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气我_水手服,玩N,C哭C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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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手服,玩N,C哭C失 (第1/1页)

    门一打开,郁秾吞咽了下口水。卧室里还有个浴室,陈东弭在里头洗完了澡,只穿了条宽松的家居裤,头发湿漉漉地一缕缕翘在头上,又野又狂放。他两臂环抱在胸前,上下打量一番郁秾,带毛边的视线简直要把人刮得灵魂出窍。

    郁秾满心兴奋等着陈东弭开口说sao话,结果等来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老婆,你真成年了吧?”

    “……”

    “身份证不是给你看过了吗?”

    陈东弭挠头:“太嫩了,跟高中生似的,不敢cao。”

    郁秾拧他侧腰:“有什么不敢cao的?使劲cao!”

    话都这么说了陈东弭哪还能忍,拦腰把人往肩膀上一扛往床上搬,两手粘大腿上乱摸,白丝细滑皮rou软腻,一路摸到裙子底下捏屁股。他是发现郁秾看起来没几两rou,实际上是脂包骨,偷着胖,手感绝佳压起来爽。

    两人四肢纠缠着滚作一团,郁秾搂着陈东弭的肩膀仰头和他接吻,鼻息喘出细碎的哼唧声。和爱人唇舌交缠的感觉太过美妙,郁秾感觉浑身都热了起来,一双眼湿漉漉眨。

    陈东弭松嘴跪起,侧身从床头柜里拿套子,也有些呼吸不稳。他下头已经硬得支起来一个大包,郁秾垂眼看着,抬脚一勾把裤腰下,又用脚前掌贴着guitou轻踩。

    这动作浪得没边儿了,白丝又薄又透,性器分泌的腺液沾上去立刻便湿透了,涂得脚趾肚一片湿润。郁秾还嫌不够刺激,撩起来水手服下摆推上锁骨,揪着已经硬挺的奶头捏。

    陈东弭本来性癖里根本没有足控这一条——那两只脚就是长得再美它也不是香的!现在郁秾把脚放在他jiba上挑逗,真邪了门了,他不光不觉得倒胃口,还更兴奋了,脑门血管突突直跳。

    拿着套的手重新放下,郁秾以为他要无套,倒也没阻止。两人是正经谈恋爱,之前的性生活又很干净,在一起第二天一起去医院做过体检都没问题,射里面虽然清理起来麻烦些,也算是情侣情趣。谁知陈东弭根本不急着插他,而是做起了磨死人的前戏。

    陈东弭握着rou凑上来,没往郁秾嘴里塞,下压着雨刷器一样左右晃,来回蹭奶头。郁秾那里本来就被自己的指头玩得有些充血敏感,小豆子被推地不停摆头,郁秾也难耐地摇头,搭在陈东弭胯骨旁的手一下下握住又松开。

    陈东弭:“只玩这里让你射,好不好?”

    郁秾欲哭无泪:“不要么,射不出来的。”

    陈东弭:“不试试怎么知道。”

    说完便靠着床头屈腿坐下,揽着浑身发软的郁秾靠坐在自己怀里,搬着他两条腿分开,脚底踩在两边大腿腿面上。郁秾是真发现陈东弭床上有点抖s倾向,不是那种下黑手的虐,是掌控欲特别强说一不二的风格,好在他还挺吃这一套。

    纱制水手服透出雪白胸脯上两颗水红色rutou,很快便被男人的大手遮覆。陈东弭只用一只手就能把郁秾揉地喘个不停,另一只手放在他xue口上,什么也不做,就只贴在那里。

    “每次这样一拧……”郁秾随着他动作呻吟,转头讨吻,边亲边听接下来的话,“你屁股就会自动缩一下。”

    郁秾再敏感,也没到光刺激rutou就能高潮的地步,被这样玩只会越来越兴奋,翘着性器乱颤。男人的roubang就压在他屁股上,rou体食髓知味,知道那东西能给它带来多大的欢愉,却迟迟得不到抚慰。

    “真射不出来……陈东弭你别欺负人了……”

    “想挨cao啊?”

    郁秾吸着鼻子点点头,小声嗯了下。

    “叫老公就cao。”

    “……老公。”

    “说,老公cao我。”

    破罐子破摔,郁秾闭着眼,别别扭扭地满足了陈东弭的变态心理。

    好在陈东弭这个人说话算话,有屁股他是真cao,guitou找准了地方一压,挺腰直接杵进去大半根,塞得肠道里满满当当。郁秾生理心理被吊了这么久,本就已经在情欲浪尖上只差临门一脚,这一下爽得腰肢乱抖,绷紧后背忍了又忍,xue里一遍遍地夹,还是没挡住冲破理智的爽意,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生理泪水吧嗒吧嗒掉,快感剧烈到缓不过气来,只能一遍遍地颤抖。

    “我cao……”陈东弭真没想到他会这么敏感,刚进去就能被cao射,jiba卡在不断缩夹的xue里进退两难。俗话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刚才挑逗郁秾时自己也忍着性欲,本想插进去打桩冲刺,和郁秾一起射,结果前戏做得太好,郁秾先自己射了。

    现在接着cao,郁秾不应期受不了太大的刺激;不接着cao,jiba又硬得快炸了。老婆在怀里,rou在老婆屁股里,居然吃不到!

    真是玩儿脱了。

    陈东弭欲哭无泪,舍不得让郁秾不舒服,只好憋一口气慢慢退出来。郁秾从快感里缓过来,嗓音沙哑软糯:“你不cao了?”

    陈东弭吻下他的耳廓:“等你缓过劲儿来吧,没事。”

    高潮完心理脆弱,也特别容易圣母心恋爱脑。郁秾回想了一下他们恋爱以来做的每次爱,想到陈东弭都是特别细心的控制着两人的射精时机,偶尔郁秾先射,他就立刻退出,不让郁秾不舒服。

    重逢第一炮,郁秾不想他不尽兴,当即屁股一夹主动坐下去,整根没入,不管不顾就开始坐。陈东弭“嘶”了声:“你听话,等会儿再cao,你太敏感了,会失禁。”

    郁秾不说话,提起裙摆露出整个雪白的臀,摇了摇屁股。

    他都这么邀请了,陈东弭哪还有理智,当即箍着人一翻身压在身下提腰猛cao。打桩机一样的速度搅得郁秾xue口一片白沫,撞得屁股一片红,疲软的性器吊在前面狂甩。郁秾起初还能忍,后面感觉整个前列腺都在突突跳,叫得声音都变形了,sao得吓人。

    ——最可怕的是他真的感觉涌上来一股尿意,陈东弭每顶一次,膀胱就被挤到了一样。

    郁秾抽噎着:“呜……停一下、停……想尿尿……”

    陈东弭粗喘间回答他停不下,只拉着他一起跪起,边cao边带着他往前膝行,直到郁秾一条腿下了床踩在地板上,另一条腿仍跪在床面上。

    陈东弭:“尿吧,我收拾。”

    巨大的羞耻感堵在尿道中,郁秾哭得更凶了,哽咽着呜咽着撒娇喊停,陈东弭就是不理他。濒临高潮的男人和禽兽没什么区别,大脑被快感摄控了,只想着快点再快点。

    最后几下简直要直接捅到郁秾胃里,陈东弭顶到最深处,咬着郁秾的肩头,一股股喷了出来。被内射的认知让郁秾短暂呆滞了下,就这么一瞬间尿道放开,尿液淅淅沥沥地滴下,在实木地板上聚了一小滩。

    两人一个半跪一个半站,紧贴着喘了许久才向后倒在床上,侧卧相拥。郁秾满睫毛的泪水,还有些没缓过来,夹着腿抵抗残留在身体里游走的快感。陈东弭闭眼搂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后背安抚,哄得郁秾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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