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_浴球与秘密,小与铁证如山(剧情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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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球与秘密,小与铁证如山(剧情章) (第1/2页)

    这不是一般的海盐柠檬味,季长州满头问号地拥着盛染坐进浴缸。

    在他的设想中,盛染这儿的海盐柠檬味浴球,味道应该是高级的、天然的,再不然也该是清新怡人,清香得让人闻了就想埋头进去大喝一口……

    怎么也不该和他放在宿舍卫生间墙角矮柜里的大桶除菌洗衣液完全一个味儿吧!

    季长州表情复杂地看着盛染捞起一手泡泡捧到鼻前,放松又惬意地嗅闻,忍不住发出单个字的疑问:“香?”

    盛染很自然地道:“香啊。”

    季长州欲言又止,过了两分钟没憋住又问:“你从哪找到的……这种味道的浴球?”

    到底是年轻,盛染本来觉得自己半条命要没了,一泡澡又恢复了不少精神,正拉起季长州的手平举出水面,往手掌心上堆泡泡玩,漫不经心道:“我找不到啊,就是因为没有,所以我去订做了一些。”他前些日子找人调配出想要的味道,订制了新的“盛染专用浴球”,这个月的月初刚送去家里,阿姨定期带人过来打扫时也往这边放了一盒。

    季长州一时有些沉默,居然还是专门的独家定制啊……他使劲闻了闻,明显充满科技感的工业香精大柠檬裹了层粗盐粒子简单粗暴地朝他砸过来,没什么值得细品的悠长前中后调,唯一的层次感在于被工业柠檬精糊一脸后鼻腔中滑过的一丝淡淡消毒水味。

    竟然连那点消毒水的味道都调出来了。

    感觉像泡在一缸除菌洗衣液里。

    浴室中水汽氤氲,染染坐在他双腿之间,光裸的身体表面满是情欲痕迹,脸蛋肩颈泡得水灵丰盈,动作间一对小奶包在泡沫中若隐若现,很可口的样子。可满室旖旎中,他万分熟悉的海盐柠檬洗衣液味却如重锤、如警钟,强势地将他咣咣敲醒,而微微荡漾的水波涤荡了他还想粘着盛染耍会儿流氓的灵魂!

    盛染在季长州手上用泡沫堆了坨小玩意,扭头对着他道:“看,小狗。”

    “真可爱!”季长州捧场,边不着痕迹地使劲辨认那坨不明物体,边用另一只手捞了点泡沫堆在泡沫团后面,“那我给小狗加条尾巴。”

    盛染说:“这是小狗脑袋,不是屁股。”

    季长州默默地把那条尾巴抹了。

    盛染低下头,鼓着腮轻轻地将他的泡沫小狗吹散,新堆了坨很容易辨认的东西,小声道:“这是你。”

    季长州瞅瞅手上的泡沫便便,捏着盛染的脸转过来,呲着牙假意要咬他:“我看你现在是越来越活泼了!”

    盛染扭着脸笑着躲避他,在季长州一口含住他颊rou的时候吓得小声尖叫,上气不接下气地警告他:“啊!不要闹!我好累……我要生气了!”

    “骂你老公是大便,我已经在生气了!”

    “哈哈哈……”

    ……

    闹腾到浴缸里的水溢出去漫了一地,两人才安静下来,重新抱在一起,互相有一下没一下地接着吻。

    季长州来回抚着盛染的后背轻声问他:“那你以前用的浴球是什么味道?”

    初中到高中这几年间,他不止换过一次洗衣液,常是现有的快用完就去超市随手拎桶回去用,他自己都记不清之前还用过什么味道。

    “松木味。”盛染靠在他肩上,“浴球,还有洗涤剂,都是松木味。”

    “原来我还用过松木味的……”季长州说了半截突然惊觉不对,瞬间收音,忐忑地低头看向盛染。

    盛染脸一红。

    他以前只在家里用,每天被这种味道包围着入睡会让他觉得很安心,直到高二靠体育课上越过钢丝网飞过来的那只篮球,终于再度和暗恋对象有了逐渐亲密的近距离接触,他才发现季长州身上不再是松木味,变成了酸甜微咸的海盐柠檬,清爽外裹着层阳光晒过后温暖的味道。

    他也不必再用穷举法,到处找那丝苦苦刻进记忆里生怕忘掉的味道,他与季长州朝夕相处,住同一间宿舍,去卫生间看下洗衣液包装就能轻松搞定。

    他们迅速变得亲密无间,他更不必再执着于某一丝气味或搜寻某一些季长州用过的小东西……不过于他而言,这似乎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他还是像上次那样送了洗涤剂去品牌方那边,指明要“和它味道一模一样的浴球”。

    季长州心里肯定也明白他的种种小癖好,但心照不宣是一回事,被季长州不小心说破后,他心里还是生出些没法躲避的尴尬来。

    可偷偷瞧了眼季长州,他一下子被这人脸上比他还要惊慌尴尬十倍的表情逗笑了。

    “你慌什么啊?”盛染戳了戳季长州的肩膀。

    “不、不是,那个……我就是……额……”季长州变得笨嘴拙舌,在盛染越来越欢快的笑声里丧丧地垂头一叹,“……唉!”

    随便叫了些外卖填饱肚子,刷牙漱口后总算可以躺回床上休息。

    之前两人战况激烈但没上床,让主卧的大床幸免于难。

    盛染拥着蓬松柔软的被子往季长州身边蹭了蹭,忽道:“那天晚上,你背着我向前走……”

    路过了一个又一个路灯,他伏在季长州的后背,受伤的膝盖被绷带缠了好多圈,偶尔出神地看着地面上忽长忽短的影子,鼻端飘过少年身上干净的、浅淡的香气,他悄悄把脸埋进季长州的卫衣帽子里闻了闻,用力记住这种味道。

    盛染对着季长州柔软地笑,像那天晚上一样叫他:“哥哥,谢谢你哦。”

    谢谢你伸手拉起我,谢谢你大步跑向我,谢谢你热情地爱着我。

    季长州被他一声“哥哥”叫得热血直往脸上涌,非常顶不住地涨红着面皮讪讪道:“染染,真的只是一件小事,你已经谢过很多次了……而且当时要是别人看到了肯定也会去帮你的……”

    盛染摇头,认真道:“没有别人,只有你。”他想了想,旋即又露出个笑,“就算当时是别人帮了我,我也不会喜欢他的。”

    季长州有点害羞地追问:“为什么啊?”

    盛染理直气壮地说:“没有为什么,谁让全世界只有一个季长州。”

    听起来很没逻辑,很不讲道理,又很rou麻,但其实他在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似乎喜欢上季长州的时候就思考过这个问题:别人可以是恩人,是朋友,唯独不可能是爱人。这就是他推演过无数种可能后得出的唯一答案。

    他只会坚定的,倔强的喜欢季长州。

    想到这里,盛染定了定神,忽然仰起脸略显紧张地对季长州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季长州配合地做好奇状,把自己红通通的耳朵侧到盛染嘴边,热乎乎的气流与悄悄话一同钻进他的耳洞里:“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我们在一起之前,我不开心的时候,还有……想你想得厉害的时候,就会来这套房子待一天,或者待一晚。”

    盛染感觉自己的脸开始发烧,仍坚持着问:“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季长州摇头:“不知道。”

    盛染咬咬下唇,沉吟片晌后,像是怕自己马上就会后悔般飞快地开口:“你打开衣柜的门……进去瞧瞧就、就知道了。”说完便垂下被热意逼得水光潋滟的眼,微撇开头,避开季长州的视线。

    他这般情态,催得季长州起先只有一点点的好奇心立时成倍膨胀起来,翻身下了床,走到嵌入式的衣柜前拉开柜门,柜内空间宽敞,但只零星挂了几排盛染的衣物,打眼一看没什么特别之处。

    季长州脑袋探进去看了几圈,没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缩回脑袋后站在衣柜前谨慎地托着下巴思考一会儿,又不死心地把半个身子探进去,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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