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河川[非典型家奴文BDSM]_21 这次就好好告个别吧(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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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这次就好好告个别吧(剧情) (第1/2页)

    从星际航空港出来之后,换了悬浮车,飞机,又再换悬浮车。渊鹤一直没再给景川注射肌rou松弛剂,但之前用的次数太多,肌rou仍然绵软无力。

    没有药物的限制,就必然有牢固的锁具。景川手脚都戴着金属镣铐。为了以防万一他能找到机会弄到什么小东西开锁,手是铐在后面的,手脚铐之间又用一根金属链子连接。

    渊鹤脸上的仿生皮肤在伊拉纳上船之前就处理掉了,而景川的还留着。路上渊鹤为他办理任何手续,用的都是他龙奎那个身份。

    肌rou松弛剂失效后,景川也还是没说话。他们给他食物,他就吃,给他水,他就喝,让他上厕所,他就上,也不在意有人就在旁边盯着。而在最初那几天由于持续使用机构松弛剂,他浑身无力,甚至失禁。这些都是渊鹤他们处理的。

    暗卫们公事公办,景川也毫不在意。反正当时他的身体已经丧失感觉,连眼皮都无力到睁不开,他们怎么摆弄,他懒得理。

    渊鹤本人除了抓住景川那天和他说了一番话,别的时候也没说什么,谈不上友好,但也没有什么过分的言行。只是其他暗卫对景川就没那么客气了。没有太过分的行为,但久不久会阴阳怪气几句。景川睁不开眼,但能听到。大意基本上都是在表达因为他,家主身边的暗卫不够,才导致刺杀事件没有能够被事先察觉,没有能够对广场周围做到足够的狙击点清扫,没有能够在事发后抓住杀手。

    有一次让渊鹤听到了,他说:“行了,别怪到他身上。我们就算不来伊拉纳也不会负责那些事,那主要是护卫队和警察的职责。更何况很多意外都是防不胜防的,做好自己的事,回去之后如果分到你们去查黑桃三,就好好查。”

    景川知道他未必是在为自己说话。这个人,看名字跟渊寒一样有个渊字,估计训练时是同一期或者同一级别的。他也确实和渊寒一样,足够冷静和理智。在德森哈斯时,他们合作过很多次,不管他的外在性格被他演成什么样子,都不影响他那不容小觑的实力。如果他真的只是个雇佣兵,景川会觉得这是个非常好的同伴。可能不一定会成为好朋友,但作为搭档,足够令人安心。

    可惜他是猎人派出的猎鹰,而景川是猎物。

    景川被押着从停车场出来。脚镣的链条太短,他只能迈着很小的步子。走的不是主干道,但路上不可避免还是会遇到人。无论是侍奴还是侍卫,或者别的什么人,他们不再是从前那样见怪不怪的态度。景川明白他们在想什么。

    过去再怎么样被铐着、牵着,也只是规矩,或者是主人的管束、惩戒,而今他是作为不知好歹的逃奴被抓回来,性质完全不同。怜悯同情的目光少,不理解、幸灾乐祸和看戏的比较多。

    “你是风家第一个逃跑的私奴。”渊鹤说,“足够成为内宅里很长一段时间的主要话题。”

    景川口腔肌rou都还有点麻木,他缓缓地说了句:“很荣幸。”

    渊鹤听不出任何情绪。没有恐惧,愤怒,也没有绝望,或自嘲。他侧头看了景川一眼,说:“就算不死,大概也会挑断手脚筋降到四级甚至五级。你不怕吗?”

    景川费力地控制着面部肌rou,扯出一个笑来,但没回答他。因为他知道就算说出来,很多人也不能理解。

    可有时候,明知道后果严重,明知道在很多人眼里不值得,他还是想遵从自己的内心。可以说是执着,也可以说是一种疯狂。

    他不怕吗?

    他当然怕。

    但他最怕的不是死,不是被挑断手脚筋落入求生不能求生不能的悲惨境地。他怕的是他这样豁出去的一番挣扎,在某个人的眼里也只是一场不可理喻的笑话。

    想到那个人,他还是没忍住问道:“他的伤怎么样了?”

    说得还是很慢,一个字一个字的,既是因为对肌rou的控制力尚未完全恢复,也是因为心情忐忑,害怕听到不好的结果。

    他知道风赢朔两周前已经出院,但报道没有提及伤势具体情况。身为跟枪弹打过多年交道的人,景川知道枪击造成的伤比人们想象的要可怕得多。有时候子弹只是从人体旁边擦过去,就足以撕裂皮肤。而子弹射入人体产生的空腔效应,或弹头的变形、翻滚、爆炸等等造成的伤害都不是脆弱的人类rou体能够抵御的。

    没有死,不等于能恢复如常。

    而风赢朔本来就因为幼年起被长期下毒而身体受损。

    景川不知道之后会被怎样处置,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到风赢朔。但他还是很想知道风赢朔的伤势。

    押送他的其他暗卫对他的态度本来就不好,他是不指望他们愿意回答的,只希望渊鹤多少能给他透露一点。

    问完之后,渊鹤一时没说话。从停车场出来的那条走道上只有他们走路的声音,和景川脚镣拖在地上的琅琅声。

    一名暗卫倒也开了口,但他说的是:“你还敢打听主人的事?”边说边搡了他一把。

    景川的手脚本来就还不太听话,手铐在背后,镣铐链子又短,这一下立刻失去平衡,趔趄了几步,眼看就要摔倒。渊鹤抓住他胳膊拽住他,等他稳住了才说:“你现在没资格知道主人的事,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景川只能无声苦笑。

    前面就是等待着的代步车,他被推上去,带往监押处。

    主宅监押处归护卫队管,位置和训诫处并排,分区属于11号建筑区。庆典日事件的时候,景川跟风赢朔来过这里的审讯室,这次则是直接被押进囚室去了。

    囚室三面是墙,正面门口那边全部是铁栏。灯光全天不分日夜亮着,监控无死角照着,也就等于囚犯在里边没有隐私可言。

    景川身上的镣铐换了一副,沉重了至少三倍。锁法和原来差不多,只是手铐在前面,让他能自己吃东西上厕所。

    虽然身披重镣,但以景川的逃奴身份来说,这样的拘束和过去的一些惩戒相比,基本没有什么侮辱性,也没有什么额外的折磨。这明显是按规矩对待重犯的做法,不像主人对待逃奴的做法。

    风赢朔在很多方面给人感觉规矩严明,各个不同机构各司其职,他不会无缘无故插手干预。但在景川身上,一向是看他心情来,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家主想法蛮横无理地凌驾于规矩之上。

    当他对景川不再有什么另外的想法,一切交给特定部门,一切按规矩处理,那意味着什么?

    景川坐在狭窄简陋的床上,心情出乎意料的平静。

    这是一开始就预料过的结果。真正面对时还是难以忍受,但也不得不接受。

    景川脑海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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