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彼岸_章三、血染梅_一_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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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三、血染梅_一_ (第2/3页)

Si紧握在手。

    等到洛言返回府中时,已是日落,刚下轿辇,便巧遇同要进门的男子,今日他更是气宇不凡,玄sE对襟家常衣袍,俭朴的穿束,却气质高雅,丝毫不束缚於穿束之上。

    二人双双同时点头,默契一笑,不巧又同时开口,道的皆是同一句,「你今日可好?」

    洛言已是羞得双颊发烫,男子不免轻露齿,颤出笑意,到底还是洛言急找话题,打破尴尬,「我若说我今夜想要入g0ng,公子可会助我?」

    男子闻言,稍稍歛了笑意,温文儒雅不减分毫,「那是自然,我说过,无论你有什麽困难,只要我能帮的,我必定会帮,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洛言不必担心我会言而无信。」

    「不是,不是。公子莫要误会,我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质疑你的意思。」洛言一慌,赶忙解释。

    男子歛不住笑,终於笑出声,他本来也并非认真。

    是夜,男子答应,助她入g0ng。g0ng中守夜侍卫本就犯困,有些倚在墙上睡去,大多轮流看守。

    男子施计,买通人手,将侍卫要用的膳食混入安神药,药效极强,不到一个时辰,便可让人昏睡一宿。

    於是本来强撑着怕受责罚的侍卫,不敌扑袭而来的睡意,沉沉睡去。

    洛言趁此机会,又行捷径入g0ng,今夜皇帝固定不召人侍寝,每夜此时必会独自一人自後山散心,这个习惯,花洛舞并未知晓。

    月朗星稀,将近深夜时分,g0ng中之人早早熄灯入眠。洛言有意不掩面纱,步伐不缓不慢,漫步在後山,皇帝恰在此刻迎面而来,正是擦肩而过之时,手绢遗落,绢上清楚绣上一朵芙蓉,那是皇帝尚是皇子时,赠与她的手绢,那一朵芙蓉,是她当时在他面前,一针一线绣上的。

    「好,咱们一言为定,若日後你我容颜老去,你不得嫌弃我,我也不会嫌弃你,我就在这条手绢上绣好芙蓉,这条手绢就是世上绝无仅有,独一无二的了。」

    昔日二人约定的回忆g起,的确,这条手绢之事花洛言亦丝毫不知道,皇帝问起手绢之事,她因不知道,便蒙混了过去,事後问素年素玥,更是无一人清楚。

    皇帝终究垂眸,亲自弯腰拾起手绢,方抬首,二人目光相对。

    他并不确认,凭着感觉脱口问了声,「你是言儿?」

    真正的一刻到来,洛言却感不到半分欣喜,反而添了失望之意,他与她相识亦相守多年,如今有旁人顶替了她,他却丝毫未曾察觉,到头来,还是可笑到错把旁人当作她,此时此刻他心心念念之人,只怕也是另一个言儿,呵。

    终究失望多於欣喜,洛言摇首,「奴婢是浣衣局新来的粗使奴才,冲撞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夜晚视线Y暗,尤其洛言容颜尽毁,皇帝一时也不注意,点首,抬步离去。

    一番JiNg心策划,她也期待良久,换来的,仅仅是失落与失望。

    失落的是他们二人不得重逢,失望的是他们相Ai多年,遇此情况,他却认不出真正的她,也未察觉。

    百般复杂的思绪,最终化成一声叹息,出了g0ng门,头一次见男子等待在g0ng墙处。

    「出来了?如何?」

    男子一见她出来,忙不迭的问道。

    洛言显然疲倦了,倦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摇了摇首道:「我累了,多谢公子今夜相助。」

    他顿了一顿,并没有再多说什麽,知道她倦了,便捎来轿辇离开此地。

    今夜洛言确实身心俱疲了,只待梳洗完毕,端坐於铜镜前,仔细将环钗一一卸下,还未拢好被褥,门倏然开启,来不及看清来者是何人,便床榻一陷,鼻尖沁入奇异幽香,洛言旋即双眸一阖,晕厥了过去,不醒人事。

    看不清任何事物,洛言只觉恍若梦了一场良久的梦,梦境蒙胧不清,彷佛梦见了面目全非的nV子,匆忙的想说些什麽,使劲的听,却听不到一丝声音,还不待洛言继续,便挣扎着醒来,转醒过後,置身原本的床榻,只不过身旁多了个男子。

    洛言却是出乎意料的平静,并未摇醒男子,亦未察觉到自己的衣衫不整,翻看周围,所幸,并未发生何事。

    紧接着门又开启,这一次踏入的竟是皇帝,身旁携着的人是隋影画。

    心蓦然一沉,巧的是男子也悠悠转醒,隋影画本以为今日能引皇帝前来,让洛言和他将话说清,也好叫皇帝早日认清真相,不料洛言竟与其他男子同床共枕,隋影画心急,启了启唇,却不晓得应该说些什麽。

    一室人皆无语,洛言和皇帝双眸相对,她看得出,皇帝显然又怒又一副不可置X的模样,甚至眉目间卷上失望,她何尝不想辩解,只是眼下场面极为尴尬,若她解释,便是视同狡辩,也是於事无补。

    皇帝甩袖,连同甩开了隋影画形象上搭着的手,语调无一丝起伏,渐渐转至漠然,「隋典仪,这就是你要让朕看得真相麽?」

    男子从容下榻,若不是面露急忙,还真无人敢置信他如此淡定,男子没跪伏在地,也未行任何礼,凉凉道,「寡人近日特地微服来访央国贵地,却不想央国君主虽外传英明,可实际上却对於此事不过问什麽,劈头便是质问,丝毫不留给旁人解释。」

    洛言自然紧张,男子对她一贯的浅笑,曼声道:「夫人不必紧张,只要说夫人想说得便是,想来央国君主不会昏庸至此。」

    帝子确实有些愠意,方才他一时气急,未看出男子是夏国君王,夏国君王,据谣传,除每日规律上朝以外,其余时间他的作息,一贯保有神秘,连上朝时亦是垂下帘子,无人看清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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