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掰弯那个都市男频种马_兵王和老婆互相换药(疯狂心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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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王和老婆互相换药(疯狂心动) (第1/1页)

    抚在癸离脸上的大手,突然就僵住了。

    萧风还记得这只手刚刚是怎么摸过自己的大rou,还记得上面沾满白色粘液的样子,他是怎么把自己的子孙后代混着卫生纸埋进隐蔽角落的。

    现在,几分钟前沾着污秽液体的手掌,不要脸的摸人家的脸,还揉出漂亮的红晕,这种魔幻现实让萧风不自觉地幻视,好像他真的射在了这张漂亮的脸蛋上,用手指将白浊均匀抹开,涂成一张jingye面膜。

    想着,手也动着。

    或许太激动了,萧风没控制住手劲儿,把癸离给揉痛了,青年细白的手搭在他的手背上,阻止他的动作。

    微蹙的眉头,翘起的睫毛,发红的脸庞。

    萧风回过神来,看着交叠在一起的两只大小不一但同样修长的手,冷白覆盖着麦色,细嫩覆盖着粗糙,在昏黄的灯光下对比度拉扯出惊人的性张力。

    男人顿了顿,低低说了声,“抱歉”。

    随后放下手,想要拉开距离,也拉开这种粘稠的氛围。

    但癸离可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的。

    青年揪住萧风的裤腰,还是那副含羞带怯的面孔,却抬头睁着狐狸眼清凌凌地看向他,鼓起勇气似的颤抖着调子问——

    “萧、萧队。”

    “我帮你换药,你也帮我换药好不好?”

    “这样,咱俩都方便。”

    那双用泪水浸出的狐狸眼,灵气逼人,像是无边旷野里肆意奔跑的小狐狸,远离人烟,不知世事,惊人的纯与魅。

    真他妈是个狐狸精。

    嗯,男狐狸精。

    再一次。

    鬼使神差。

    萧风光着膀子盘腿坐在粗陋的木床上,排列整齐的腹肌被纱布浅浅缠了几圈,洇出点血色,对面是一个脱到只剩下一根绳的白到发光的美人,他涂着药的手有点颤抖,不知道该怎么把手放到那一看手感就很好的背上。

    笑死。

    这双握着L115A3狙击步枪,隔着2700米能把一队犯罪分子精准爆头的手,居然还会抖。

    滑天下之大稽!

    要是让基地那帮兔崽子知道了,他们心目中无所不能、坚无不克的狼头,居然会因为摸一个男人的背而手抖,肯定能嘲笑他到天荒地老!

    萧风,你可真他娘的怂!

    个软蛋。

    意外纯情的兵王,狠狠自我唾弃了一番,定了定心,用一种超越解决S+级任务的毅力,忍住心绪的浮动,给人好好上药——

    好滑。

    美人生的又冷又白,漂亮的脊背也白到发光,只是那么背对着他跪坐着,足跟抵在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恰到好处丰腴的大腿溢出一团雪rou来,那道隐秘的股沟裂开一道看不见底的缝隙,引人想直要探索那底下潜藏的。

    浅浅的淤青没有过夜,所以颜色不是那种紫到发黑的淤色,交错的排布在这白玉的脊背上,像是上好宣纸上画师的笔墨丹青,又像是雪色丝绸上染的山水纹理。

    因为揉开淤青而感到疼痛的青年,伴随着萧风的动作,时不时难耐地闷哼几声。

    那两团rou也跟着用力,荡出的rou波像是冬日的飞雪,从松树枝头滚落。

    手下药油越发热起来,烧的萧风不仅手心热,连腹部都跟着烧起来,结实的肌rou不自然绷紧,密密麻麻的细汗铺满了漂亮的麦色皮rou,用力到伤口又崩裂了一点,白色的纱布又染了血色。

    发泄过一次的老二还是没忍住又想出来玩耍玩耍,鼓鼓囊囊的一大包,骇人的很。

    心思变了味,手上的动作倒还标准。

    多亏当年跟兄弟们一起训练,互相练出的这一手药油按摩手法,熟练得都成为肌rou记忆,才让萧风没出个大丑。

    “嗯…萧队…”

    “你轻点…我有些…吃不住劲…”

    闻言。

    萧风伸出另一只大手握住了早就看得眼热的那把腰窝,服帖的像是天生契合,大掌刚好能握住半拉窄腰,大拇指揉在浅浅凹陷,稳稳的固定住癸离不吃劲而想往前跑的身体。

    本来就身体好火气旺盛的兵王,手心更是烫的不行,摁在癸离温凉的身体上,火热的温度差烧的身体敏感的癸离止不住的发软。

    一只手掐住大腿上的软rou,一只手抵在身前支住身体,在萧风手下跟着他的力气颤抖。

    完蛋。

    真的快受不了,真的好想被cao。

    嗯……

    “萧、萧队,我、我帮你吧,不用涂了,我觉得、可以了。”

    ——还不是时候。

    美人隐含的啜泣和细细的喘息,可以听出明显在压抑,但怎么能瞒得过耳聪目明的萧风,那把悦耳动听的嗓子,能够模仿得惟妙惟肖的声线,现在正在他手下抖着。

    被开发的好敏感。

    萧风转过身,听着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

    说起来,今天两次,他都没有看到过癸离的正面,完全就被背后的美景蒙蔽了头脑,不会哭了吧?

    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思绪揉成一团,奇也怪哉,明明上药是个多么正常且正经的事情,为什么他会这么…这么…

    紧张?

    对,就是莫名其妙的紧张和躁动。

    虽然不是处男,但没谈过恋爱的兵王不晓得这种骨头里发痒的感觉叫做思春。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

    暧昧的氛围影响到了生理,失效的技能只是打开一个让人动摇的口子,皮肤相触,体温交融,才是摸索底线的开始。

    不通晓人性的器灵怎么明白,动摇一个人,是一点一滴,水滴石穿,时机很重要,分寸也很重要。

    一只白玉般的手带着药膏涂在后背的刀伤处,有点凉也有点痒。

    层层叠叠的伤疤覆盖在流畅结实的脊背上,渲染出狰狞的凶气,微拱的脊背像是蓄势待发的凶兽懒散地舔舐伤口,是癸离从来没见过的粗糙和丑陋。

    卡慕星球已经进入科技纪元,走向星海加入文明联盟,维持了接近千年的和平,除了古老的考古学上,绝大多数人根本没见识过这种用血rou之躯完成任务的cao作。

    而且医疗行业的飞速发展,几乎卡慕星球上没人拥有伤疤这种纤维结缔组织增生加色素沉积导致的瘢痕。

    好帅。

    剧情中有一句话,叫做疤痕是男人的军功章。

    在后心处,有一块很窄很深的疤,算算距离,距离心脏很近,像是一个人用匕首从背后偷袭刺进去的。

    如果这也是奖章,起码是个一等功。

    癸离没忍住俯下身亲了亲那块皮肤,唔,虽然颜色深,但还是软弹的皮肤触感,不是茧子那种硬喇喇的磨人。

    男人僵住了。

    柔软的唇吻在后心,湿热的吐息浮在本就因为伤疤而尤为敏锐的地方,那处伤口是一个潜伏很久的间谍从背后捅进去的,距离心脏只有一公分,萧风差点就死在了ICU。

    现在那里被人爱恋地吻过,麻痒的不可思议。

    肌rou绷的死紧,宽阔如山的脊背下意识耸了起来,癸离觉得男人的毛都炸起来了,活像只应激的大猫。

    磁性的声音哑得很,

    “你……”

    “…我…”

    你你我我半天,没说成个囫囵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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