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为何那样》/GB/短篇_六、。(,后入初体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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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后入初体验) (第1/1页)

    真正zuoai那天,谢琬选了一个稍显秀气的dildo,透明硅胶,佩戴起来尽量不让他看着太违和。

    她将自己嵌入他两腿之中。肠道已经被润滑液充分湿润,指腹确认过那些绵软蠕动,将躯体的界限轻轻撑开一个口子。

    谢琬扶着自己坚定抵开括约肌,停留片刻,缓慢侵入。眼看着皱褶撑展,皮肤变薄,最终箍成一圈缓缓吞食,被迫接受着界限的撕裂和入侵。

    望亭曲膝仰躺着,瞳色漆黑,安静隐忍。偶尔难耐仰一仰下巴,她立即停下动作,捋动抚摸他yinjing,非哄一会儿才肯继续。

    饶是已经如此温柔,肠道的涨涩感依然加重,变成钝痛。男人开始不自觉地挣动抽搐,眉心拧起,额上渗出冷汗。

    “哪里痛?”

    “涨……”

    谢琬小心地将自己撤出一点点,调整角度,再缓慢抵侵。他的颤抖果然立刻变了含义,呼吸和眼神都变得慌乱。

    “不怕啊,不怕……我等你适应。”谢琬暗喜自己的准头还是很可靠,拼命忍住将人摁着大开大合cao干的冲动yuhuo,耐着性子,只精准控制硅胶guitou抵在腺体微凸处轻轻来回摩擦,等待禁锢松动。

    一会儿后,望亭忽然抬起手臂,遮在面上,只露出软红翕动的唇。

    “……娇娇,动吧。”

    不同于前列腺按摩,这是更guntang而野蛮的性交。望总以为自己早在扩肛训练……或者更早之前,就已经做好心理建设,可直到谢琬真正松开她自己的缰绳,他才切身体会到他选择用身体承受的是怎样一份鲜活而沉重的爱意。

    “娇娇……慢、慢一点……!”

    望亭喘息凌乱。肌rou矫健的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腺体只隔薄薄一层内壁被假阳guitou反复鞭笞,很快就将几缕前列腺液逼出了尿口,在身体的晃荡中消失无踪。混乱应和着混乱。

    “shuangma?太快了?那阿亭自己抱着腿可以吗,会更舒服。”

    男人犹豫片刻,果然自己拎抱住了腿弯,于是四肢都臣服于她,身体如同蚌开。

    谢琬笑意美满,扶臀抬高,将他更折叠向他自己。枕头一垫,腰身一顶,异物猛然劈开肠rou向更深处刺去——

    “谢琬!!”

    他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被陡然尖刻的层层快感淹没。原本只是guitou抵擦腺体,现在整根阳具都从脆弱腺体上碾压而过。后xue的酥麻软涨急速攀延,侵蚀了整个下身,窜上脊柱直冲天灵盖。

    谢琬满意地看着男人失去手臂遮挡,袒露出迷乱慌张神情。颈子烧得炽红,黑瞳里万情流转,在她看来千娇百媚几近摄人心魄。更要命的是这个男人还在咬牙切齿地控诉她:

    “你!……骗我………”

    “我哪里骗了?难道不是更舒服了吗?”

    “………”

    痛失主动权又自投罗网的望总恨恨一叹,只好抱紧双腿认命。胯间的性器不理解这些狡猾,直白诚恳地发涨,越来越硬翘,被谢琬握在掌心把玩。

    “松手……娇娇、别弄……!”

    “可是阿亭好暖。”

    谢琬难得听了他一回,遗憾地松开手,却俯下身,曲臂支撑,胯下仍然野蛮冲撞,手掌却温柔地摸向他脸颊。

    揉入鬓发之中,珍重地捧住了他脸庞,慢慢抚摸着。沾汗的乌发,他泛红的脸,一同与指间摩挲。乱发纠缠在指上,望亭的黑瞳弥漫着情欲的大雾怔怔望她,依然迷人。

    太沉迷了。

    以至于上辈子为此而死。

    以至于这辈子重蹈覆辙……

    谢琬深深低头,捧着他,亲吻滑落眉心,鼻骨,然后咬住嘴唇厮磨。望亭轻闭双眼,刚要投入这个吻,她却离开了,再次含情脉脉地端详他,然后低头啄吻在眼角,鬓边……重复地捧着他轻吻。

    细碎而缠绵……她将细水长流和狂风骤雨的情爱一同献给他。满心满意,都落在他。

    “娇娇……”

    望亭感到心脏发涨,似乎从某一角开始熔化,落成流光溢彩的金水。渴望重新烧铸成她的面具,或者只是眉眼,嘴唇……什么都好。只要能够让他捧出来,在她眼前,底气满满地宣告:我心中是你。

    “……你哭什么?”

    被cao弄的人迟钝感受到了沾在面颊上的凉意,一时讶然无措。

    “……我太紧了吗?夹疼你了吗?”

    问出口后,又猛然意识到体内根本不是她的肢体,暗自羞恼得酡红。

    “阿亭很好。”她眼泪汪汪地笑起来。“是我太高兴了……阿亭,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望总怔然。……进入自己让她这么高兴吗?

    谢琬直起上身,抹了把眼泪,笑着顶了顶胯。“继续了,阿亭。”

    可没顶几下,她又蓦地停住,紧张地盯紧他眼眸。正色道:“望亭,我不管以后怎样,你现在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不管发生多坏的事情,不许自作主张!你一定回来跟我商量!!……也绝对不许投资景区!!”

    这话听着奇怪,但望总还是郑重地答应了。可谢琬显然信不过他,进到一半的柱身卡在xue口,她一边下意识地抚摸他大腿,一边喃喃自语:不行……还是要安插眼线……

    被野蛮对待惯了的后xue,一时卡住这么一个异物,不上不下,竟然比遭受冲撞更让他难耐。望亭暗自扭了扭腰,甚至抬起一点臀不要脸地去含她,都没能让谢琬回神。

    “……娇娇。”

    他无奈地连唤几声,都无济于事,看着她焦躁起来。最后望总忍无可忍,修长五指抓住谢琬垂落胸前的长发迫使人低头,而后一把拢住她后脑勺,蛮力将人带了下来——

    阳具顺势刺入xue道,响亮地咕啾一声。望总忍不住急声呻吟,被刺激得浑身一个机灵,大腿直打颤。

    女人柔滑的长发被他抓揉在指间。肌理强健的手臂,牢牢将她拢住,抱着人按在了身上亲吻。

    望亭将她“捆”得很紧。这是他今晚唯一一次暴露出进攻性,吞食她,吻咬她。像是为了弥补刚才那些过于细碎优柔的吻,他吻得直白激烈近乎窒息。空气中一时只剩唇舌水声和闷喘气音。

    窒息是真正的死亡吗?

    望亭的拥吻裹挟着一种向生的挣扎和向死的颓废。这让谢琬惊异,动容,而后慌张。

    他从她身上汲取情感。向她求生,又仿佛向她求死。只要她拒绝给予这双嘴唇,这个男人似乎就会在她面前急速枯萎死去。所以他才那么拼命地拥吻她。拥吻他唯一的生机。

    两具身体,紧密纠缠涌动。在谢琬的设想里应该是她大开大合将他cao射,结果却是纠缠中她的性器碾磨着时不时顶过望亭腺体,他就这样在和她的激烈缠吻中刺激得射了。

    谢琬感到她所伏着的身体猛烈抽搐了几下,而后是不规律的小幅度痉挛。那具胸膛剧烈起伏,抱着她的手臂却蓦然箍紧,对抗的力量简直要将她胸骨勒断。好在一直抵在她后脑勺的手松了力气,她得以艰难呼吸。

    他在经历高潮。而她被望亭收拢的四肢牢牢困死。谢琬想起某些动物,交配时,雄性嵌死在雌性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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