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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C之前打红腿根,耳光,前堵后塞 (第2/2页)
开,而顺从,因他的反复入侵而兴奋起来了。要征服这个头脑有些简单又倔强的年轻奴隶已经胜利在望。 一场挑战一旦接近胜利的终局总是会让人激情消退,但风赢朔这次意外地觉得兴趣未减。他就着yinjing还插在奴隶体内的姿势把奴隶翻回正面,掰开那两条结实的大腿,露出通红的腿根。 背后的金属手铐一定硌得厉害,他看着奴隶那张年轻英俊的面孔露出痛苦的神色,连五官都有些扭曲了。这让他更加兴奋,性器硬得像根铁杵,加快了速度捣弄那个变得柔顺的腔道。 cao了数十下,他把奴隶又翻成侧躺,抬起他一条腿继续cao。他看到奴隶的手腕果然被手铐磨破了,留下了几圈渗血的伤。十根手指无力地半蜷着,看起来十分脆弱。风赢朔的快感很强烈,血液沸腾似的在血管里奔流。奴隶的肠道突然剧烈收缩,绞得他头皮发麻,射精的时候有种爽到极致的酣畅淋漓感。 他从温暖湿润的肠腔内退出,丢掉装了jingye的套子,回头看到他的奴隶还弓着背蜷缩着,小腹上沾了几块浊白,明显在被cao的时候也射精了。 “训诫处没说过我没允许之前不许射?” 景川还有点失神,茫然看着风赢朔没说话。 “是训诫处失职,还是你犯错?” 其实训诫处对于三等奴隶的调教涉及性的不多,射精需要允许这么个规矩是肯定提过的,但是不像对床奴们那么反复强调。 风赢朔慢条斯理地解景川腿上捆的绳子。解了一半,听到回过神来的景川声音微哑地说:“是我的错。” “错了就该罚。” 景川又不吭声了。 风赢朔解完了绳索,随手折了两折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说:“下去跪着。” 景川腿被捆麻了,手又还铐在背后,挪动下床的动作很僵硬。勉强下了地跪好,风赢朔披了件睡袍坐在床沿说:“酒劲都过去了吗?脸也不红了。”景川还没说话,风赢朔又说:“还是红一点好看。” 景川听懂了他的意思,迟疑了一瞬,微微仰起脸。 耳光如期而至。 力道不轻不重,速度不快不慢,左边一下,右边一下,都等着他自己把脸摆好。打了一会儿,他两边脸都有点发热,但是没感觉到皮肤紧绷,应该没有肿起来。风赢朔停下来突然问了句:“几下了?” “......”景川愣了,“您没叫我报数。” “我没叫,但是我可以问。”风赢朔挑着眉毛说,“奴隶全副心思要放在主人身上,对主人要有足够的关注和主动性。你以前出任务,也不可能等着雇主或者上司说一句你才动一动吧?” “......我错了。”景川垂下头。 “脸摆好。” 景川重新把脸微仰起来。耳光又按照之前的力度和速度落在他脸上。 这一次他默默在心里计着数。 数到每一边21的时候,风赢朔停了。他等着风赢朔发问,然而风赢朔没问,转身拿了智能微型终端查看今天的日程安排。看完之后他一抬眼就碰上了景川复杂的视线,不由笑出声来。 他起身拿来个盒子,打开给景川看。里边是一根直径5毫米左右的黑色硅胶棒,一头带着个同样材质的小圈。景川意识到这个东西是用在哪里的,顿时紧张起来:“主人,刚才不是罚过了吗?” “罚过了?你是说耳光?”风赢朔蹲下来,“耳光是因为你脸上不够红了,给你加点颜色,那不算罚。” 盒子里还有消毒器具,他先给自己的手消毒,又给景川的整个外阴部位消毒。接着再次从尿道口到整个guitou到冠状沟做了第二次消毒,最后消毒硅胶棒并且淋上大量润滑液。 “主人,您罚别的吧?您打我吧......”景川没用过这类东西,但那么窄小的孔道里要插进去一根棒子,光想想就觉得很可怕。 “你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风赢朔说着扶住他被吓得软乎乎的yinjing,把硅胶棒圆润的尾端从他的马眼慢慢插了进去。 “嗯——”景川两条大腿的肌rou都绷住了,显出长长的肌rou线条。诡异的饱胀感从马眼开始逐渐向内加深。硅胶棒尺寸不大,在润滑液的作用下,插入过程不至于太疼,但尿道与硅胶棒的摩擦还是带来了难耐的胀涩。 硅胶棒逐渐插到了头,探入膀胱,顶端带着的小圈圈箍在冠状沟上,收紧之后就牢牢地卡在了那里,让硅胶棒不会滑出来。 “今天不戴锁了,就这么堵到晚上吧。” 风赢朔拨了个通讯,接通之后对着那头的人说:“拿一套他的干净衣服过来,带他回去清洁干净,把肛塞戴上,手腕的伤上好药,到东楼会议室门口候着。”吩咐完了转头让景川跪到墙边去等,自己叫了人进来伺候更衣。 他那几句话和安排一件没生命的东西一样。从主宅带来的侍奴进来伺候风赢朔不可避免会看到裸着身体跪在墙角的景川,也都像看到一件家具似的没有什么反应。 全晖来的时候风赢朔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两个侍奴守着景川。全晖把他带回住处,让他自己做清洁。 这种事景川已经做得很熟练了,内外清洗,然后把平常晚上戴的肛塞戴上。除了熟悉的饱胀感和一丝丝不明显的刺痛,没有感觉到明显不适,说明之前不曾好好扩张的插入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撕裂。 关于他留在风赢朔卧室一晚上的事,全晖完全不问,只是按照吩咐等他清洁好了给他的手腕上药。但他提了一句:“主子以前从来不留人在卧室过夜。” 景川心想,又是脚镣又是手铐又是臂铐的锁了一晚上,这种“殊荣”不要也罢。 但腹诽完了他还是意识到有哪里不太对劲。跟着全晖去东楼会议室的路上,他一边悄悄记路线,心里同时忍不住琢磨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还没想出什么来,会议室门口到了。 门口有侍奴和侍卫守着,显然风赢朔在里边开会。 之前的吩咐是让他在门口等。于是他按规矩在门外走道边上跪下等候。全晖则和其他侍奴在一旁侍立。 会议室外的走道不时有其他人经过。如果是庄园的人,一般会多看景川两眼,交头接耳地议论几句。偶尔也有一两句传到他耳朵里,无非是什么主子第一次让奴宠跟到办公的地方,这个奴宠是新欢吗?诸如此类。 景川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难道就是风赢朔在演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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