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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实践出真知(69//深喉/吞精/TTT) (第1/1页)
解开脚踝上的链子是他计划离开的第一步,不然他连门口都到不了,更别说离开。虽然他对自己心狠,但也远远不到“壮士断腕”的地步。 白赋言跨坐在谢荀身上,认真看着沉睡的他,这张脸真是好看,就是人很欠揍。 他想起昨天谢荀说叫他起床,白赋言当时皱了皱眉,问他怎么叫,谢荀凑过来咬他的嘴唇暧昧地说:“当然是用这里。” 要不直接把他用枕头闷死算了? 随后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闷死了谁来打开他脚腕上的环扣。 白赋言闭了闭眼,深呼吸下定决心,随后往后坐了坐,俯下身正对谢荀大腿。他颤着指尖拉下谢荀的内裤边,借着没拉严的窗帘透过来的光看清了眼前的性器,即使疲软状态下尺寸依然可观。 他又退缩了,这真的能吞下吗,感觉会把他喉咙捅穿。他脸上火烧似的,咬咬牙,先是用手拎起了沉甸甸的性器,开始生涩地taonong。眼见yinjing逐渐勃起,他低头在马眼溢出的津液上轻轻舔了一下。 好腥,好奇怪的味道。白赋言皱眉,想找个已有的味道去形容,但无果。 然后应该怎么做?舔还是含? 他想了想低头含住了硕大圆润的guitou,轻轻吸了一下。正当他要抬头,后脑却被一双手摁住了。 “哥哥早安。”谢荀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 白赋言不知道他是什么醒的,或许一直在装睡也说不定。 “既然你醒了,能解开链子了吗?”白赋言挥开摁在后脑的大手,坐起身看着他。 他看见谢荀眯着眼笑起来,半晌悠悠道,“哥哥是不是误会了?我昨天说的是早安吻。” 脸腾得一下烧起来,他又羞又恼,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我...你,你误导我!” “是我的错,我补偿哥哥好不好?”谢荀说,“哥哥,转过去。” 白赋言还沉浸在无以复加的羞赧中,没有多加思考就听话地转过去,又被谢荀握着脚腕拉过去,他的下身正对着谢荀的脸,guntang粗重的鼻息喷在上面,连尾椎都跟着酥麻起来。 “哥哥湿了,是舔jiba舔湿的吗?” “不准,说这种话!嗯...” 做了这么多次,白赋言还是听不得谢荀说这种话,他总是一边顺从地喊着哥哥,一边说些yin乱的话,即使两人没有血缘关系,配上低哑的嗓音也有种莫名的禁忌感。 谢荀用手将两片阴蒂外分,里面的软rou看得一清二楚,guntang的舌头随机附上,用力嘬了一下,白赋言发出短促的呻吟,上半身软了下去,无力地跪趴在谢荀的大腿上,眼前正是那根挺立的性器。 从白赋言的视角看去,那根性器矗立在黑硬浓密的毛发间,显得特别伟岸。白赋言逼xue被舔得爽,就开始跑神,思考自己到底怎么一次一次把这么骇人的东西吞下去的,又想起来之前听大学室友说阴毛茂盛的人性欲强,看来还是有点道理的。 白赋言的低喘喷在yinjing上,却没有了接下去的动作,谢荀抬手在白赋言的臀瓣上拍了一下,把他从神游的状态拉回,接着说:“帮我射出来就会给哥哥解开链子的。” “真的吗?”他回头问,眼睛亮亮的。 “当然了,哥哥。” 白赋言撑着他的大腿稍微支起背,一鼓作气含上了眼前的rou柱。他没做过,也没看过片儿,自然没什么技巧,只会含了舔,舔了再含。 “哥哥,这样是弄不出来的。” 谢荀说话时嘴唇根本没离开他的yinchun,随着他两片唇瓣一张一合,yinchun也跟着蠕动,低哑的声音仿佛是从身体传到耳朵的。 “嗯哼..痒..那要,怎么做,呃啊.....” 谢荀像个温和的老师,让他收起牙齿,用舌头在guitou打圈,再舔一下冠状沟,接着套住上下含...白赋言觉得自己成为了被cao控的性爱娃娃,听着主人的指令动作,他耳朵尖红得像是要滴血,但为了自己早日自由还是听话地舔弄。 见他已经渐入佳境,谢荀也开始认真地吮吸着眼前的花瓣,接着用舌尖顶进隐秘的入口,上下鞭笞着逼rou。不一会儿就从里面吐了大量的汁水,全部喂进了身下男人的嘴里。 潮喷时白赋言正努力用嘴唇摩擦着rou茎,眼前瞬间一白,牙齿下意识带了力气,刮到了鼓动的青筋。 谢荀疼得闷哼一声,报复似的用牙齿磨了一下微颤的阴蒂,刚刚高潮的yinchun敏感至极,即使是浅浅地一咬,也让白赋言猛得一抖。 “唔..小心眼。”白赋言控诉。 身下传来一声轻笑,guntang的舌头又开始顺着舔向了yinnang,把那两颗盛满jingye的小球舔得沾满口水,亮晶晶得可爱,接着又张口含了一颗,在口中吮着。 白赋言从没被这样弄过,刺激得他差点射出来,他哪还有什么心思替谢荀含jiba,只知道抖着大腿喘。 “啊——” 照顾了另一颗yinnang后,谢荀含上了白赋言早已挺立的yinjing。之前白赋言射出来大多是被cao射的,都没好好替他koujiao过,谢荀想着,像是教学示范般有节奏地舔弄。他的性器跟他本人一样,嫩生生的泛着粉,看起来可口,对谢荀来说吃起来也一样。 舌尖在口中顶着流水的马眼,绕着guitou细细地舔,粗粝但柔软的舌头抵着冠状沟,双颊微微用力,用唇瓣时深时浅taonong,yinjing像是要被吸进去。 “嗯啊...谢荀..快一点...”原来被koujiao这么爽,和舔逼不是一种爽,细腰忍不住塌下去再拱起来,在身下人的口中抽插。 白赋言很快败下阵来,在一阵深入骨髓的酥麻感后射了出来,他眼前发昏,也可能是因为伏趴在谢荀的大腿上,此时他竟然听到了轻微地吞咽声。 “你...”谢荀竟然咽了。 “哥哥,现在会了吗?” 白赋言逐渐想起了自己的目的,为了解开链子他是要帮谢荀射出来的。 他回忆着谢荀的动作,几乎是舔一下想一下,谢荀被他临时抱佛脚的样子逗得愉悦,开始亲吻他最后一个入口。 “啊!你怎么能...怎么能舔那!” 白赋言像个受惊吓的兔子,差点从他身上弹起来,谢荀掐着他的大腿不让他乱动,继续勾着舔。 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白赋言红着脸继续自己的工作,但后xue的火热根本让他无法专注,舌尖好像进去了一点...唔,好舒服。 他心不在焉地用嘴taonong,半天脸颊都吸得发麻,嘴唇也磨得又烫又红,白赋言用上了双手,眼见yinjing越来越硬,但就是不射。 “你怎么还不射?” “哥哥不好好答题当然不能取得好成绩了。” 白赋言好胜心被激起,他从小到大做题都很流畅,正确率也高,他重新含上那抹坚硬,快速地taonong,手指舌头并用,终于在白赋言气急败坏地要摔笔撕卷的前一刻,roubang青筋膨胀,下面血液翻涌着射精的欲望。 谢荀摁着他的头往里又快又狠地顶,感觉进入了他的喉管,撞得他不停地干呕,想把jiba吐出去,干呕带来喉管收缩,像rouxue一样吸着前端,谢荀爽得头皮发麻,但因为进得太深怕白赋言呛到,还是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在疯狂的顶弄后,抽出jiba射了出来。 大量浓稠的jingye射到了白赋言脸上,他眼前都蒙了一片白,捂着嗓子咳嗽,稍微缓过来之后下意识舔掉了唇边的黏稠。 好腥,比前列腺液还腥,白赋言皱眉到一半被谢荀拽起身抱在怀里亲,那点又腥又涩的jingye尽数融化在两人唇舌。 “哥哥好棒。” 实践出真知,白赋言不合时宜地想到了这句话。 随后他听到啪嗒一声,脚腕上的环扣被谢荀用钥匙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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