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弱受总被疯批欺负/因罪枯萎_扇脸/鞭打/小黑屋放置/狗笼/宝宝,还记得我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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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扇脸/鞭打/小黑屋放置/狗笼/宝宝,还记得我吗 (第1/2页)

    男人暴怒的脸色让时沅有些害怕。他疑惑地撅起嘴,往床头的方向后缩了一下。他觉得迟笃很很奇怪,于是说,“你应该高兴的呀。”

    “缘缘的另一个肾不好,我把我的给他,然后我去死掉。”时沅将“死”这样的字词说得跟吃饭睡觉一样轻松简单,“我要赎罪的,我不应该活着。”

    迟笃说:“现在还不需要。”他又死死地盯着时沅,忽然冷笑一声,说,“你这就受不了了?你被我折磨得难受吗?想逃?”

    他在时沅肿胀的一团糊rou上狠狠拧了一下,大脑被时沅类似于挑衅的话激得失去理智。

    时沅怎么敢这么轻易地死去?

    “你不是……你不是一直盼着我去死掉吗?缘缘的病好了,我也就……就没有理由活着了。”时沅缩着脑袋说着,声音轻飘飘的。

    迟笃压根不相信时沅会认罪。他钳住时沅的下巴,对上时沅无措又委屈的眼神。

    他强迫时沅也看着他,嘲讽地说,“你觉得死就能赎罪?太便宜你了。”

    时沅似乎哭了,又好像没有。他眼眶湿湿的,眼底挣扎着闪过几丝微弱的光亮,沉默了很久很久。

    他突然捂住脑袋,低低地呜咽起来,“那我要怎样赎罪啊?迟笃,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好不好?”

    “你把我杀了好不好?你把我弄死好不好?让缘缘给我下药,就像当初我做的那样……”时沅哽咽,“我真的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迟笃要被他这幅神经质的模样气笑了。说了这么多,不还是想逃?

    “好。”迟笃存了心要教训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宠物小狗,扯过他的头发,将他摁在跨间,又释放出那根还处于晨勃状态的yinjing,用yinjing拍打时沅肿红的脸颊。

    yinjing打得不疼,羞辱意味却十足。粗壮的柱身蹭过时沅的嘴唇、鼻梁和眼窝,顶端渗出的液体带着浓重的檀腥味,将时沅整张脸蛋染得透彻。

    迟笃突然想起和某个人的对话。

    “这样吧。”迟笃说,“秦砚,你应该记得吧,去他那待一个星期。”

    时沅听到秦砚的名字,瞳孔猛地收缩,眼底布满惊惧的异色。他抑制不住地大口呼吸,胸膛剧烈起伏,似乎这样就能掩盖掉窒息般的恐惧感。

    他抗拒地在迟笃腿间挣扎起来,被迟笃掐住后颈动弹不得,流着泪喃喃道:“我会死……我会死的……”

    迟笃嗤笑一声,“你当初就是在他手下认罪的。怎么,现在还记得呢?”

    “也难怪,你在缘缘病房前磕头的时候,被他打的伤还没好吧?”

    时沅做了什么?

    他给迟缘下毒,让一直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迟缘得了肾衰竭。

    迟笃或许是恨他的。他曾经有一段时间,连做梦都想掐住时沅修长白皙的脖颈,将它折断。

    然后时沅会死。

    但时沅不能死。

    他必须要清醒着接受折磨,并且做迟缘的肾脏供体。

    迟缘的身体已经不是禁锢时沅的关键性环节。就算迟缘状态良好,很快便能出院,迟笃也不可能让时沅获得解脱。

    --

    迟笃没有心情再和时沅玩游戏,态度也粗暴起来。他捏着时沅的舌尖往柱身拉扯,强迫时沅为他koujiao。时沅还沉浸在慌乱中,下意识咬了口放在他口腔中的手指。

    痛感清晰而真实,迟笃气得往他的脸上又扇几巴掌,“你能耐了?还敢咬我?”

    他甩开时沅,自己撸射了射到地上,斑驳的jingye溅到光滑的大理石地板,然后烦躁地将时沅拉到地上,“舔干净……给脸不要脸,贱货。”

    时沅不敢忤逆他,连滚带爬地摔到地上,眼里还带着怯意,双手弯曲着撑在地板上,两颗饱满的rutou紧紧贴着手臂,跪俯在地板上叉开腿,用舌尖将地板上的jingye一点点吃回肚子里。

    他仍旧在哭,眼泪啪嗒啪嗒像珍珠一样砸到地上,混入白浊的jingye里。

    迟笃自己到床头柜那拿了手机,打电话给秦砚。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甜腻又放荡的呻吟声,sao水都要从话筒边渗出来似的,“老公我疼……呜……”

    秦砚虽然比他小几岁,但一直都是浪惯的角色,在圈里的名声响当当的。他很会玩,手段花样精通得也多,对调教尤其有一手。他是一位私人诊所的心理医生,家里闲钱挺多,也不太管着他。

    迟笃前面几年也常混圈子,和秦砚算不上多熟络,却也知道有秦砚这号人物。他们在圈里的聚会遇见过几次,也不过是点头之交,互相都不愿意融入对方的交际圈。

    还是迟缘有一段时间压力大睡眠少,被朋友推荐到秦砚的诊所,陪同到来的迟笃才与秦砚有了些交流。

    后来时沅趁着他不在给迟缘下药被迟笃发现了。迟笃一开始是打算放在身边亲自拷问出来的,哪知道时沅死不认罪,迟笃才想到秦砚,将时沅送到秦砚那教训了一星期。

    回来以后,时沅就乖乖认错了。

    迟笃耐心地等那边把事办完,才听到秦砚笑着说,“迟笃?今天怎么来找我了?”

    时沅的耳朵敏锐地接收到秦砚的声音,他像是被攫取了呼吸与说话的权利,舌尖舔舐的动作也顿住了。过了几秒,他浑身哆嗦地往房间角落的落地窗爬去。

    “手上这个不听话,送你玩一个星期,帮我教训好了再扔回来。”

    锁链声响了,迟笃将时沅生生拖了回来。他开了视频通话,那边没有开摄像头,整个屏幕上只能看见时沅吓得惨白的脸蛋,和光裸着露出鲜红伤疤的身体。

    “是你自己作成这样的,别给我弄后悔这一套。”迟笃踢了踢他的大腿,强迫时沅双膝并拢跪坐到地上。肿得像馒头的xue被脚跟大力摩擦,伤口被反复玩弄,先前在表面涂抹的药都不能完美地发挥作用,破裂处又渗出一点血丝。

    他对面前这个黑暗细小的摄像孔感到恐惧。他不知道另一边的秦砚的任何信息,被黑暗笼罩的未知让他感到无比恐慌。

    “哈,时沅?”秦砚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轻佻的音节化作利刃,刺入时沅紧绷到发麻的头皮中。时沅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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