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日幸分青镂笔,当时亲傍玉花骢_回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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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 (第4/6页)

家门,曾经热闹非凡的张家宅邸,如今满目疮痍,支离破碎。张廷玉定了定神,向那间父亲留下的那间书房走去,里面尽是医书古籍,张廷玉心中隐隐有了盘算,于是拿起书架上的书潜心读起来,这一读起来读便是一整天,自己一个人的日子,吃饭,睡觉都变得随机起来。这样一看一整天的日子持续了一月有余。在随着夜幕替换了白日后,张廷玉身边的蜡烛也焚烧殆尽,书上字顿时模糊起来。张廷玉只好起身,明天再看吧!于是把手中书籍放回了书架原来的位置,转身出了房门,还未抬起头,一双靴子映入眼帘。张廷玉没管他,转身把书房门拉了关上。

    “张先生如此宵衣旰食,真是令人钦佩啊”张廷玉听着他的话,不明白为什么什么词汇到了他嘴里都变得轻佻不堪。

    “有事?”

    杨卓提起手中的红木盒子,晃了晃,说道:

    “在下略备了一些薄酒,欲同先生共用,不知先生肯赏脸否?”

    张廷玉被他满嘴的之乎者也给弄得无语,明明是个贼寇,还满嘴文词儿,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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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廷玉一脸冷漠地转过身去,不再理他,就在他要走出门口时,一只铁钳一般的手捏住了自己的手腕,连拖带拽地把张廷玉拉进了房间,按着他把坐在椅子上,拿出放在食盒里的酒菜,稍后,所有的菜都摆了出来,还有两盘面食点心,张廷玉看着满桌佳肴,没有任何食欲。杨卓倒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喝着,终于,在杨卓第五杯酒下肚,开口道:

    “张大夫莫非是练成仙体了,真的一点不吃吗?那等会儿先生可别后悔啊!”

    张廷玉被他的话弄得莫名其妙。

    但是即便再无食欲,肚饿却是难忍的,没办法。于是他拿起一块点心吃了起来,杨卓一见眉开眼笑道:“这样才对嘛,真乖”

    张廷玉瞬间差点把吃进去的都吐出来,幸亏强忍住了。在吃了三块点心后,张廷玉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动桌上的东西了。

    转头看向屋外,说道:

    “你到底找我干什么?”

    杨卓此时也吃饱喝足,抬起袖口擦了擦嘴,说道:

    “两件事,第一,我把令妹送回来,不知道张先生要怎么报答……”

    桌子对面的人倏然起身,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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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无耻!”

    杨卓看着面前似要怒发冲冠的清俊男子,突然平静的心腾地生出怒火来,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对方撞进了自己的怀里,张廷玉来不及反应,直接被撞懵了。登时明白过来,正要往后退去,却被一只手牢牢锁住后腰,另一只手掐住身下人的下颌,被强行摆正看着自己。杨卓咬着牙道:

    “都说医者仁心,张大夫怎么总是这么恶狠狠地对人呢?”

    “因为你不是人”张廷玉呛声道。

    杨卓看着怀里拼命挣扎的人和因为怒火而泛红的眼眶,死死地捏着他的下颌,吻了下去,张廷玉心中叫苦不迭,无论如何,他也绝不想也不会跟一个男人嘴对嘴的。两只手发疯似地推搡着,却感觉好像按在一堵墙上,纹丝不动。上身拼命地,向外挣去,杨卓此时双眼通红,低下头看见那雪白脖颈那上下滑动的喉结,不由分说,一口含了下去。

    “你……唔……”

    张廷玉彻底疯了,如脱水的鱼儿一样,却被那人散发的酒气给醺得头昏脑胀,身上的人用牙齿来回磨蹭那不断颤动的喉结,时而用舌头舔舐,激得张廷玉喉咙里发出低低的似是怒吼又或者喟叹的声音,张廷玉来回的扭动似乎是反而成了让他整个脖颈都送进了他的嘴中的动力。终于,酸麻不堪的双臂终于没有一分力气。而杨卓似是要把怀里的人撕碎一般,更加用力地啃咬着,张廷玉被一下一下的痛感折磨,两行清泪无声的落下,屋顶的房梁映入没有焦距的蒙上了水雾的瞳孔。搂在腰间的手臂更是越勒越紧,张廷玉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杨卓才放开了那被自己啃咬得淡红痕迹斑驳的地方,牙印在随着喉咙的颤动而变得生动起来,抬头看到了眼神迷离的脸,盘在腰间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这时,张廷玉似乎从迷离中清醒了过来,又开始了徒劳无功的挣扎。杨卓看着他,说道:

    “张先生这力气还真是用不完啊”

    抬头看到一双充满了鄙视的如同利刃般锋利的眼神,杨卓被这眼神刺了下,手中更加放肆起来,顺着衣服的缝隙,将宽大的手掌伸了进去,虽然隔着里衣,但那停不下来的颤栗却实实在在地传到了手心里。

    张廷玉近乎发狂的动作开始让杨卓不耐烦,衣服里的手急切地探索,而另一只手一提,把张廷玉连同自己都甩进了床里,就在两人接触到床的那一瞬间,杨卓的手掌完全覆盖在了身下人那凝脂点漆的后背上,随着重心一往下压,杨卓真正的把那冰肌玉骨完全放在了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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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肌香衬冰丝縠,縠丝冰衬香肌玉。

    “啊……哈……你混账”

    张廷玉被皮肤上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刺激到全身起鸡皮疙瘩。

    衣服里的那双粗糙的手胡乱地拂过那温热如软玉的肌肤,时而碰过胸前的两点殷红,身下人的反应更加强烈。他弯下身去,去向他索吻,却依旧被胡乱地挡开,于是索性又向老地方攻略去,变红的地方愈加通红。可是隔着衣服到底施展不开,于是低下头去,用嘴扯开纽扣,拂在背后的手欲向更深处走去,突然,杨卓顿感一阵眩晕袭上脑门,天晕地转,便没了知觉。这当然是张廷玉的杰作,倒不是说自己愿意被占那么久便宜,实在是因为,张廷玉的针都在床上,自从上次被弄一出以后,张廷玉在床上放了一包银针,原本也想放在身上一些,可是如果一旦被发现露馅,恐怕还要遭受更多伤害。于是昏过去的杨卓便被身下的人,用力一推,往一边倒去。

    张廷玉拉出伸进自己衣服的那只手。念叨着终有一天,要把这双脏手给砍了。张廷玉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向屋外走去,来到水井边,忍着酸楚,打起来半桶水,月光洒进水里,顿时变成了一面清镜,看到倒影中的自己身上那杂乱无章的斑驳痕迹,心里的恨意更深了!遂拿来帕子,反复的擦着那些耻辱的印记,像是要把整个脖颈的皮都褪去一样,直到原来的通红全部被颜色更深的暗红所覆盖,张廷玉才停下手里的动作。突然,他一脚踢翻了水桶,水哗啦一声散落四处,张廷玉转头看向刚才走出的屋子,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诡异的表情……天色蒙亮,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看到张廷玉站在床前,知道是他搞的鬼,瞬间火起,一把掐住了张廷玉的脖子,张廷玉没做反抗,只是脸上的痛苦之色却是无法掩饰,杨卓恶狠狠地盯着他,一字一句说:

    “三番两次,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那.......你,就杀了我吧”

    听到手中的人平淡得几乎冒出冷气的声音,杨卓似是恢复了被怒火烧尽的理智,慢慢的放下了掐着命门的手,慢慢地平静下来,突然又一把把张廷玉搂进了怀里,张廷玉简直快抓狂了,又要开始无谓的挣扎时,耳边传来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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