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名狼藉(1V1)_她是属于我的一部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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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属于我的一部分 (第1/1页)

    越野车飞驰前往工厂废墟的路上,柏桑一脸Si犟地给弹夹添子弹,而旁侧的裴枢则在闭目养神。

    “我知道你不服,也不想参与营救。”裴枢开口。

    “我是确保你不会Si。”柏桑合上弹夹的力气很重,是再明显不过的抗议。

    槟城是裴家的老巢,有一千种一万种方式可以让南利就地伏法,绝对不是连夜赴战场这一种。

    “你记得,以前的老家主也碰到过类似的情况,”裴枢淡泊道,“忘了是他的妻子还meimei。”

    “妻子。”柏桑的动作慢了一拍。

    确实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甚至远在千禧年之前,老家主的妻子被毒枭绑架,赎人筹码是交出裴家在金三角的供给权。

    对于军火商来讲,哪里有纷争哪里才是商机,金三角向来是做生意的福祉地,利润高得吓人。

    所以,老家主的抉择没有任何悬念。

    他的妻子在一天之内就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利,碎尸投进湄公河里,Si得极其惨烈。

    “许多人都说,他做的决定很明智,”裴枢睁开眼,看向窗外的深沉夜sE,“Ai人也只是随时都可以放弃的棋子,之后再娶即可,而生意一旦丢掉就很难夺回来。”

    “难道不是吗。”柏桑浸y黑市多年,早就习惯了地下世界的一切。

    “可你也是棋子,”裴枢嗤笑,“我又何尝不是。”

    这话的后劲很大,b夜风更能凉彻心扉。

    他和柏桑都早已把生命赌给了裴家,忘却自己原本的姓名,走进屿邸的囚笼,替裴家卖命。

    有时候甚至都会想,裴家的辉煌基业,也有属于他们的那一份,是用他们这些鬼影幢幢的灵魂白骨,堆砌成一座无人胆敢染指的祭台。

    但这只是一种自我感动的说法,现实永远是残酷的。

    老家主连自己的妻子都可以放弃,更何况他们这些棋子。

    “或许在你看来,裴家家主应该是一个没有弱点的领袖,”裴枢望向柏桑,“但人都有弱点,姜泠就是我的弱点,我不想为此隐瞒什么,她是属于我的一部分,我会把她带回来,就算她是叛徒,Si也只能Si在屿邸。”

    在食物链中,真正强大的顶级掠食者都敢于暴露自己的弱点,并且依然稳居霸主之位。

    譬如鲨鱼的弱点很显而易见:离开水就活不下去了。

    但哪只低等动物有胆子把鲨鱼驱逐上岸。

    柏桑终于架好了枪,不耐烦地把武器包扔给裴枢。

    “以后你g她的时候动静小点,Ga0得好像就你会V人一样,巡逻队都快烦Si了。”

    一句粗俗的马来语,骂得又荤又野。

    裴枢心情甚好:“这我可保证不了。”

    越野车在工厂废墟前停下,上空盘旋着两架直升机,引擎轰鸣。

    南利的随从丝毫没有被包围的紧迫感,只允许裴枢进去。

    甚至连轮椅都替他准备好了:“裴少,请不要携带任何武器,如果搜身查出,我们会直接撕票。”

    裴枢与柏桑对视一眼。

    好戏开场。

    星空褪sE,被室内的手电筒灯取代。

    Y冷发霉的地下室,成了交锋的斗兽场。

    “我倒不清楚南利先生有老鼠的习X,喜欢拣裴家废弃的碉堡落脚。”

    轮椅逐渐停下。

    “裴少,你可真是来迟了。”南利狞笑,扔掉手里的注S器迎接他,“你的美人医生倒有几分骨气,誓Si不说生化武器的研究所在哪里。”

    裴枢扫过地面,看到三只空着的安剖瓶。

    心脏忍不住cH0U搐一下。

    他最清楚这是什么东西。

    他更清楚,他的姜医生最是清冷高傲,连骨头也傲娇,不屈于人不回头。

    她常说没有人心疼她,但他只心疼她啊。

    再抬眼时,手电筒的惨光照亮她。

    她被吊在十字架上,虽然不再清醒,至少呼x1明显。

    万幸,他来得不算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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