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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别尿了,以后C着导尿管排/跑路小包袱被发现/B喊老公 (第3/3页)
地,烂xue如rou套,而他则是男人廉价耐cao的性爱娃娃。 “出去,求你……”姜让又痛又怕,他的身体敞开到了极致,在单明深身下没有一处能够隐藏,“下面要裂开了,呜……” 回答他的是一下更深更狠的cao干,单明深附身堵住姜让红润的唇,似发泄、又似借此压抑一样咬他。 唇角、耳垂,圆润可爱的肩头,再是锁骨和嫩生生的胸脯,姜让的身上满是牙印,右边的奶尖儿甚至破了皮,艳红的血珠挂在雪白的皮rou上,像是什么归属权的证明。 “喜欢你,姜让。” 单明深突然低声开口,他看着姜让满含痛楚的眼睛,缓了动作,自言自语一样说,“你明明知道。” 姜让扭过脸,眼眶里乘不住的泪珠滚下来,滑出一到清亮的水痕。 “我不知道。”姜让鼻头酸酸的,声音也闷。 单明深就不说话了,他调整角度,在这具了如指掌的身体里腾挪,对准姜让最难以自持的地方猛撞。 疼痛一点点麻木,而丝丝缕缕的快乐被从深处勾起,姜让咬着唇喘息,耳中满是自己难以抑制的呻吟。 “呃……轻点,啊……” 一点水声在腹中响起,姜让忍耐那怪异的冲撞,惊恐地看到男人rou柱的形状正凸显在自己窄薄的腰间,那要被jiba干破了般的幻觉激得他浑身发麻。 “要,要尿……”姜让抖着嗓子低声求饶。 腿间的性器胀得通红,小腹也微微隆起,膀胱里的水声越来越大,而单明深的攻势永不停歇。 单明深就像没听见那句话一样,依旧只顾着自己的欲望,姜让羞得浑身打颤,实在憋不住了,就急得伸手去拽,丢盔弃甲地恳求,丢人的话也一箩筐的说。 “我想尿……呜我要尿,放开……单明深,求求你了……你放开……” 单明深终于停下来,却上手捏住了姜让柔嫩敏感的尿口,他的眼神晦暗,紧紧盯着姜让,声音低哑地问,“你求谁?” 然后在茫然失措又无辜如稚子的目光里,做出卑鄙的诱导与威胁。 “喊错了,叫老公。” 1 一瞬间姜让觉得自己好像重回原点,在还没有出门工作的日子里,他一个人孤单地躺在家里,心慌意乱地想,想单明深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想……单明深真正的心意。 荒谬,又害怕是自己滑稽如小丑般自作多情。 心口突然酸涩难忍,姜让被堵住发泄的出口,腹中抽疼,面上都冒冷汗了,一股不知死活的倔劲却突然占据了顶峰。 他很少有什么对抗的骨气,此刻却不想再和以前一样用讨好换得短暂的和平,他的眼泪涌出来,带着哭腔拒绝:“我不,你是坏人。” 单明深点头,“好。” 之后就又是一阵剧烈的征伐,姜让雪白的身体上满是情色的红痕,像任由单明深挥笔的画布,而单明深下笔从不怜惜。 只是几下短暂地cao弄,姜让却觉得漫长得好像没有尽头,尿口还被男人堵着,哪怕被干得失禁,对比此刻都是一种幸福。 姜让崩溃地流泪,终于忍不住地像男人低头,“……我憋不住了,要炸了,肚子要炸了,求求你,求求你……” “那就坏了吧”,单明深无所谓地说,他把哭得让人施虐欲暴涨的姜让翻过去,看他优美脆弱的脊背。 “不听话的狗坏了就坏了,坏了以后关起来,插着导尿管一样能排出去。” 1 姜让在这冷酷的话语里睁大眼睛,吓得尖叫,“不要!别……” 但不管他怎么卑微地求饶,单明深都不理了,只冷着脸骑着他,一手在前面死死捏着他的尿口,一手掌住他烂红的臀rou,死命地往里干。 空气里全是yin靡秽乱的气息,濒临极限的身体里,快感与痛感混杂交缠,耳中只有男人动情的粗喘和rou体的拍击。 姜让终于被折磨得一点刺儿都不敢有了,他几乎是哭喊着伸手向后抓,徒劳地去碰男人,想求他一点宽恕。 哄这么久都哄不来的称呼,就这么在极端的逼迫中轻易脱了口。 “……老公。” 姜让在灭顶的羞耻和自厌里浑身红透,“……呜,求、求老公饶了我……” “想尿尿……老公放开,求老公放开……” 单明深听着,猛得一个挺身,脸上却依旧无动于衷,狠cao了好几下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话语却残忍到了极点。 “晚了。” 1 说完,他埋到最深处,射了进去。 姜让手指痉挛地抓住床单,腰板打抖,徒劳地进行狼狈不堪的挣扎,被迫承接男人漫长的射精,到结束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喉咙里发出濒死一样嘶哑破碎的泣音。 “呃——” 单明深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抬头,露出一张糊满了泪水的难堪可怜的脸蛋,那双红润的唇颤抖着张合,缺氧了一般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姜让雪白的小腹已经怪异地凸起,不被允许排出的尿液和灌满了整个后xue的jingye,不管什么液体都被牢牢堵住,形成这残忍又兼具奇异美感的画面。 任谁来了都要兽欲沸腾。 单明深却只是短暂地欣赏了一瞬,他把姜让抱到腿上,用领带把姜让的性器牢牢捆紧,然后拍拍他的脸。 终于又一次喊出了温情点的称呼—— “宝宝这么喜欢挑衅我,以后就插着导尿管排吧,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宝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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