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击手3_第二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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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话 (第5/8页)

!」

    我的语气虽没有像「他」表现得这麽激烈,但从口气中多少能听出,我现在正在酝酿情绪的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换句话说,对此感到不爽的人,并不只有「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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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尽管我都这麽明确的提醒「他」,别给我忘记自己曾答应过什麽。

    「他」仍不改态度,以毫不在呼的口气,不作修饰的直接在手机中对我说。

    「那又怎样?那种事怎样都好!反正像这些杂鱼,他们的数量是多到数不清,所以为了防范那样的情况发生,你就必须学我这样杀J儆猴的先做个示范,好让接下来的那些蠢蛋们知道,胆敢招惹我们的话,是会遭遇到怎样悲惨的下场!不然他们是就不会懂得事情到底该怎麽做才对!!」

    「就算真是如此,可你也别给我忘了,我事前曾告诉过你,若我们在这时杀了人的话,其後果会怎样了嘛!?」

    「後果?别给我拿那个来压我,我可不吃那一套的会乖乖听你的话。什麽叫後果,我跟你说什麽叫後果好了!若我们不在这时解决他们,接在他们之後的那些奖金猎人和杀手们,都必定会不怕我们的争相杀过来,好赚取猎杀我们的奖金。到那时候,那才叫做真正的「後果」!」

    「但就算你这麽做的话又能怎样!杀光了他们,制作了一堆屍T後,好让警方开始注意到我们的行踪是嘛!你该不会真没给我动过头脑的来思考,自己这麽做会造成怎样的後果吧!?」

    我们两人各自秉持己见,互相诉说着对方的不是,并都强调着说自己较有道理的不肯退让。

    慢慢的,我们渐渐演变成你一言、我一句的又展开一场谩骂。

    就好b「他」刚恢复意识时那样,我们争吵不休的一直骂到……开始有人被我们的争吵声和遍地的SHeNY1N声所x1引,接着发现到位於酒馆一楼那些,躺在地上发出哀号声的奖金猎人们,他们悲惨又可笑的模样。

    我们才都双双闭起嘴巴的,赶紧湮灭自己曾存在过这里的证据,然後照事先讲好的逃脱路线,各自离开了之前自己所处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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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我们都暂时X的被迫停止这样的话题,打算等到对方都回到现在的临时据点後,再接着刚才话题下去的争论下去。

    而到头来,总归一句话,我们终究还是与对方「不合」的不能适应过来。

    看来──在我们双方契合度能培养好以前,我们都尚未有办法上门找芬尼尔算帐,算清我们之间的恩怨。不然,即使真上场了,我们也都只会互相扯对方後腿的拖累对方。

    再怎麽说,就凭我俩现在这种默契,我看Ga0不好没等与芬尼尔交手前,我们就会彼此互相残杀的争斗起来。

    所以……我们之间恐怕还有很长一段路要一起走过呢……

    而在我们初次行动,以那样的结尾收场并过了两天之後。

    我与「他」不改早已讲好的方针,持续的进行扫荡行动的时候,「他」是忽然开口的问说。

    「这已经是……第几匹了啊?」

    在刚解决完不知是第几?还是第几十匹的奖金猎人後没过多久,「他」便向我询问的问道。

    我人在手机的线上,把手机靠放在右脸颊旁,透过手机的协助回答「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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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没二十多,也该有十多了吧。毕竟照这几天的行动速度来看,一天可击溃五到六匹人马的我们,照这样的速度是已经维持了有三天了吧。三乘上六就是十八,所以大致上应该是介於十八到十五之间才对。」

    与「他」交谈的同时,我刚好在移动狙击枪所瞄准的角度,以每移动10度角的范围就狙击一枪,横扫一排的朝那些正准备对「他」开枪S击的奖金猎人开火,把他们紧握在手中的手枪、冲锋枪、刀械之类等等,全都击落的瓦解了他们的攻击。

    连感觉的时间都来不及,他们就全都仍处於愕然的状态下,被「他」连着接续下去的一人给予一记重击。

    把手持的双枪一转,以手掌握住较低温的枪身部分,并把枪托做为近战武器往敌人脑门用力一敲,给予沉痛的一击。

    被钝器击中後脑的敌人们,没几下就立即感受到因後脑被重击时,所连带引发的脑震荡,「咚」的一声声陆续响起。

    顿时间,稍微带点肮脏和凹凸不平的水泥地板,便倒满了一排昏迷不醒的人群。

    在不能杀人的前提下,乾净俐落完成我交付好的事情,在把所有人都打晕倒地後,「他」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

    随後,从手机的另一端就响起了数声抱怨和叹怨声。

    「唉~~~~不能杀人……还真的很麻烦呢。不但攻击会受到不少的限制,而且即使我这麽做的不直接对他们开枪扫S,但要控制力道使攻击力道不会太强,以至於不会因此打破他们的脑袋,或是过度震荡的震碎他们的脑浆。这些事都是非常需技术和控制力才能做到的事,虽我不是做不到啦!,可做起来还是会让人觉得很累……尤其要我控制力道的不杀人。啊~~~~~~~还真不想去控制啊!!」

    念了一长串的感想,就是为了对我诉苦的说出「他」满腹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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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他」的语气和态度中,就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他」──是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的确,自从第一天发生过那件事之後,我便再与「他」约法三章的严格要求「他」答应我,不能任意为害到他人的X命。

    虽「他」起初表现得一脸Ai理不理的不甘愿神情,可在我的威胁下,「他」也只好乖乖就范的听话了。

    ……其实要让「他」听话并不会太难,我只需这麽告诉「他」说。

    ──你是打算继续这麽胡闹下去呢?还是打算等我对你膝盖开个数发子弹後,才肯听我的劝告呢?

    我是十分的清楚,自己是无法轻松的挡下「他」那名为「牛角」的冲锋陷阵。不过这样的情形,也必须是在「他」与我的距离非常靠近的情况下,我才有可能做不到。

    至於更正确的说法则是,「他」必须在离我大约有五百到七百公尺的距离范围内,我才会不能成功阻挡下「他」的突击。

    因此──现在在我与「他」彼此之间的距离相差一公里的当下,就换「他」无法阻止我的狙击的准备被撂倒。

    毕竟再怎麽说,「他」的「牛角」是有一些所谓的「致命X的弱点」存在。要不,我当年也就不可能有办法击败「他」的,曾一度S杀「他」过。

    而我和芬尼尔自然也都有所谓「弱点」的存在,那些弱点就是我们与他人交手时一直极力隐藏的Six。因为我们都心知肚明的了解,若当我们的Six被对方突破的时候,只需一刹那的时间,就将换我们身首异处的被对手击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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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在我这麽做以後,我也曾担心过万一当「他」踏进自己最擅长的距离内之际,是否我们间的立场就会倒过来。

    可……这似乎是多余又不必要的忧虑。

    在这三天共同工作的时间内,纵使是在解决完新一匹的目标,准备与对方会合时,「他」都没有趁机把握良机的对我展开反击。

    「他」只不过就是……稍微的询问一下,下一匹要解决的目标位置,接着就自己一个人先走的赶过去。

    态度表现的十分乾脆,乾脆到曾一度怀疑「他」该不会是在之前与芬尼尔的交手中,脑袋或什麽地方曾被强大的力道敲打过,不然怎会表现的这麽乾脆和大方呢!?

    不过这些事,还是别在多想了,现在的我还是先……专心於眼前的工作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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