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寂寞_第四章、思念很美好,久了却成了治不了的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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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思念很美好,久了却成了治不了的病 (第2/2页)

逛个街,吃个早餐,去那家冰红茶店。

    如同初识的那一天。

    结果等了好久,直到我再一次入睡又转醒,仍不见何谚。

    接着好几个星期的晚上,我都在夜店住,喝一大堆酒,等着何谚出现。

    因为除了夜店,我不知道他还会去哪?

    夜店的老板只淡淡说一句,何谚没来夜店工作了。

    我成天在家以泪洗面。我相信他走了,他丢下了我,我真正失去了他--说Ai我是假的。

    他是去找个更好的工作,及更好的人了吧?

    时常我痛得狂哭,在睡不着的深夜,狂喊着──

    何谚、何谚、何谚、何谚──

    「何谚!」醒了。

    无论梦过几回,依然是那麽真实的,痛楚,及yu泣。并不会随着时针和秒针追逐间,就过去了。

    不曾因而减缓,心痛。

    那种,从似乎可以终於的释然、重头燃烧Ai火的好心情,跌至,对方抛下你,永远不再归来,深沉的寂寞。

    想起了那天生病,想找何谚的心情,我决定回拨那通无声电话──你是谁?为什麽打来?又每次都沉默?还肯听我说?

    「铃铃铃铃铃──铃铃...喂?」

    「!」铃一下就接!

    「喂,找哪位?」对方的声音懒懒的满不在乎,我却红了眼,因为我明白,这声音之所以会懒懒的,并非出字没睡饱或不耐烦,而是──这个人的个X,就是如此满不在乎。

    而且,我认识这声音。

    「喔,也有人打沉默电话给我?」见我不回答,他自言自语起来:「呵呵,难道这成为一种流行了?好吧好吧......」

    不会错的。没有变,d儿啷当的态度依旧......

    「喂喂,这位......先生或小姐,喔应该是小姐啦!你......是不是在哭啊?」......还是满口废话。

    「程、程勳?」好久,我才将名字说出口。

    --活在我青春里的男人,程勳。

    「你、你是那个,接我电话的nV人?」他有些吃惊:「你怎知道我叫程勳?」

    自己承认啊,傻子。

    「笨、笨蛋...」我哭更凶:「我是苑婕啊。」

    「苑婕?」程勳难以置信:「打给你那麽多次,没认出过。」

    「我又不会变声。」还是...太久没见面?

    「上一次我们分开,你还在家里住。」程勳用轻快的声音说:「可是我考上了大学想打给你,你父母说你搬出去了又没再回过家或联络,也不知你电话多少,而手机你这省钱一姐也没有。」

    听他滔滔不绝,我笑了,原来我一直那麽怀念他的罗嗦。

    「我都会认你的声音耶。」我抗议。

    虽然透过电话,我仍可以想见此刻,他的表情转为严肃:「因为你的声音不像你了。」...我的声音?

    --「伤心後,人都会变,变得不像自己,或是要一段时间,才可以找回以前的自己。」江晨喝着sU皮浓汤:「以前的苑婕是怎样的人?你有回忆过吗?」以前的苑婕?我沉默。

    「我不认得那声音,很悲伤。」程勳认真的一字一句:「你...在我认识你时,你的声音,轻盈、愉悦,很好听...当我离开你之後,再也联络不上你之後,我开始感到惶恐不安...那在心中滋生愈来愈满的,是寂寞。所以我一直按不同的号码,组合成七码,打去许多陌生人家里,每次我只要听那些人骂神经病!就知道不是你,就立刻挂断,把手中的纸上列的那些号码,划掉不可能得继续打......好几种不同的声音听遍,都不是你。你的声音很特别,和其他人相差甚远。」

    「那,你为何没认出我,却又一直打来?」

    「我每次打去别人家,都在沉默几秒後被骂遭挂电话,只有你令我印象深刻,你只是一直说话、流泪。我觉得你和我一样寂寞,我想着能倾听你,也是件好事吧。」

    我知道,我们都是在思念的永恒进行式状态,久了,就成了种病,做出一些怪事,只有过来人懂。

    我看过一部偶像剧,觉得自己要Si了的男人对nV人说。

    「当你在黑夜时寂寞,抬头看看天上的星,每ㄧ颗都说着我Ai你。

    当你站在烈yAn下,不要躲开,那是我在天上给你一个热情的拥抱。当你淋着雨,别急着撑伞,那是我太想你而落的泪。

    当你身边拂过来自远方不知名的风,它在说,我一个人,真的好寂寞。」

    曾经我怕Si後没有人为我如此寂寞,现在我想,那人可以是程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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