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艳宴_一、调弄兄嫂,花园里RN剥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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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调弄兄嫂,花园里RN剥衣 (第2/2页)

照,可惜李照心中另有所属,对宣秋书这个母亲先前定下的妻室冷淡疏远,以至两人新婚夜时和衣而卧,而后三年分院而居,连单独说话的次数都寥寥无几。

    他与李格这个夫家弟弟的纠葛则开始于半年前的一次意外,那时李格喝多了酒,醉眼朦胧中错把宣秋书当成平时泄欲用的一个通房,强压上来捂着他嘴凶狠地破开了那具不住挣扎反抗的身体,腿间流下的血迹担当了润滑的功效,宣秋书好几次疼晕过去,又在狂风暴雨中被生生cao醒,眼泪与体液打湿了枕头与床褥,等到李格悠悠酒醒时,他已经脸色苍白,虚弱到连哭都哭不出声了。

    迷乱的记忆在脑海里翻过,宣秋书感受到李格湿润的舌贴在自己的后背上,禁不住呼吸骤乱,宣秋书在那夜后被李格彻底缠上,事到如今早已演变成了两厢情愿的合jianian,此中意乱情迷,又怎是几句话能讲清楚的?

    李格性情温和,出生极好却没半点脾气,对他更是无可挑剔的温柔体贴,明里暗里事事关心,唯独在床事上是个说一不二的暴君,无论他能不能承受的住,想玩的花样必定要彻底玩够了才肯作罢。

    他刚才听到李格的语气就知道自己决然没有逃脱的可能,现下这次交欢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宣秋书呼吸声加重,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李格安慰般在他背上亲了亲,一把将他翻转过来正面按到一旁的假石上,裸背贴上冰冷粗糙的石块,宣秋书深吸了一口气,李格一手搂着他腰一手解开自己的衣带,将自己的外袍脱下垫在宣秋书背后,望着宣秋书满脸泪痕,怕到发颤的睫毛还挂着盈盈泪珠。

    “怎么这么可怜啊,你把眼睛睁开亲亲我,我们都好几日没好好独处过了,你都不想我吗,连看看我都不想……”

    李格瞧他实在害怕,就换了个哄诱的语气细细唤宣秋书的名字,情话一句接着一句,句句亲密如同爱侣间的闺房蜜语。与不近声色的哥哥不同,李格是位实打实风流至极的情场老手,虽未有正妻院里却养着一位妾室十几位通房,眠花宿柳更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宣秋书出生在个重规矩的书香门第之家,自幼仅做双儿养着,从小到大见到的外男都没有几个,哪里能抵得过他口中蜜语甜言,没多时就面红耳赤地听话睁开了眼睛,李格比他高出一头,压在他身上自上而下投下视线,比旁人颜色偏浅的瞳孔在逆光下宛若琥珀石一般,宣秋书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手臂遮在身前对上李格的视线小心翼翼开口。

    “你……你要在这里就在这里……可是务必要小心些……不能让人看到我们……”

    “那是自然。”

    李格乖顺点头,双手交叠着握住宣秋书腰间束带,轻轻向外一拉就解开了那条细细的绸条,揉乱的衣料在李格手掌间摩挲,他做这事情做的娴熟,没过片刻就剥去了宣秋书身上所剩所有的衣物,似乎是犹觉不够,顿了顿又取下了宣秋书发间的木簪。

    假山后光线昏暗,山石是阴冷的深灰色,蔓延的藤枝缠绕在两人脚边,宣秋书浑身光裸着靠在李格视线中央,一身皮rou白腻仿佛泛着光,青丝如瀑,眼角绯红,抿起的唇瓣透着盈盈水光,开合间还能看到内里艳红的舌尖。

    “你,你快些做……直接进来就好……”

    宣秋书动作躲闪,欲盖弥彰地抬着手臂遮挡自己的身体,声音也因紧张过度而结结巴巴,李格撩开他耳边的碎发,低沉地“嗯”了一声,就缓缓用手指在宣秋书花xue处上下抚摸,那处有几日没被撑开过,上次cao出的肿胀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重新恢复到花唇紧闭的姿态,颜色也很浅,掰开来是诱人的粉色,颇为秀气的一处窄xue,似是本来就出了不少水,李格估摸着力气用两根手指往里狠狠挖了一下,宣秋书吃痛地侧过脸去,咬着牙泄出一声嘤咛。

    “水可真够多的,以前没人cao你的时候,你自己怎么受得了。”

    李格极诚恳地感叹道,一手解开自己腰间的束缚,那根兴致昂扬的yinjing抵在宣秋书的腿间,粗长狰狞,青筋暴起的丑陋黑紫色,尺寸大得甚至说得上是可怖的地步。

    宣秋书喉咙间无意识地咽了口水,李格捕捉到他的小动作,玩味地挑了挑眉毛。

    roubang缓缓撞进光滑水嫩的花xue,一寸寸撑开紧致的rou壁,宣秋书眉头紧蹙,用尽了所有的去容纳那个足以让他蚀骨销魂的巨物,李格难得体谅他畏惧,并未像往常一样不管不顾地一股气插进来,被进入的感觉绵长了几倍,等到那东西彻底进入,冠头抵上里面那个窄小的zigong口时,宣秋书连手指尖都觉得酥麻,两条腿更是战栗要往地下跪,被李格狠狠掐了下腰才堪堪能维持原本的姿势。

    宣秋书细腰上被掐出一道清晰的指印,李格视若无睹,抬起宣秋书一条腿搭在了自己腰上,细嫩不见光的大腿内侧摩擦着李格的外袍,宣秋书全身的着力点都在李格给他的怀拥上,不安地低下头去,刚停下没多久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可,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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