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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疼就对了,疼才记得规矩 (第2/2页)
人,请您在这里跪候。” 等景川跪好,链子被锁在旁边墙壁上镶嵌的环扣上,小卓就退出去了。 落地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灯光只有门边一小盏。景川默默跪着等待。 半个小时后风赢朔才来,房间里多开了几盏灯,光线亮了起来。景川嗅到沐浴露的淡香,俯首下去。 口枷那深入喉道的假阳具和齿间的金属杆使他无法说话。 “跪直。” 景川直起上半身。 冰凉的金属贴在他侧颈,项圈的下缘。他没动。 耳边传来“嚓嚓嚓”的声音。 原来是剪刀,从他的肩膀到手臂,把衣服剪开。剪下来的布块都被扯下来丢在地上。 他发出含糊得分辨不出音节的声音。风赢朔没有理会他,只是潦草地剪着他的衣裤,把他变成一丝不挂。 他的视野里是风赢朔赤着的两只脚,脚趾甲修剪得平平整整。 风赢朔还是没说话,走开了一会儿再回来,黑蛇似的鞭梢垂在景川的脸前边。 就像只是为了让他知道会是什么刑具即将用在他身上,漆黑发亮的长鞭在他眼前晃了晃,就抽离了他的视线范围。 他本能地绷紧了全身的肌rou。 将近两米长的鞭子,在景川身边空甩了两下,直接抽出了清脆的音爆声。第三下就带着令人心惊rou跳的风声卷着景川的身体刷了过去,仿佛熔岩凝炼而成,卷舔过皮rou,撕裂出翻卷的伤。 “呜——” 景川完全没忍住,被抽得往一侧跌倒。还没有爬起来,第二鞭就落下来了。 他下意识蜷缩起身体,鞭子便抽在他扭在身后的胳膊上,或者抽在腿侧。 这和从前承受过的完全不同。不容喘息的每一鞭都恶狠狠地割裂皮rou。风赢朔站在那里,右手执鞭,左手接住回落的鞭梢,然后用力挥出下一鞭。 景川控制不住地哀叫着,被汗水蛰得刺痛的眼睛流出泪水,迷蒙中看到风赢朔哪怕穿的是件浴袍,也像个恶魔舞者,嗜血长鞭挥出残忍血腥的舞。 他的长发随着身体的动作而甩动,两条长腿一前一后站成弓步,手臂不断一扬一收。狂热的鞭影衬着冷漠的表情,像一幕抽象的画面,在景川眼前扭曲。凌迟般的剧痛夺去了他的忍耐和意志。他屈膝缩着身体,在每一次落鞭时哭叫和翻滚。但链条限制着他,宽宽的项圈和深喉的口塞令他逐渐喘不上气。他的脸色开始因为窒息而发紫,身体的挣扎躲避幅度越来越小,最后仅仅只会抽搐一下。 鞭打在这时候停了下来。 风赢朔蹲下,解开他脑后的束带。而他在剧痛中牙齿一直紧紧咬着口枷的金属杆,这时也没有松开。 风赢朔拍拍他的脸:“松口。” 即使眼神仍然涣散,没有焦点,身体还是听从了这个声音的命令。牙齿松开了。 他立刻大口呼吸,胸腔也急促起伏。脸上又是泪水又是鼻涕口水。 “疼……”他声音沙哑地低声说。 风赢朔扶他跪起来。他仰头看。水汽迷蒙的眼睛看不清风赢朔的眉目。 风赢朔抬起左脚踩在他头上,慢慢地,慢慢地往下压,直压到他的脸靠近自己的右脚。 “舔。” 仍然是简单的字眼。 景川没有抗拒,伸出舌头舔他的脚面、脚趾缝,又含着大拇指吸吮。 年轻俊朗的脸庞在一只脚底下辗转,浅红的软舌舔舐着另一只脚。 风赢朔居高临下俯视,看到漂亮肌rou上渗血的鞭伤,看到那双铐着的手放弃了似的无力地弯曲着手指。 舔到整只脚的脚面和脚趾都湿漉漉的,风赢朔才把他的手铐解开,说:“去洗干净,我要cao你。” 景川环顾了一圈,找到清洁区。和最初待的训诫处那个调教室一样,这里有开放式的清洁区。于是他爬起来,慢慢走过去,当着风赢朔的面用花洒的温水冲掉脸上的涕泪、口水以及身上的血和汗液,然后问风赢朔:“主人,我能不能把肛塞拿出来?” “嗯。”风赢朔坐在沙发上翘起腿,以手支颐看着他。 于是景川撑着墙,把肛塞拿出来,熟练地做了灌肠。 他肚子里没什么东西,第一次排出来的灌肠液就很干净,但他还是按规矩做够次数,然后回到风赢朔身边跪下,问:“主人想怎么cao?” “去趴在那个架子上。”风赢朔指向一个半人高的架子。 架子像个高高的长条凳,实木支架,下面有束缚用的皮扣。中间横着的部分包裹着海绵和皮革。景川趴上去,腹部正好在这个位置,上半身垂下去,屁股撅着。 风赢朔把他两只脚踝锁在架子的两条腿上。景川很配合,等锁好之后,还把手伸到后面,把屁股掰开,露出肛门。 戴了一个多小时肛塞的rouxue被掰出一个小口,翕张着发出邀请。 风赢朔撩开浴袍,扶着yinjing抵在xue口,就毫不停顿地一口气插进去。 肠壁弹性十足,又紧又软又热,一如既往裹缠着他的性器。抽插摩擦带来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每次抽出来后,guitou都习惯性以一定的角度碾擦着肠壁进入。然后被插入的那个人就浑身颤抖。多来几次之后,就会忍不住低低地呻吟,扭着屁股迎合他。 那个rouxue已经被cao熟了,连里边那截肠道都好像认识他的性器了一样,像是个为他量身定做的jiba套子。用力cao到最深处,能恰好cao进结肠口,顶到转弯的顶点。而景川就会受不了似的想躲,但身体又很兴奋,肠道会痉挛,前面的马眼也会流出很多腺液。 这的确是他迄今为止觉得最契合的身体。 那种没被调教好的野性也让人很有新鲜感。 1 但…… “恃宠而骄,也得有限度。”他在景川身体里射出来后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还插在里边,胯部贴着景川布满鞭痕的臀尖,俯身去摸景川的性器。 沉甸甸的器官被小小的金属环死死禁锢着根部,半勃着,被他摸得发抖。 “啊……疼……”景川呻吟。 “疼就对了,疼才记得规矩。”风赢朔在他后面缓缓动着胯部,半硬的yinjing感觉到xue口的括约肌在一下下收缩。他的手没停,还在很有技巧地抚弄手里的性器。 那根yinjing终究完全硬了起来,颤巍巍地在他手里抽动。而根部仍然被金属环箍成小小一圈,畸形似的,可怜又凄惨。景川扶在架子上,“啊啊啊”地叫,然后又开始无意识地低声喊“主人……主人……” “以后要听话。”风赢朔在他耳边说。声音意外的温柔,带着蛊惑的意味。 胯部挺动的幅度大了起来,但这一晚,风赢朔始终没有打开那个环。 总也记不住的事,是需要用一些足够深刻的教训来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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