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妾(高强度控制)_《太子侧妃》凝粹(喝着水尿后X/失S/柔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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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侧妃》凝粹(喝着水尿后X/失S/柔妃) (第2/3页)

床榻走去的太子。刚被坐在床榻上的太子抽出口中束具,便立刻抱住太子的腿用脸颊蹭着哭泣哀求:“夫主,求求夫主赐奴泄出前庭yin液吧……奴错了,奴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要涨破了呜呜呜……”

    太子却向廷晏重述他昨夜是如何胆大包天的试图自己动手解开如意簪,且如何忤逆的想要掰开夫主的手,并再次强调:“昨夜孤念着你今日要进宫奉茶请安,不是已经宽恕过了?如今回了府中,孤说过濯奴的肚子是要鼓上一天的。”

    被满腹水液憋的涕泗横流的廷晏闻言大哭起来:“夫主……求求夫主饶了奴,奴知错了,日后再不敢了……”

    可太子不为所动,只冷眼看着廷晏从一开始的痛哭求饶,逐渐变成被涨满的液体撑得不敢稍动,只能跪在地上挺着愈发鼓起的肚子僵着身子默默流泪,又时不时被不自主的尿颤激得浑身一阵停不住的失禁颤抖。

    “濯奴若想泄身,也并无不可。”一句话便令廷晏燃起了希望,明明知道或许这只是一种新的惩罚在等着自己,可此时排泄的欲望已经胜过了其他所有。

    “孤虽说要濯奴的肚子一直鼓着,可没说这些yin液要留在哪,如果濯奴前庭实在受不住了,用后庭分担一些也未尝不可。只不过要孤帮忙可是有条件的。”

    廷晏再次面临着没有选择的选择,他只能忍着颤抖勉强开口:“什么条件?”

    一只手抚上下颌,拇指重重擦过殷红唇瓣,廷晏听见夫主说,“可若濯奴前xue泄出去轻易得了松快,便不算惩罚了,还得用上面这只xue补进去,如何?”

    在令人几欲崩溃的憋涨感中,廷晏泪流满面的屈服:“好……奴都听夫主的。”

    ……

    书房中,太子殿下正在桌前如往常每一日般目不转睛的处理着今日下头新呈上的事务,不过今日此地却有所不同,屋子一侧的宽敞处,添了一个太子殿下一抬头便能看见的人形摆件。那人形一双小臂被交叠着牢牢缚于身后,口中带着一马嚼子似的口枷,两侧有绳索将口枷与小臂相连,那绳索扯得十分紧,勒得人形嘴角大张,也逼迫着人形高高扬起脑袋。口枷正中一根男形插入大张的口中,那男形连着一根细管,管子另一段乃是一个置于架子上的水壶,此时壶中正装满了汤药,顺着细管汩汩流入人形口中。

    人形的下半身更是精妙,那承托着水壶的架子底端是一个长二尺的横杆,横杆两侧伸出了两个凹槽,正好能令那人形将两条小腿放置其中。最严苛的部位便是两腿之间的玉茎,被一根如意簪深深插入,那簪子的机关内芯倒是已经取出,可簪子尾端也接上了一根细管,连接着深埋于后xue中的玉势,这玉势之中也有小巧机关,液体只能进不能出。人形小腹已圆圆鼓起,想必里头早装满了液体,此时那些液体迫不及待的想要从玉茎中涌出,可管子太细,即使液体再多再急,也只能缓缓流出,却全数灌入了后庭。

    为了牢牢固定住跪姿,人形的身后也竖起了高度与脑袋齐平的架子,手臂和头发都被固定在架子上,令他连跪坐下去都做不到。

    如此,那可怜人形便是一幅双手背后挺着胸、抬着头、大张着双腿的跪姿,挺着一个装满了液体的小腹一边喝着汤水一边缓缓失禁,用自己的尿液给自己源源不断的灌肠……

    ……

    终于得到释放的小腹等来的只是缓慢的流出,虽然膀胱内的压力确实得到了缓和,可后庭却不容忽视的一点点鼓涨起来,被强行撑开的嘴中液体不断灌入使廷晏无法停止吞咽,唯恐溢出一丝液体而迎来额外的惩罚,胃袋不容拒绝的逐渐被填满。等艰难的饮尽壶中汤水,这些液体便在时间的流逝中纷纷涌入膀胱,在精确的控制之下,膀胱内液体增加的速度勉强与浇灌后庭的速度达成了微妙平衡,在小腹的酸涨将廷晏刺激得几乎颤抖的边缘堪堪维持着。可是就在饮入胃中的汤水就将要全数转化为小腹中液体,廷晏满心以为捱到结束了的时候,一壶新煮好的温热汤药又在廷晏绝望的注视之下,哗哗倒入了架子上的水壶之中,开启了新一轮的循环。

    被严令禁止发出声音,以免惊扰太子殿下,廷晏只能噙着泪将所有呜咽随着汤药一并吞下。

    在这样饮鸩止渴的释放之下,廷晏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能盛装液体的地方都被无情的占用了,急切到令人崩溃的尿意虽得到了吝啬的些许缓解,身子却被不断流动的水液涨得更满了,仿佛在被那些汤药自体内从上到下的缓缓冲刷着。可悲的是,这些液体有进无出,终点是自己愈发饱涨的后庭,随之攒起的排泄欲望几乎要盖过小腹的酸涩。满腹水液将廷晏的肚皮撑得越来越开,渐渐鼓起了前所未有的弧度,即使无法低头也能让廷晏体会到肚皮圆圆凸起的可怖触感。

    漫长的无法动弹的责罚中,廷晏思绪纷乱着试图忘记身躯上的酸涨,脑海里逐渐浮现了上午在凝粹宫中时无暇多想也不敢多看多问的事情,想起了柔妃男女莫辨的纤细身形上突兀凸起的巨大肚腹和柔软胸脯,再感受着此时自己身上越发涨起的腹部,此番细细思索下才似乎陡然明白今日皇帝一定要自己去与柔妃见一面底下的真实用意!眼泪顿时在兜头而下的冰冷恐惧中夺眶而出,后背沁出一层细密冷汗,被口枷撑开的牙关也微微颤抖起来,后牙硌在硬质的杆子上发出“咯、咯”之声。

    书桌旁的太子实际一直留神注意着正做摆件的奴儿,廷晏如此异样自然立刻便被太子发现,

    上前见廷晏竟脸色苍白眼神仓惶,一幅被什么东西吓惨了的可怜模样,并不像是遭罚的痛苦情状,当下出去吩咐书房门口候着的翟顺:“去给你主子烧一桶沐浴的热水来,里头搁些能安神的药一起熬着,孤知道你调理人的经验足,此事务必你亲力亲为,看着烧好了再来。”

    等翟顺领命太子便转身回来亲自一点点取下廷晏身上的束缚,蹲在地上将人从架子上解下来抱进怀中,一边抚着后背一边柔声询问:“濯儿怎么了?可是孤罚的狠了,怕成这样?”

    廷晏却伸手一把抓住太子手臂上的衣衫,死死盯着太子的眼睛,颤着毫无血色的唇瓣恨声问:“你们是不是也想要将我变成柔妃那般……那般模样?”对今日所见实在难以启齿,只能草草略过,“你们只是想要折辱我,折辱漓国,不如……”

    太子重重抓住廷晏肩膀,厉声喝道:“廷晏,慎言!”终于明白廷晏为何突然遭到惊吓,见廷晏已经冷静了些许,又放缓了语气,“孤其实也没见过柔妃几次,都只是在宴席上遥遥看过几眼……孤已听懂你的意思。柔妃四年前入宫,身段风姿皆由父皇一手调教出来,是父皇最喜欢的模样。可你……你是孤的侧妃,你能明白么?”

    “况且,”太子见廷晏仍僵着脖颈一言不发,说出了一个廷晏无论如何如何也想不到的,在姜国皇宫却已不算秘密的秘密:“柔妃生而与普通人有所不同,他乃是男女双身,亦雌亦雄。”

    廷晏被这消息惊得瞪大了眼睛,明明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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