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随便给疯批送温暖(大叔受)_这都能硬,你还真是贱(强制,涂N,NR,羞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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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能硬,你还真是贱(强制,涂N,NR,羞辱) (第1/1页)

    江寻震惊又难受,好荒唐的话,怀孕?他是男的,又这么大岁数,怎么可能会怀孕。

    “你别胡说八道了,你快放开我”,江寻心软受不了人哭,所以语气并不强硬,反而有点哀求杨怀郁的意思。

    他把杨怀郁的反常和胡言乱语都归结为他醉了,

    “江寻,我是认真的”,杨怀郁大手捏住他的脸,“我刚刚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你醉了。”

    是,不醉了怎么能这么顺理成章的发疯。不醉了怎么能说出他心里一直想说的话。他内心还有好多好多想法,但他不敢说,他怕把这个胆小的老男人吓坏。

    “你觉得我干不出来这种事?”浓烈的酒气喷洒在江寻脸上,“我告诉你江寻,我说到做到。你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你是我的!”

    越说越离谱了,江寻从心底里觉得恐惧,“我们有合同的,你,你不能这样。”

    合同这两个字一说出来就让杨怀郁暴躁不已,“合同?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数日子过呢?你每天都在算还有多久就可以离开我是不是!?”

    “……”他没敢说话,但杨怀郁没说错。

    “江寻”,杨怀郁红着眼咬牙喊他,“你行,你真行。这么久了你就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你就算养只狗,养这么久了也不能随随便便就丢了吧?”

    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江寻皱眉,他心里也不舒坦。

    “你怎么对我永远都能这么狠心,我到底该怎么做你才能喜欢我,我到底怎么做你才愿意留在我身边,啊?”

    杨怀郁手指握在他的耳后,托住他的脸,“你说啊。”

    江寻沉默着,杨怀郁更加焦躁,一只手忽然狠狠握住他的yinjing,江寻疼的浑身发抖,“啊!你放开我,好疼!”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杨怀郁手上的动作更加粗暴,这对江寻来说简直就是酷刑。

    “你,你先松开我,别,别弄了啊……”江寻哀叫着脑门上出了一层汗,明明很疼,可身为男人那地方还会有感觉,更何况平时杨怀郁很少会碰他前面,总是逼他用rouxue高潮。

    “这都能硬”,杨怀郁用拇指暧昧的摩挲他的嘴唇,“你还真是贱。”

    虽然被他这样羞辱,可江寻不敢挣扎,他曲起腿尽力配合他手上的动作,期望这样能好受一点。

    杨怀郁都想把老男人的这根废了,反正根本就毫无用处,还省的他有不该有的想法。

    江寻抖着身体射了杨怀郁一手,射过之后,他精疲力尽,下面也疼的厉害。杨怀郁把手上的jingye送到他眼前,“江寻,你还真是越老越sao。你看看你射了这么多,爽的不得了吧?你说离得开我吗?你这么sao浪的身体只有我能满足的了。”杨怀郁粗暴掀开他的衣服,把jingye均匀抹在他的奶子上。

    “别浪费了,正好给你这对sao奶子涂个面霜”,杨怀郁借着酒劲使劲羞辱他。

    江寻脸红的要滴血,“你别碰我……”他觉得羞耻便伸手去挡,没想到被杨怀郁惩戒般的扇了一巴掌,杨怀郁喝了酒下手没个轻重,江寻被他打懵了,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眼泪也夺眶而出。

    他听见杨怀郁冷冷的说,“江叔,我看你还没搞清楚状况。你是我的,我想碰你哪就碰哪,你有说不的权利么?再敢挡,我就把你绑起来玩。”

    江寻听完心凉了半截,今天晚上杨怀郁脸上做的事说的话都让他觉得自己好悲哀。原来杨怀郁之前对他的好都是假的,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被杨怀郁的甜言蜜语蛊惑了,他以为杨怀郁愿意放他出去,还包下那么贵的店给他,是真的因为喜欢他,疼惜他。没想到之前对他好,只是把他当做玩物的那种好。

    杨怀郁不知道江寻心里是这么想的,当下想发泄想发疯,就顺着心意这么干了。反正江寻有无限的耐心和慈悲,会包容他,不管他做了什么。

    杨怀郁喝多了酒,虽然没醉,可也硬不起来。没办法亲自cao老男人,他只能用别的方法折磨他。

    杨怀郁对着老男人的奶子又捏又揉,又揪着他那两个奶头不松手,疼的江寻扭来扭去,“疼……啊啊,你别,疼死了……”

    杨怀郁也觉得自己心理变态,因为他特别喜欢在床上虐江寻,他眯着眼想给老男人的奶子上穿环,环里再刻上自己的名字,告诉所有人这是他的狗。等给老男人穿了乳环,他还要扯着cao。

    老男人的奶子被他玩的青一块紫一块,奶头也肿的老高,哭的更是凄惨。

    杨怀郁非逼他说要永远和自己在一起这种话,江寻被玩怕了,脸上顶着巴掌印乖乖哭着重复。杨怀郁心里舒服又没那么舒服,搞得像他强迫老男人的一样。虽然本来也是强迫,没有那个不平等的合同,江寻也不会留在他身边。

    “江叔,你乖乖的,我会把心掏出来给你”也,杨怀郁打人一巴掌又想给颗糖,搂着江寻亲上来,“别想着离开我,我离不开你的,你离不开我。”

    江寻被他压着折腾到后半夜,杨怀郁也玩够了,搂着江寻沉沉睡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做了好久都没做的那个梦,大概是因为叶芳霭来了的缘故。

    几年前他苦寻江寻无果,浑浑噩噩喝了几天的酒。在某天夜里心灰意冷把自己关进了冰箱。

    他的体温逐渐降低,浑身都冷的不得了,寒气顺着骨头缝往身体里钻,他抱紧自己就快要失去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冰箱被猛的打开,叶芳霭把他拉了出来。他摔倒在地上,又被叶芳霭狠狠扇了一耳光。

    他眉毛上挂了霜,勉强抬起眼皮,只听见叶芳霭咬着牙说,“你真给我丢脸!”

    第二天,杨怀郁酒醒了,梦也醒了。

    昨天具体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不太记得了,但他知道自己昨晚挺过分的。

    一睁眼床上没有江寻,杨怀郁心想他果然生气了,往常都是他醒了江寻才起。

    他从床上爬起来,很懊悔昨天借着酒劲对江寻干的那些事。

    “江叔,对不起啊,我昨晚喝醉了”,杨怀郁还没走出门,道歉的话已经说出口。

    把门打开,意料之外的,没有江寻的身影,他既不在厨房里,也不在客厅里。

    家里的每个地方都找过了,江寻都不在。杨怀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因为他知道江寻有时候会去菜市场买菜。

    给老男人打电话,却发现老男人的手机在家里。

    杨怀郁这时有点慌了,江寻,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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