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他一无所知_对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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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峙 (第2/2页)

舟淡然正色的面容时萧雁却才发觉自己原本心底谋划的无赖招数完全使不出来,他又不愿直说自己阴差阳错被对方cao了一通,显得他好像那些中原人话本里那些矜持内敛要人负责的闺阁小姐似的。

    “听说三皇子府上丢了个侍妾?”半晌,萧雁却终于开口。

    江衍舟没想到对方这一开口话题竟拐到了这里,眉头一皱。

    萧雁却轻打了个呼哨,就听门外一阵衣袂破风之声,接着门被叩响,就听一句北夷语通报声:主上,人带过来了。

    “进来吧。”萧雁却一声令下,门被人推开,寒风卷着雪花呼啸着扑进屋内,一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男子被毫不客气地摔进内室滚在地上,一身泥泞雪水,狼狈不堪,还没从抬起头便已经两腿并用地仓皇跪在了地上往江衍舟的方向爬,一边爬口中还念念有词着什么:“殿下救我。”

    萧雁却本就厌恶这人的行径,如今看见这番怯懦做派心中更是憎恶,眉头一皱,抬脚狠狠踹上那人的后心,那人哎呦一声痛呼,还没爬起来便被萧雁却一脚踩住,接着他抬眸朝有些错愕的江衍舟开口道:“这厮身上脏污的很,不好近殿下的身。”

    能带着个被捆住手脚的人在他的王府里进出自如吗……江衍舟心下一沉,面上却不显,只淡淡瞟了一眼地上呜呜哭着的人:“皇太子殿下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殿下不识得此人吗?”萧雁却闻言挑眉,一把薅住那人的头发让那人抬头,虽然弯腰的动作还有些僵硬,但手劲大得很,在痛呼声中被牢牢踩在地上的人露出阮慕白那张哭得涕泗横流的脸来。

    昨夜他下药之时被萧雁却擒住,被对方手下的暗卫牢牢看管起来,天道不知为何失去了动静,让他求助无门。明明他受天道庇护,寻常人受其影响会对他心存好感,但萧雁却手底下的暗卫就像没有感情的石头一般,就那么生生将他捆了一夜,这场天道召来麻痹感官隐匿行踪的大雪险些把他冻死,现如今身上又冷又痛,也顾不上去想江衍舟是怎么解了药性的,就记得对方前世待自己如何如何的好,看着江衍舟好似看到了救星,只等着对方开口把他救下来。

    谁知江衍舟扫了一眼,全然无视了阮慕白眸中那些殷切希冀的情绪,淡淡开口:“确是有些面熟,在下竟不知皇太子殿下这般古道热肠。”

    被软软刺了一句的萧雁却眉头一皱,就听榻上端坐的人又继续道:“殿下别忘了去府衙领缉拿罪人的赏钱,有二十金呢。”

    二十金,萧雁却昨夜被这满口官腔文言的人扯断的腰带就不止两千金。

    接着江衍舟就看着面前的人像是被他气笑了似的,一脚又把阮慕白狠狠踩回了地上,悠悠开口道:“殿下不好奇我是在哪抓住这小蟊贼的吗?”

    “这人虽是本王府上跑出去的,但此案已经移交了刑部,具体案情,殿下还是去府衙领赏的时候告知……”

    “我是在殿下的窗前抓住他的,”萧雁却抬眼直视着江衍舟,没错过他眸中一闪而过的错愕,勾唇一笑,“那时候,这人正往殿下的屋里下药呢。”

    江衍舟闻言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萧雁却又一脚重重踏过地上人的肩膀,朝床榻的方向一步一步走过来。

    “站住。”江衍舟的声音终于冷了下来。

    被呵斥的人置若罔闻,直到寒光一闪,冰凉的触感又贴上他的侧颈,止住他的脚步。

    萧雁却甚至没看清对方抽剑的动作,那柄一直悬在床头案架的玄铁长剑就已经出鞘架在他的脖颈,持剑人的声音凛若寒霜:“本王说站住。”

    “主上——”萧雁却一直守在门外的护卫急切出声,但碍于命令依旧留在原地,只等着萧雁却一声令下前来护主,却看见背对着他的萧雁却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接着,萧雁却抬手轻轻抚上那闪着寒光的剑刃,动作间细细的红色顺着他指尖擦过的痕迹凝在银白的刃上。江衍舟眉头一皱,就听面前人哼笑一声:“昨夜殿下就这样拿着刀架过在下一回。”

    江衍舟不是傻子,早已明白对方的言外之意,眉头只纠得更紧,对方的身份是北夷皇太子,与这人滚到一张床上,只怕是后患无穷。

    萧雁却却好似完全没察觉江衍舟的态度,反而偏头离剑刃更近几分,开口喃喃仿若情人低语:“本王可是帮殿下解决了燃眉之急,古道热肠的好心人,几次三番刀剑相向,可真是要在下心寒呐。”

    江衍舟盯着面前的人,半晌,缓缓移开了长剑。

    萧雁却面上露出个笑。

    “殿下,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来日方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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