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套200天_11:失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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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失控 (第2/3页)

打,晃着屁股让严灿星扇自己巴掌。

    这种带有疼痛的粗暴性交是他们的常态,严灿星惊觉自己今天乱了步调,换作之前他总会先将裴祺正翻来覆去折磨一遍,等他受不了求饶才会去cao后xue,为的就是直接将他插射。

    严灿星因自己的莽撞失笑,他勾住裴祺正的脖子动情深吻,吻得太久,引来裴祺正不满的催促。

    卧室有一间衣柜摆满性虐用品,严灿星不喜束缚,使用最多的是那些小道具,他这次选了佩戴型马眼棒,先仔细消了毒,才握住裴祺正的yinjing撸硬,对准guitou上的小rou孔缓缓插入。

    裴祺正并非第一次使用,但看着那根细细的金属棒没入,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惊慌。

    严灿星好心提醒。“哥不要乱动,不然弄伤了里面会感染,以后说不定会变得漏尿。”

    他们挨得很近,裴祺正却没有听清,严灿星吻着他的耳朵又重复了一遍,让他倒趴在自己身上koujiao。

    浑圆的rou臀悬在上方,又大又粗的yinjing却倒垂在腿间,rou孔被塞住,guitou下方的柱身还被锁精环拘束,整个画面异常下流。

    严灿星舔了舔唇,五指并拢猛拍一掌,裴祺正太久没健身导致肌rou松弛,曾经的结实rou臀早变成了软屁股,荡着一层一层rou浪,让yinjing也跟着乱颤。

    “还,还要……”

    裴祺正叫喘着,他好似抛弃了羞耻心,毫无顾忌地扭动腰身,差点一屁股坐在严灿星脸上。

    严灿星顺势狠狠咬了一口,对准牙印的位置猛甩巴掌。“认真舔。”

    胯部上抬,阳具撞入了裴祺正嘴里,就像在caoxue性交,自下而上在口腔抽插。

    扇打的动作几乎没停过,却只凌虐右半边的臀rou,纵横交错的红色痕迹和左边的蜜色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红红肿肿,成了个yin荡的肥硕屁股。

    裴祺正一直在呻吟,他颤动的身体导致乳环也在摇晃,被jiba堵住的嘴发出呜咽哭腔,似乎想射精,手伸到胯间打算拿掉马眼棒,却被严灿星拉住双手扣紧。

    失去了手臂支撑,裴祺正完全跪趴下去,roubang也直接捅到了喉咙,他的舌头已无处安放,被粗壮jiba挤压得卷曲,分明是自己的口腔,却不能自如控制,艰难地蹭着柱身筋脉乱舔乱缠。

    来自臀缝的温热触感让裴祺正忽然僵住,他足足反应了十几秒,才意识到严灿星在给他舔xue。

    无以名状的酥麻直窜头皮,来得比疼痛还要刺激强烈,裴祺正快哭一般呻吟,两腿哆哆嗦嗦软了,竟然就这么达到干性高潮。

    严灿星离射精还早,他站在床边盯着瘫软的裴祺正,故作不悦地叹息。“哥真可爱,现在不用射就能去了,那我给你戴这个有什么意义呢?”

    整排的鞭子道具,严灿星选了长戒尺,警示一般拿在手里拍打两下。

    那种声音会引发猎物的恐慌,裴祺正同样也心尖发颤,他分明和之前一样惧怕,却眼神迷蒙,就像不受控制般敞开双腿,一手揉弄自己的奶头,一手扶住yinjing顶端。

    “打我,我想让你打我下面。”语气很奇怪,机械又僵硬。

    严灿星隐约察觉到异样,却在裴祺正的主动求欢中迷了心智,一时间并未深入去想,他是天生的支配者,现在只需要更舒心的讨好。“哥在命令我?那干脆用撒娇的方式,我教过你的。”

    裴祺正一直在颤抖,后xue水淋淋一片,当真跟女人的rou屄一样湿透。

    “请……请打我。”见严灿星没回应,他抖着声音继续。“请打我的yinjing,请教训我的saojiba。”

    戒尺凌空落下,甚至带动了一瞬间的风声,啪的一下抽打在yinnang。

    裴祺正终是羞耻到哭泣,却又好似并非只有羞耻,他脸上的痴笑带有冷意,在jiba被虐待的痛楚中翻起白眼,已然崩坏。

    今夜的严灿星同样亢奋至极,他的笑容很难形容,有陷入巅峰情欲中的激动,也有沦陷在未知情感中的痴狂。

    白皙肌肤与蜜色胸肌碰撞,仿佛抵死缠绵,roubangcao入湿软后xue,微翘的guitou刮蹭肠壁,撞击sao点,一并在云端摇摇欲坠,下一瞬落入快感漩涡。

    严灿星没有内射喜好,却爱死了射到裴祺正xue里时被绞紧的挤压感。

    “好乖,哥今天真乖,可以一直这样陪我吗?”他依偎在健壮的身子里,说情话一般撒娇。

    裴祺正脸上的情态已褪去,眼神麻木,对耳边的低语毫无反应。

    性交变得更频繁,几乎每天都在这座房子里上演,严灿星没节制,裴祺正也无所忌惮,之前有一次他被严灿星压在楼梯上挨cao,黑宝从小屋奔跑过来,大概以为他们在玩,就蹲在裴祺正头顶舔他的脸。

    裴祺正那个时候疯狂反抗,甚至踹断了一根楼梯护栏,但他现在好似被yin兽附体,用餐时不小心弄湿了衣服,他会当场脱掉擦拭rutou,严灿星看到了就扔下筷子扑过去,将他压在饭桌上caoxue,牙齿咬住乳环,轻轻地拉拽奶尖,吃不够一样张大嘴狂吸。

    这期间黑宝就在旁边进食,裴祺正却视而不见,他总是发出很大的声音,仿佛对自己的yin浪叫床毫无所觉,叫得疯狂且激烈。

    意识到不对劲是在某天午后,严灿星外出回来没看到裴祺正,黑宝也不像往常那般出来迎接,他径直寻到小屋,在开门的一瞬间神情巨变。

    裴祺正跪趴在狗窝上,双手垫在脸颊下面的模样很纯真,可就是因为纯真才诡异,他脑袋旁边是宠物饮水器,他盯着黑宝喝水,竟然也学着伸舌头去舔。

    严灿星将他一把拽起来,厉声呵斥:“你怎么喝黑宝的水!你疯了!”

    裴祺正一脸困惑,大概以为他在指责自己,不情不愿的道歉:“我渴了,对不起以后不跟它抢了。”

    问题的重点根本不是这个,严灿星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不觉得这是一件心血来潮的普通玩闹,又或者是啼笑皆非的小事,他翻涌的情绪只有怒意和惶恐,以及由内而生的强烈不安。

    “哥,你跟黑宝关系好我很高兴,但它是动物,你……”

    严灿星有些语无伦次,抓住裴祺正的肩膀严肃道:“你不是三岁孩子,渴了就去厨房找水,你想要什么就告诉我,你不想动就打电话给我,我随时会回家照顾你。”

    裴祺正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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