难过了。 一瓶下肚,沙里打了个酒嗝,把最后一滴喝完后踩扁啤酒罐往裤兜一塞,准备带回去囤起卖废品。 到家,沙里弯腰眯着眼睛想把钥匙对准孔,不小心一个踉跄直接把门撞开了。 没等他疑惑门怎么自己开了,便瞧见屋里出现那黑色人影,沙里瞬间吓得寒毛直立,心脏险些炸裂。 “你..….你怎么在这儿?” 屋里仅开了那盏光线昏暗的台灯,而陆今聿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翻阅什么。 看清他手里的东西,沙里朝人冲了过去。 那是他的日记!该死!他怎么在看这个! 啊啊啊啊啊,不想活了,好丢人。 沙里涨红着脸去抢,陆今聿倒是很利索地还给他。夺过日记本,沙里赶紧藏到衣柜里。 “你的色情文学写得不错,挺会臆想。” 沙里被堵的哑口无言,无力反驳。毕竟里面全是对人家老婆的意yin。 “你那天不是放过我了吗?你找我还有什么事?”沙里硬着头皮问。 面对陆今聿,沙里还是会有生理性恐惧,脖子上的勒痕至今还在。只是酒壮怂人胆,沙里现在很亢奋。 陆今聿转头正眼直视他。 沙里眼珠子黑溜溜的,看陆今聿时既有胆怯,也有不服,像极了那些出没黑夜的小老鼠。 老鼠,一群生命顽强的脏东西,很让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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