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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再到来 (第1/2页)
颂菊膝盖上有伤,刘mama也支支吾吾,最后说是主管看她来拿食,误以为不是自家仆人所以打得,没把真相说得太清楚。 事实上,颂菊已是很隐蔽,站在角落,厅内热闹非凡,她也不招摇,根本无人会将其察觉。不知是不是新郎官天生敏感,一下子将她抓住,命主管即刻把她拉下去打了五板子,还跪了一晚上,直言要治治她的不识规矩。 可即便话不说透,为颂菊抹药的顾雨宸却也能参透。他变得更是沉默,还温柔地与她嘱咐,要是感觉疼了可别忍着。 “不行的话,老身再去求一求家主,让他来看看您吧,咱这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刘mama心是好的,但上药之人依旧没有回答,放轻了动作,屋子内还是寂静得很。 “人家的大喜日子,咱们都是晦气之人了,就别再挣扎了。” 预感总之还是差不了太多,这府里从顾裕丰掌控全局后,这里便失去了自己的位置。他若不暂且顺应,恐怕连身边这两个剩下最亲近的人都会保不住。 这府邸姓冯了,那顾只是挂给外人看的。真情早似他日飞雪,已来无影去无踪。 陆枫泽最不愿意听顾茗说他爹爹之后发生的事,顾茗是顾雨宸的第二个孩子,也是他生的小女儿,其实最不该知晓一切,却又对顾雨宸遭遇得所有都能细细道来。 顾茗提及一次,心上便是千刀万剐,可是她却还是不时会说起,似是喜欢这样的软刀将自己凌迟。陆枫泽总会在她最激动时抱住她,要她不要再讲,可顾茗不以为意:“无事,这才哪到哪儿。” 顾雨宸就是这样生活的,谨小慎微,又被顾裕丰日日戏弄,顾茗有记忆起便是如此,其他没什么值得回避。 街上人流言不断,说顾府如今有了真的当家主母,生意蒸蒸日上,府宅安宁,没什么再值得担忧,不失为一段佳话。 忘性大的人们也忘记了,那个被顾裕丰扔掉的另一个新夫,他曾名义上的弟弟。 久而久之,关于顾雨宸的流言众说纷纭,有人说他死了,被扔到了郊外;有人则说他是出了家,看破世间凡尘,但这些传言都不成气候,没传几日也就被渐渐遗忘。 而这被议论的主人,也就这么在流言中隐身,不因为别的,因为他出不去,空守着两间屋子一人待了五个月。直到最冷的时候已过,颂菊才在刘mama的说情下终于可以出外采买,顾雨宸的日子可算要从苦挨有了改善。 只是颂菊日日与外联络,顾雨宸却奇怪,她竟没有半句外面的消息要对自己讲。 而往日里最爱把希望寄予在顾裕丰身上的她,如今却在顾雨宸每每提及他的姓名时,会直接垮下脸,叫他还是不要念着为好。 “我并非总是念着,你总该给我说说二哥……家主如今脾气是否还好?” 颂菊扔下了煎药的扇子,忍不住对自家少爷苦口婆心;“哎呀少爷,我还记得三个月前你被抬回来的样子呢,您就忘了?他就是想要您不好过,便不要再寄希望于他了。” “你日日都在外与人接触,是不是故意有什么消息瞒着我?” 顾雨宸早就想问,可颂菊没了不耐烦的劲,反而又捡起扇子,恢复了支吾;“没有,都是些小事……” “颂菊,如今连你也要骗我是不是!” “我没有!少爷您别生气。我说,我全都说,就是徐小姐她……” 还差一点便能说个全面,颂菊也才下了决心,可没想到,身后竟在此时忽然传来脚步声。 他一脚跨过门槛,脚步声清晰,不等颂菊继续,便亲自打断了她。 “我妻已有身孕,是府中的大喜事。” 颂菊闻声,脸色顷刻吓白,她向一边下意识侧了侧身子,都未等看顾裕丰的脸,便赶紧跪倒请安,声音忍不住颤抖;“拜见家主。” “你一个下人妄自传主人闲话,看来还是太轻松。” 此话一出,颂菊更吓没了胆,即便她厌恶顾裕丰这番做派,可自己不能有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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