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主角成了我的继兄_04曾经(春梦/囚/蒙眼/喂水/TB/喷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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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曾经(春梦/囚/蒙眼/喂水/TB/喷水) (第1/2页)

    谢荀知道白赋言这个名字是因为听高中厮混在一起的段鸣楷提了太多次了。

    “那个小白脸到底有什么好喜欢的!不就是学习好了点吗?”段鸣楷气愤。

    谢荀搭了本书在脸上仰面睡觉,即使他对这些没兴趣,听多了也大概了解了前因后果。段鸣楷的青梅竹马拒绝了他的告白,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在段鸣楷穷追不舍的追问下才知道是高三的一位学长,和青梅竹马一起代表海宁中学参加过物理竞赛,叫白赋言。

    段鸣楷开始了监视白赋言的日子,每次月考过后拉着谢荀去高三部看白赋言的成绩,看清楚白赋言稳居榜首后耷拉个脸,然后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让青梅竹马刮目相看。

    直到有一次,段鸣楷兴奋地锤了一下谢荀,“这小子成绩下滑这么多!”

    谢荀抬眼看了一下,一个中等靠上的成绩,但跟他之前比起来确实是有些奇怪了。

    也许是天生对数字比较敏感,后面几次谢荀发现白赋言的月考分数不论难易,每次都只差五分以内,他眯着眼扫过单科成绩,脑海中飞快过了一下各科卷面每道题的分值。

    他在控分,谢荀得出结论。

    数学物理这样的科目分数很有规律,大题要么全对全么全错才能得出这样的分数。这个人在控分,却没有认真去控分。如果白赋言想不被人发现,完全可以每道大题答到固定的得分点。

    旁边段鸣楷还在乐呵,“搞了半天这小子前几次第一名都是走了狗屎运呗。”

    段鸣楷能碰到白赋言的日子不多,但每次碰到都要跟个变态一样跟着,吃饭也要坐在白赋言附近的位置。几次下来傻子也能从人群里认出他来了,更何况谢荀记忆力很好。他看着正和人说话的白赋言,想着这样的人被喜欢再正常不过了,聪明漂亮,跟人说话温和礼貌,不笑的时候远看清清冷冷的,偶尔笑起来又能让人心神荡漾。

    真正让他对白赋言感兴趣是那天,他逃了上午的考试,中午翻墙回来的时候看见墙根站着个人,是白赋言。

    他在抽烟。

    白赋言神色冷峭寡淡,懒懒散散地靠在树干上,抽烟的动作熟练,完全不像新手的样子。他微微低头,微弱的火星装饰在他指尖,衬得两根夹烟的手指更加白皙修长。

    他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那双冷淡的眸子就这么隔着稀薄的白雾和谢荀对视。

    虽然隔着白雾,但好像窥见了真实的白赋言。

    当天晚上,谢荀梦见穿校服的白赋言跪坐在他身上,吸了一口手中的女士香烟,柔软的唇瓣贴上来将那口烟渡给他。很短的梦,连掐着身上人的腰往下摁都来不及。

    谢荀在性事方面成熟很早,初中被拉着一起看片他就意识到自己无法对普通的性事提起兴趣。鞭痕、被掐出的指印、满脸的泪痕和崩溃的求饶声......看到这些元素时他才能短暂地兴奋起来。

    但是最近只要想起梦里白赋言的那个吻,想起湿润柔软的触感他下身就胀得发疼。

    谢荀感兴趣的东西寥寥无几,和白赋言相关的占据了其中大部分,他也开始了见不得人的窥探。

    谢荀唯一一次和白赋言接触是在校医务室。

    他打了白赋言班里的一个男生,白赋言来校医务室领人。当时他正靠着墙冷眼看着捂着鼻子嚎叫的男生。

    白赋言垂着头问那人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随后掀起眼皮看了谢荀一眼,目光里没有厌恶没有害怕,淡淡的,好像承载不了任何情绪。仅仅这样短暂的对视就让谢荀全身发热。

    没等他好好计划怎么把人弄到手,他转学去了国际高中,白赋言也毕业了。

    再次见到这个人已经是六年后,白赋言站在自己家二楼的楼梯上,温软柔和地朝他看过来,“谢荀是吧,你好,我叫白赋言。”

    ……

    谢荀的视线细细描摹床上还在沉睡的人,他的眼神任谁看了都会觉得疯狂可怖。

    高中的时候他并没有想过以这样的方式靠近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变态一样的控制欲。直到白赋言再次出现——

    当年旖旎的梦境有了实现的契机。

    他看着这个人游刃有余地和他人相处,好像没有什么能让他失措。他眉眼带笑叫他小荀,背后却不耐烦地清洗被握过的手腕,甚至为了克制自己异于常人的性欲不惜自残。撕掉那张面具后,又见到了他的冷淡和羞愤,强烈的反差让谢荀着迷,一切情绪都变得诱人。

    可是为什么总是想躲着他呢?

    “乖乖在我视线内就不会变成这样的,”他轻声,“哥哥。”

    白赋言醒了。

    他睁开眼睛却是一片黑暗。

    白赋言咬了咬舌尖确定了这不是梦,他轻轻侧头蹭了蹭,反应过来自己眼睛被蒙住了。他本来在谢荀车里,然后呢?白赋言想摘下眼罩,又惊恐地发现自己手腕被绑住了,他猛烈地挣扎了一下,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

    本来清脆的声响现在听来十分惊悚。

    视线被剥夺让他很没有安全感,而如今他连动作都受限。通过摩擦,他发现一件更恐怖的事——他没有穿衣服。白赋言指尖忍不住颤抖,他哑着嗓子轻喊了一声:“...谢荀。”

    白赋言本来百分百确定是谢荀干的,但半天没有听到回应,他不禁慌乱。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停在了他身边。白赋言再次开口叫了声谢荀,依然没有得到回应。

    似乎有火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心脏跳动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震耳欲聋,白赋言全身紧绷,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难道谢荀把他卖了?

    床边的人终于有了动作,他再次靠近白赋言,用指尖从白赋言的小腿内侧往上滑,掠过大腿,yinjing,小腹,胸口,锁骨......脚步跟随他的动作停留,轻柔的动作像是在爱抚自己珍藏多年的艺术品。

    黑暗中,白赋言的感官无限放大,任何一点触碰都带来身体上的战栗,在他身上滑动的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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