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_肥肿的白虎B,流甜汁的烂桃;、s话与娇缠,叫老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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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肿的白虎B,流甜汁的烂桃;、s话与娇缠,叫老公 (第2/2页)

盛染才褪了点酡红的脸又跟喝醉了酒似的,漫上了一层红,眼睛水水的。等季长州把他抱起来放到腿上坐着,他便十分依恋地窝在季长州怀里,搂着脖子,头靠在颈窝里不停地蹭,蹭得季长州的心软得不成样子,搂着他说:“宝宝。”

    “乖染染,染染宝宝。”

    情之所至,便不会觉得rou麻。

    而且他又想起来之前他想问盛染的,抱着软在怀里的染染,很不正经地在粉红的耳朵尖旁说sao话:“差点忘了问,染染说……浪逼被我干得很过分,哪里过分了?”

    盛染蹭他的动作一顿,不说话,往颈窝里埋得更深,只有耳尖立刻红得要出血。

    季长州哪能轻易放过他,一句接一句的:“浪逼快被jiba干烂了,染染不是还夹逼夹得挺起劲吗。”

    “没毛的逼,本来就肥,jiba给你cao成流甜汁的烂桃了……刚才看到你夹在腿中间的,被挤得更鼓,yinchun都吐出来了……”

    “逼户上边的浪rou把你那两个小rou球都挤得歪到一边去了……宝宝的逼真美……真sao……”他越凑越近,粗喘着贴到耳朵上,舔着耳廓,“阴蒂是不是也冒出来了,逼缝夹不住那么大的阴蒂,rou头从yinchun里露出来了对不对?乖宝等会还穿内裤么?”

    “被内裤磨着阴蒂头,说不定走不了二百米就得抖着小逼尿一地……”

    “呜……”盛染想去捂他的嘴,一抬手让季长州捉住了。

    季长州拉着盛染的手按到他站起来的硬rou棍子上。那只素白的手让jiba的热度灼得往后一缩,被压住了,只能柔顺地握住热rou上下抚摸。

    这热意灼心。

    渐渐的,盛染胸口的起伏也急了不少,他手心柔嫩,带着股由衷的喜爱,稍有些急切地摸弄着挺直的yinjing。

    季长州颈间忽然闪过几丝酥麻的湿热。

    是盛染偷偷伸了舌尖舔了他两下。

    季长州捏着盛染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果然见他满脸红晕,眼神春意迷离,微张着水亮的唇看自己。

    “想吃?”季长州问。

    盛染只是喘着气,唇间露出点嫩红的舌尖。

    季长州低头吻住他,亲吻时用手从guitou上抹了点粘液,一吻毕,手指代替了刚退出去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抹了jiba水的手指顷刻间便被吮住了,小舌湿热地卷上去,柔柔吞吐着。

    季长州用手指在口腔中翻搅,低声道:“你躲在被子里叫得这么欢,怎么就不知道对着我叫呢,背着我叫‘老公’……以前被cao狠了也只叫过一两次老公,自己夹逼就能叫得这么sao,真可惜,你要是能这么叫我,我……”

    “呜……老公……”盛染被手指搅得从嘴角流出口水,口齿不清地叫他。

    季长州一怔,激动得抽出手指抱紧了他,大声道:“染染,你再叫一声!”

    “……”盛染吓了一跳,很有求必应地,“老公。”

    季长州一脸笑,松开他,上半身微微后仰,拉远了点距离看他,然后又紧紧抱住他,全身抖啊抖的,最后没忍住漏出几声傻笑:“哈哈哈。”

    盛染不明白,至于这么高兴么?他很不解,季长州要是早说,他早这么叫了,只是个称呼而已啊,这次也是快感浓烈时,脑内窜出这么个词,他就乱叫出来了。

    季长州:“这是臭男人的劣根性。”他也没法避免。

    以前不说,是因为他一开始叫染染“老公”,染染不许他叫嘛……他还以为染染不喜欢这个称呼。

    反正现在,季长州感觉非常好!

    氛围到了,某些小心思就更容易蠢蠢欲动,染染看起来也不抗拒,他就很想来一发。

    作为想硬就硬,体力值与精力值点满的男高中生,他此刻已完全忘了时间,忘了半个多小时前还挂在心上的校运会。

    好在靠谱的人有大把。

    下一秒就要把染染放倒在床的关头,两人手机一前一后的响了,被铃声一震,季长州好歹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什么还算重要的事。

    唉,烦,不想接。

    他把一黑一白两部同型号的手机拿过来,白的那部递给盛染时,他看到屏幕上闪着商卿的名字。

    “大哥,你怎么还没来?”这是季长州手机那边咆哮的体委。

    “季长州呢,怎么还没来?”这是盛染手机那边不客气的卿姐。

    盛染说:“啊?”

    商卿站在主体育场上,扎着高马尾,飒爽英姿美的很。她今天是给班里举牌的,早早就到了。他们这些要进场的头一天就约好了时间,要早来再提前彩排一次,结果其他人都来了,就剩个最高最显眼的季长州没来。

    体委跑后头给这大哥打电话去了。商卿冷笑,她给盛染打,俩恋爱脑百分之二百的在一块起腻呢。

    “你‘啊?’个泡泡啊,听见我的BGM了没?”商卿把手机拿远点,让他听听体育场上放的运动员进行曲,“校运会!祖宗你不会忘了吧,快进场了,让季长州赶紧来!”

    ……

    盛染光屁股坐在床上,很急地对着手机喊:“他走了!他走了!两分钟前已经出宿舍门了!”

    季长州在对面手忙脚乱地穿袜子,蹬上鞋抓起手机就往外跑。

    盛染在那儿虚假报时,也跟着瞎着急,心口砰砰跳地挂了电话,就见季长州又跑回来了,冲过来捏着他的脸很响亮地亲了口,剑眉星目眼神深邃地严肃道:

    “叫老公。”

    “……“真服了,盛染无奈:“……你快点吧,老、公!”

    “我最晚十点,十点前就回来陪你!”

    获得新称号的老公心满意足地走了,盛染听着他格外欢乐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放松身体,向后倒在床上。半晌笑了起来。

    真的……好幼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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