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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戏 (第2/2页)

蕾刚与铠的舌尖打过照面,进阶就去扫掠口腔。你退我进,你攻我守,井然有序,倒像是战时作风。

    守约从铠那边尝到了不属于柿甜的香味,想是他来之前嚼了香叶,为这原本不属于战士的精致郑重,他体会到了一种被重视的满足,看来为了这一晚铠是下了功夫想彻夜留宿在他的床上了。

    铠的突然造访就像是久熄的木灰着了油,一点火星子就燎得守约从里到外烧得难受。只是铠的直奔主题仍让他感到些许不适,谷道生涩地回应着敌人的入侵,守约把更多的精力留在对付铠的舌头的上,以便忘记塞在他身体里那根抽动的手指。

    铠何尝不知道守约与他已许久未亲热,万分克制动作却容不得一分想吃掉守约的急躁,心里像是火缘着浇地的油蔓延开来,天知道他那处紧崩得难受,恨不得快快跳出来将这小狼拆食入腹——谁让守约用尾巴撩他!

    “柿子......”正胡思乱想着,守约忽然抽出来喏一声,两唇间藕断丝连,唾液将两人的唇染得莹亮,呼出来的气均匀地打在铠的唇上,是情迷意乱的缱绻。

    “你吃柿子,有没有觉得像是我在吻你?”

    守约一句玩笑话,许是吻得入情了,带着软糯的声线,竟也生了调情的意味。柿子本就鲜甜多汁,果rou细腻黏滑,细细品尝的确像吻一个动情的守约,彼此缠绵不休又甜腻可人。

    铠的手指增加到了第二根,那处已经分泌出了黏液润滑,但守约知道那还不够,战士握剑的手指粗粝生茧,磨得守约一阵麻痛。

    “上次我给你的东西......”

    守约会意点头,回道:“两罐,都在床头最底下的柜子里搁着。”

    铠闻言抽出身来,循着守约的指引找过去,拿出两陶瓷小罐,乍一看像是妇人用的胭脂器皿,装着的却是两方乳白色的膏体。铠将它们打开,看到两罐都有动过的痕迹,动的少的在罐身贴了红纸,却没有文字标记。

    铠道:“你自己动过了?”

    守约支着腿坐在床头,看着铠旋开罐口的动作。在他看来铠这是不怀好意的坏笑,他抬抬下巴指那贴了红纸的那一瓶,怪道:“药膏有两瓶,你怎么不告诉我其中一瓶有催情的功效。”

    铠不回答他,他满心想着守约独自一人时是用他给的药膏作润滑自亵的,不可言说的欲望烧得越发狠了。

    “想我的时候,你也摸自己吗?”

    “没想你。”他自然不乐意承认。

    “没想我,还用我的东西?”

    守约没说话,摊在被褥上的尾巴扫了扫铠的腰侧,像是在服软。

    “是用什么,手,还是别的?”铠问得明目张胆,守约也答得正直:“跟阿策。”

    话一说出口,守约不免有些后悔,虽说铠知道他们兄弟的事,但在床上提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未免有些伤风情。好在铠并未在意,只从标了红的罐子那儿抹了些药膏——正是催情的功效,打开守约的腿将二指送入。

    药膏甫一送入谷道,守约便敏锐地察觉到药性猛烈,身体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遭受着催情药的威胁,那处立刻变得又麻又痒,血液似乎重归那一处,无尽的热浪又从那一处席卷全身。不一会儿,无需铠指尖功夫多费精力,守约已被那药弄得出了一身薄汗。

    往日他不知这药竟有如此作用,只当是普通的润滑,初次使用便挖了一块,结果当然是从简单的自亵发展成跟玄策厮混在一处,也怪自己动静太大引来了玄策,两人缠在一起,不知节制的体液摊了一床,浇灌兄弟间的棠棣之花。

    “阿铠......”守约唤铠的名字,期望铠吻他。但铠却是没听见似的继续作弄他,后xue如刚通渠一般泄着水,他想合上腿回绝铠的入侵,却被难以抗拒的双手拉得更开。

    守约怀疑他是生气了,却又不敢妄下结论,只得在言语上企图讨些好:“你这样弄我,岂不是想让我这下面也同瓣柿子一样......”

    这话让铠下腹一紧,药性本就凶猛难当,xue口早湿软得不成样子,潺湲得像将要坍圮的水坝。作用于守约的同时那香味同时也渗入了铠的感官,登时全身上下血脉贲张,直要往那一处去发力。可怜从进门伊始他忍了这许久,心疼守约的痛楚这才没有粗暴对待,此刻更觉得那处涨得火热,不由分说地将守约压在下面,想非捣得这小狼哀叫连连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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