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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跗骨之爱(黑道aabo,诱导发情,TN,) (第4/4页)
,是要我再哼点歌哄你直接躺下睡觉?” 我爱惨了他的性子,松手压着他腿,两片滑腻的yinchun合拢,藏住了艳丽的风景,我低头凑近,用舌尖分开,其下的蜜xue保持着湿润,在我舌头伸进去时瑟缩了一下,我适时伸手按住他的阴蒂搓揉,更多的蜜液流出,变成一个永不枯竭的泉眼,还混了些许我自己的味道,我用舌在他xue中抽动,柔软的内壁裹住我,车里的信息素又浓烈起来,他重重地喘息着,一只手伸到了下方,轻轻揉着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伸手按在我脑后将我往他的方向压,我的鼻尖撞在他手指与阴蒂上,面部压在胯间,呼吸全是他的气味。他的手按得很紧,腰部晃动将胯部往我脸上蹭,压下的力度重到像要将我塞进他的身体里。 我太清楚他在想些什么了。生理的本能让他渴求被我占有,朝夕相处的情愫让他对我足够信任,然而身为我父亲的义弟、我祖父的义子,他把我视作孩子。复杂的情感里混杂着他无法抛弃的、长辈对晚辈的宠溺,还有一种来自omega的天生的温柔母性,他恨不得把我塞进zigong里重新生育重新教养,让我成为他血缘关联的女儿,从血脉进行一次完全且至死方休的占有,也恨不得成为我子女的母亲,满足生育的天性、完成对我的拥趸与奉献。 可他无法忽视辈分、年龄,固执地坚持着所谓的底线,我应该是他的alpha,却又不被允许完全标记他。他到底有没有想过,作为一个alpha,标记认定的伴侣是交合的本能? 我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稍微挪出一点点间隙,向着他的阴蒂咬下。 “唔!” 脑后的手松开了,我趁机直起身子压回他身上,双手架着他的腿托住,靠过去撕咬他的嘴唇,把嘴上、脸上的yin液蹭到他脸上,性器也轻而易举地重新插进yindao里。 半勃的性器因为这下cao干彻底硬起,他根本就是个彻底的omega,只被caoyindao就发情的omega。只有我可以满足他,只有我有这个权力在他的zigong成结,让他成为我的归处、成为我存储情欲的巢xue、成为我盛放爱意的神龛。 我的动作来得突然,既快又狠,张辽没来得及反应,回过神时已经只剩喘息。他仰着头,因为过烈的cao干舌尖微吐,面上都是我蹭上的属于他的yin液,额前垂落的发沾在脸上,整个人狼狈不堪。我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低头咬住他的腺体,像是捕食的狼叼着猎物,不给他任何逃逸的可能性,腰上一下重过一下,打桩似的楔入再抽出,几乎是全进全出的力度,guitou准确地撞在他的zigong口。 “我的心肝叔叔,我想射进去,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含着他腺体声音低哑地说着。 身下的人浑身战栗,还没从高潮恢复的身体经受不住alpha如此猛烈的撩拨,他仰着头剧烈喘息,然而我的话更让他浑身紧绷。他从我笃定的动作中意识到我的决心,慌乱地拉扯我背后的衣物,发现只是徒劳,又张口咒骂。 “死孩子、停……呃!停下、停下来!” 一句话断了几次,连呻吟都被顶撞破碎,与他表现全然相反的是含着我的地方,湿滑的yindao缠绵包裹,宫口在铺天盖地的情欲下微微开口,又一次狠狠楔入,guitou卡了进去,细小的口裹着guitou羞涩地吞吐,将之一点点含进更深,张辽战栗得更加厉害,他徒劳地拉扯我几下,又不自觉地想要抱紧我,指甲划过我的后颈,留下轻微的刺痛感。 顺应本能的酥麻快感浸透全身,alpha的天性与难以抑制的情感叫嚣着让我彻底占有他,性器在他宫内膨胀成结,撑满狭小的宫腔,我按住他的腰,撑着结在他zigong又顶两下,他的腰部肌rou微微抽搐,眼神逐渐涣散,却仍维持着岌岌可危的理智,用一只手抱住我的脖子,侧着身体去椅背后摸了半天。 “拿……呼、出去……” 冰凉的质感在我脑后,是枪管。我知道子弹没有上膛,然而冰凉的触感依然让所有喧嚣刹那凝结。 洋洋洒洒的情绪攀到某一个峰值,突然开始枯萎,如潮水褪去,怪异的乏味感漫上。我盯着他的眼睛,慢吞吞将结松开,从那处小小的腔内抽离,草草又弄了几下在外边射了,再用手给他撸,冷淡得像在完成任务。他毫不意外地再次在这个过程中潮喷,温热的yin水和jingye一起溅到我手上,我低头看了一会儿,扯纸巾擦干净手,再给他擦干净下体,帮他把皱巴巴又沾湿好几块的衣服裤子捡起来一一穿好,想了想,还是把外套给他套上,再处理掉了座椅上积起的水痕。 枪械早在我松开他时掉在座椅上,我看了他一眼,帮他捡起来放回椅背后的枪套里。张辽的呼吸从急促一点点平复,面上的潮红也渐渐落下,他看着我好几次欲言又止,甚至有几分懊恼和愧疚,偶尔因为纸巾的摩擦颤抖。他伸手想要搭我的背,是又想用上他哄小孩儿一样拍背安抚那套?我侧了侧身,避开他的手。 沉默是一种手段,他话未出口,我干脆一言不发,等清理完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拽过搭在驾驶座椅上的外套下了车。 “我……” 兴许是我忽如其来的兴趣缺缺表现得太过明显,下车的动作又太过突兀,张辽在后面迟疑地发出了点声音。我停下来回过头看他,语气也是淡淡的,“怎么了,文远叔叔?很晚了,我还要回学校宿舍。” “……你生日快到了,到时候回来吃饭,阿蝉想你了。” 他沉默片刻,尾音明显压下去,又像是自我催眠地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从中品出微妙的失落,却忍不住产生一丝恶劣的爽快,连那种寡淡的乏味感也被中和了,于是能对他露出一个作为晚辈毫不出格的笑。 “好,我会来的。” 我从他车上下来,甩上门,头也不回地上了手下等在路边的车,隐约听见他骂了一句什么。车开出很远一段,我才从后视镜里看见他亮起的车灯从厂房区拐出来——他大概用了点时间来思考,才会耽误半天才开车出来,但在思虑些什么,已经不是我要在意的事情。 我收回了目光,摇下车窗,点了一根烟。 他与我纠缠得太久,无数种含义盘结成树木的根,也许长不出多么好的结果,但枝丫上早已抽出太多的欲望与扭曲的爱意,如同附骨之疽,化作混沌的绳索将我们都困住。 我的好叔叔明明知道,我们早就分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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