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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以雪为腌(搬出存粮,暴力杂交R花蒂 (第2/3页)
经过这样的心理建设,他总算把这一段给过了。 下一幕要他交代自己对小美人泥足深陷的心路历程,他却还是有困难。 朱理却不能一直等着他找感觉。三天时间已过,他下头又可以恢复进出口了。如果活不是太重的话。 郁结在肚子里的三天存粮其实比较重,幸亏还有高科技,放几个纳米级别的机器人组成的队伍,到他的身体里,把板结的存粮化整为零的搬出来,完了顺便还帮他清洗肠子,顺便连下一场的工作准备也做好了。 朱老师重新开始工作了。 对于朱老师来说,所谓的工作,就是要嘿咻咻了。连蓝朝的文艺片都要先靠边,肖令的广告强势插入! 梁大钦比较担心朱理的状态,特意跟肖令沟通了一下。肖令得知梁大钦的担心之后,脑门上青筋直跳:“我是拍暴力杂交片的人吗?” “杂交”这个词稍微呆了一下,没有想到自己可以这么用。 于是悲惨的朱理发现自己虽然一下子有了蓝朝、肖令两个导演在抢他,搞得他一副炙手可热的样子,可他都没能拍到对自己积分真正最有利的真刀真枪rou戏。演的尽是擦边和文艺的。 毕竟秘径的伤口也没有完全恢复。他忍了。 肖令的广告,其实是个杂交广告,如果“杂交”可以这样使用的话——但最开始安排给朱理的工作,仍然比较轻松——对于他的下体来说。 这次拍摄,负责交合的主要是别的演员,朱老师难得的扮演了一个旁观者。 雄壮的男性一次又一次插入受角的体内,受角陶醉于性交中,同时用双手揉搓着自己的花蒂。 ——对,花蒂。女性的。 这个世界的AV片,攻角与受角是最基础的术语。受角不限于男女,攻角也是。所以为了避免混淆,常用“攻、受”而非“男、女”来区分角色类型。 难得在自己的片场看到女性作为受角出现,朱理刹那间有点不太适应。他低下头。 如果是男受角还好,可是女性…… 总觉得女性应该是干净、柔和、腼腆、娇俏,受疼爱和照顾的,这样的受了孕,再把疼爱与照顾传给下一代。 如果这种特殊期待,也算是对女性的性别歧视,朱理实在是沉浸在这种歧视中,无法出来的。 “咔!”这次执导的又是艺术大师肖令,眼里容不得半粒沙,立刻叫停,冲着游离于状况外的朱理劈头盖脸一顿骂,什么“你就只有被男人cao时才会演吗?不叫你张开腿你就演不出来了吗”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旁边的人都听不下去了,恨不能捂住耳朵。都替朱理尴尬。 朱理本人却一句嘴都没还,听肖令说完,然后道:“确实是这样的,抱歉。” “……”肖令到旁边掬把水洗脸冷静一下。 梁大钦今儿晚到,见众人神色凝重,忙问怎么了。朱理却先关心他:“你脸色不好,发生了什么事吗?” 梁大钦不回答,倒先视线在场中扫了一圈,确认大家手里没有拿个什么电子产品正刷什么论坛或者邮件的,才放下些心来。肖令现场是不允许电子信息设备干扰拍摄的。而王大公子在梁大钦的要求下,也交代过纪律:外界的新闻不让告诉朱理,省得影响朱理的心情。 朱理自己是不会主动看媒体的。与患上电子信息依赖症的现代人相反。他手机功能几乎只限于打电话,房间里也干干净净的,四面墙素白,一个屏幕都没装。 这就好啊! 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梁大钦确实不想让朱理看到。 说什么朱理成了王家兄弟的新宠。说什么卖屁股旧不如新,现在王家不遗余力的捧他。要把他屁股洗干净喽!说他还是戏霸。什么戏不管适不适合都尽着他先挑…… 让朱理先挑又怎么了?梁大钦私心是这样想的:他们家的影帝,挑什么都是应该的! 但对外公关又不一样,只能说得大气一些,尖刻的话只能交给水军去使。却也奇怪,本来战斗力非凡的天凉水军,这次竟不能立竿见影的扑灭对方。听说对方也有念慈堂这样的大佬作后台,无怪乎跟王家打得势钧力敌。梁大钦心里卟嗵嗵的,想与王大公子谈谈,却被大胸秘书小希挡驾在外,说王大公子跟国土局长会谈去了。 王家的产业本来就不止天凉娱乐一处。天娱甚至不是最赚钱的一处。 以前王大公子能跟朱理、梁大钦亲自见面,那不过是他感兴趣。就像你哪怕投生成一只牛,只要运气够好 腌制够入味,也能得到摆在王大公子面前几分钟的荣幸,以后怎样则在所不论。 梁大钦眼皮直跳,说不好现在什么情况。神仙打架是肯定的了,但没确定伤害规模和应该采取的闪避模式,于是不想告诉朱理,只能关心朱理的身体健康。 朱理摊手:“早点养好,继续拍我拿手的就好。” 就是说宁肯在镁光灯前被人插屁股。 工作人员们的眼神,都有点异样。 梁大钦得知拍摄过程不顺利时,心也往下沉:这个广告片有朱理上场的性交场面,在最后结尾处。梁大钦自己看过本子,节奏掌握是很好的。有拍成另类艺术的潜质。所以肖令才会同意接手。如果这个片子朱理都迟迟拍不下来,先前的影帝招牌会受损伤。对方水军的攻击就更有的放矢了。 但怎样能让朱理进入拍摄状态呢?梁大钦一时都没办法。 还是肖令最终办到了。他拍完冷水之后回来,跟朱理就说了两句话:“性交之前的必要准备就像腌牛rou的调味。你拍不好我就一直拍下去。” 很难说这两句中到底是哪句真正触动了朱理。再次开机时,他的感觉对了。 攻角玩弄着受角的双乳,受角的xiaoxue夹紧。他们都没有发现有人在窗外偷窥。 年轻的艺术家,洗得发白发破的粗布外套上沾了一块块的颜料,头发很乱,压在陈旧的鸭舌帽底下,眼睛亮得像星星。 星星是离人间太远的太阳,也在燃烧发光。只是它们照到的世界,与人类习惯的世界并不完全相同。 艺术家看到的世界,与普通人看到的,也不一样。 这个粗布衣裳的年轻人,他在画。 作为拍摄用的画作,当然是由艺术家先画好,拿过来当道具用的。没人指望朱理真的当场画出天才杰作来。 朱理只要在拍摄前学一样油画的基本手式、拍摄时往画布上添一点颜料。 镜头前,肖令最关注的不是画布,而是朱理的脸。 年轻艺术家的欣喜、专注、狂热,朱理总算是演出来了。 在场还有另一个人,专门观察画布。他是艺术顾问,本人开了好几次画展。朱理如果添颜料时错得太离谱,他就会叫停,让场记再拿一块道具半成品画过来。 1 他们备了好几十幅完成度不同的画,应该是够朱理糟蹋用了。 肖令这次拍得满意,一个长镜头,竟用了十五分钟。 朱理在这十五分钟里,就一直在画一片雪花。 如果肖令不叫停,他好像可以再画个五十分钟一般。 艺术家沉浸于他们的艺术时,本来就是用一辈子都可以的,不管是一片雪,还是一粒沙。 但肖令当然不能拍一辈子。十五分钟都已经是超限了。他理智尚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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