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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惩罚(门外做/求饶/扇B/c喷) (第1/1页)
随着抽插的动作,甬道终于适应了熟悉的rou刃,汁水不断分泌、流出,打湿了阴毛,又顺着饱满的蚌rou流向大腿。 白赋言被凌空抱起,他双腿没有安全感地夹紧谢荀劲瘦的腰,有力的手臂勒着他,rou刃快速凶猛地在他体内抽插。 终于找回了丝丝快感,白赋言侧头趴在谢荀被咬出血的肩膀上压抑地哼着。他瞥眼了一侧墙角上的监控摄像头,像颗如影随形的黑色眼珠,闪着红光凝视着yin乱的场景。他只看了一眼就把脸扭到了另一边。 他下身已经没有任何遮蔽,上衣也被解开半搭着光滑白皙的后背,而谢荀衣衫整齐,只有一根狰狞的性器露出,不断埋进xue口。 每次谢荀抽出后,都会稍微放松手臂的力道,让白赋言靠身体的重量坐进粗长的yinjing,这样的深度guitou已经可以磨到他脆弱的宫口。 好酸好疼。白赋言忍不住叫出声,又在看清楚眼前的环境时立刻忍住。白赋言只希望谢荀赶紧射出来,然后让他离开,他一定会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和谢荀有交集。 像是读到了他的内心,jiba在他体内钉地更深了,guitou几乎要破开他的宫口cao进宫腔里。白赋言五官疼得皱在一起,眼前白茫茫一片,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灯实在太亮了。水声和rou体碰撞的声音在明亮空旷的走廊里格外明显,但此时忽然有一道微弱的说话声从另一户的房门里传来—— “快点收拾老婆,再晚赶不上飞机了。”“不要急嘛,这么晚了路上会很快的,这个阴间时间除了咱们谁还会在外面。” 白赋言听得断断续续,在啪啪声中,这两道一男一女的声音遥远得像是从没开听筒的手机里传来的,但即使微弱也让他瞬间紧绷起来。 “谢,谢荀,有人。”他低声喊着谢荀,脚尖紧张地蜷在一起,xue道也瞬间夹紧。 “听到了。”谢荀声音依旧冷静,大手重重拍在臀侧,“放松点。” 清脆的扇臀声在走廊响起。 “老公,外面好像有什么声音。”“嗯?我没听到啊,我出去看下?” 白赋言瞪大双眼,恐慌地盯着转角的墙,生怕看到出来的住户,他小腿在谢荀身后乱蹬,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往外推,挣扎着要从谢荀身上下来。 “谢荀,他们要出来了,啊..放我下来!” 谢荀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掐着他的大腿往自己身上摁,“再动把你带到楼下做。” 白赋言根本听不进去谢荀在说什么,脸上未干涸的泪痕再次被泪水浸湿,巨大的羞耻与惊慌将他包围,像只要被分食的鹿在做濒死前的挣脱。 “要回去吗?” 白赋言怔了怔,要回去吗?回去的话是不是就没办法离开了。屋内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两人的声音似乎是贴着门传来。 “没什么声音啊,你听错了吧。”“可能吧,吓死我了,正好我收拾好了,咱们准备走吧。” “哥哥要回去吗?”谢荀贴在他耳边又问了一遍,鬼魅地声音显得很不真实。 再也无心想其他的,他只想赶快把自己裹住,缩在一个谁都看不到角落,听了谢荀的话之后立马哑着嗓子说要。 “可是我不想回去怎么办?哥哥讨厌我,我决定放你离开了。” 白赋言愣愣地看着他,大脑只能识别到谢荀说不想回去,全身止不住的发抖,连红艳艳的唇瓣都在轻颤。 “好啦好啦,终于带齐了,走走走。” 真的要被看到了。 “不,我要回去..!” “那哥哥求求我。” 他几乎是口不择言,将头埋在谢荀的颈窝轻轻蹭着,这是谢荀经常做的姿势,他笨拙地讨好,“求求你,谢荀。” “回去要接受惩罚的。” 白赋言就着这个姿势胡乱点头,眼泪蹭上谢荀的颈侧。 终于在对门住户出门的前一刻,谢荀抱着他进了屋里。门没有完全关上,留着一条缝隙能清晰听到那对情侣的对话,“这谁的睡裤?对门的吗,怎么会在电梯口。” “谁知道呢,一次也没碰到过对门邻居。” 白赋言劫后余生般地大口喘着,听了这话脸瞬间臊得通红,是他的睡裤,上面说不定还有一些yin荡的痕迹。 脚尖勾着关上了门,刚才挣扎中,yinjing已经从白赋言身体里滑了出来,但谢荀还是抱小孩一样的姿势,腾出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温柔地舔弄他的耳垂,像以前那样安抚着受惊吓的白赋言。 门外的谢荀好像他的另一重人格,白赋言在安抚中逐渐平复,模糊地想着。 谢荀开了盏昏暗的灯,走到沙发前坐下,白赋言被抱着转身靠在谢荀胸膛上,双腿被最大程度上打开,翕动的yinchun,流水的逼xue,挺立的yinjing一览无余。 “哥哥要接受惩罚了。” 以这样的姿势被cao干吗?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然而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他看着谢荀的手在花xue捏了一下,然后高高扬起—— 啪! “啊啊啊——” 刚刚温柔地抚摸白赋言后背的手掌重重扇在rou逼上,在巴掌声过后,白赋言瞬间尖叫,腰跟着拱起,但被谢荀残忍的摁下,让他重新贴在自己身上。 不等白赋言稍稍缓解,一阵风从他身侧袭过,手掌再次扇打在上面。 “啊!谢荀,呜呜谢荀,好疼!” 原本白嫩的阴阜被扇红,高高肿起,火辣辣的疼。阴蒂被扇得东倒西歪,又快速回到原本的样子,逼口不满地快速张合着,控诉着手掌主人的罪行。 又是一巴掌。 “别..不要打...” 手指在拍上富有弹性的蚌rou的时候曲起指关节,在阴蒂上狠狠磨过,又疼又爽的感觉像鞭子一样抽打着白赋言的脊髓。 白赋言已经说不出话,他仰着头大口喘息,口水、眼泪也已经分不知道是哪个顺着往下流。每次扇打都会带来身体剧烈的颤抖,xue口已经红肿不堪,变得软烂。他绷直的小腿已经快要抽筋,但他分不清究竟是哪里在疼。 这是门外的人格,他讨厌谢荀这个人格。 “呜!” 谢荀的手指很长,除了在蜜xue里抠挖,每次扇打还会刮过yinnang和yinjing,渐渐地,几乎是一瞬间的碰撞已经不能让yin荡的身体满足,逼rou越来越痒,吐着水勾引,腰臀禁不住地扭动。 想被插...被舔.... 又快又重地巴掌不断落下,忽然,白赋言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下身喷出了大量的yin水,像尿液一样又急又快,与此同时,马眼沿着更高的抛物线射出了jingye。 ”啊啊啊!“ 白赋言像一滩水一样倒在谢荀怀里,后脑靠在谢荀肩上双眼翻白,红唇半张。 谢荀再次抚上红肿的逼rou,爱不释手地揉着,嘴唇贴在白赋言耳廓说,”只是扇逼就能喷水,哥哥比路边的妓还要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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